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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了。邢国义见我眼神发痴,调侃道:“好看是吧?”
我点点头。
邢国义鼻子一哼,不屑的说:“死了之后还不是和所有人一样一滩烂肉。”
我无言以对。
“知道的大概情况都在文件里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简单看一下这的现场,然后我们就走。”
我扫了一眼,这楼顶光秃秃的,要有什么痕迹肯定一眼就被瞧见了。在警察之后我能发现新东西的可能性太小。果不其然,在屋顶转了两圈,瞅了瞅楼顶半身高的围墙后,除了灰尘就只见到灰尘,什么也没发现。
接下来,我和邢国义准在商城里到处走访,打探消息。首先来到的自然是位于顶楼的宾馆。宾馆的招待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堂柜台后,那宾馆招待年纪不大,看起来蠢蠢的。愣头愣脑跟没见过警察似的,一有机会就往邢国义那瞟。
几乎一提到颜馨梅的名字,那招待就打起了精神——他知道这个人。
从去年开始,大概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就会来这里一次,都是天黑之后才出现,鬼鬼祟祟的行踪加上长得就格外引人注目,所以招待记得很清楚。颜馨梅晚上来店中住上一晚,第二天就走,每次都有个男的跟他一起。那男的穿的很洋气,浓密而油腻的头发,总是打很多发蜡,喜欢带墨镜,看起来四十岁不到。
至于楼顶,也就是凶杀现场,谁去过谁没去过招待也不清楚,大部分时间招待都在看他那无聊的电视剧,加上那位置偏僻,不特意去找都很难发现有上楼顶的楼梯,所以根本没注意过。
昨天晚上,颜馨梅也是和那个男子一起来的。
“昨天晚上那女的也来住了,之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听招待说完我点点头,时间地点动机全都能对上,看来有必要找到这名男性,无论如何,无论他是否与案子有关,他都一定知道什么。
“他们入住没多久警察就来了,然后当晚就把那名女性抬出去了是么?”
我半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刚说完哪知招待却忽然一脸茫然:“抬出去?什么女性?哪个女性”
我更茫然:“你不说警察来了么?”
“来了是来了,来了挨个房间看了一眼,简单调查了下就走了啊。失足掉下去的在下面呢,抬什么啊。还女性,那能叫女性吗。”
恩?
下面?不是女性?我一皱眉,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神经如同扳动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绷紧起来。
“颜馨梅不是被掐死的么?怎么是失足?”
“颜馨梅死了?她死了?”招待是真的很惊讶“哎呀?那个女的昨天也死了啊??那昨天……那就是说……”
怎么回事?招待看起来有些动摇,从刚才开始对话就在朝奇怪的方向偏离,我心里一激灵,赶快试着理清思路,想了想忙问道:“你刚刚说在下面,就是说有人从楼上掉下去了喽?”
招待忽然梦醒似得猛抬头:“对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楼顶掉下来,摔得,啧啧……全是血呀,还有跟豆腐似的一坨一坨的东西,弄的满地都是,你是没瞧见……”
我心里咯噔一下——女人并不是当晚唯一的受害者。
这到底……奇怪,太奇怪了,几乎同一天连续发生三起三人案?是狂欢型犯罪?不不不,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连续作案三起?可如果三起都是单独发生的……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么……?
“那小女孩是你的房客?”我难以抑制紧张的心情问。
“啊啊,对,跟一个年轻小哥一起,警察来了之后小哥哭的稀里哗啦的,伤心惨了。”
“还有这回事?”我转向邢国义,我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档,连我都没想到。
邢国义沉重的点点头:“发生过,不过跟我们调查的案子没关系,那小女孩在天台上玩不小心失足摔下楼去了,是纯粹的意外死亡,所以没放到卷宗里。”
“失足案发生后呢?颜馨梅呢,他们两人当时怎么样??”
“这……我不清楚,真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昨晚警察来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人…那个女人也…被谋杀了……”招待眉头紧皱,用力的思考片刻又说道“当时警察挨个房问了问话,当时那个时尚男还出来跟警察说话来着,然后也就没再出过其他事了。”
“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注意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奇怪的事,比如让你比较在意的事?”
思考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很费力的事情,这次不仅眉头,还同时抱紧双臂,缩起肩膀和脖子,使劲的回想。
“啊,对了!”
招待忽然大声的一叫,情绪很激动,看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跟着内心为之一振。
“恩?!”
“门!通往屋顶的铁门!”
“恩恩?”
“是锁着的!”
“……”
唉,突然感觉好浪费感情……
那扇门的确有锁,但门锁锁孔在外侧,在门内侧的人,谁想上到屋顶去都能随便都打开门,那门锁不锁根本没意义。这条信息实在没什么价值。
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来招待能提供的信息就只有这些了。
我们谢过宾馆招待离开后,又花了大把的时间在商场里到处打听消息,可惜一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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