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情伤(1/2)
在苏若水很是不开心的回到丹云宗,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反省时,云顶峰的白公子此刻坐在独属于他的小屋中,听着下属汇报关于此次四宗试炼的结果。
“这么说这次的四宗试炼,让丹云宗有了翻身的机会了?”双眸微眯,如玉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公子需要我们出手吗?”立在身旁的男子,突然开口问。
眸光微转,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后,语气不见半点起伏的说:“阿泽,你觉得我若出手打压了丹云宗,最终的得利者是谁呢?”
“这...”出言的男子思索片刻,面有一丝难色的说:“公子,族长只是受小人蒙蔽一时气愤才驱逐公子离开,日后一定会明白一切,请公子回去的!”
如玉的脸上略有一丝怒,冷冷的看向阿泽说:“如果你还没有明白你需要效忠的人是谁,可以现在离开,我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为难你。”
“阿泽知错,请公子责罚!”
“下去吧,去齐叔那里领鞭刑五十!”
“是!”
双眸看着离去的背影流露出一抹黯然之色,紧了紧手中的暖炉,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之色的说:“姜还是老的辣,他的御人之术远胜于我。”
“公子不必自谦,至少阿泽的心还是向着公子的。”一个声音在白公子身后响起说:“当年阿泽曾受过他恩惠,自然对他抱有一丝好感,也是情有可原!”
“福伯,你意以我该如何?”
对于白公子的话,对方沉默了片刻说:“公子自当静观其变,这丹云宗若真有了翻身可能,他们必然会分出心力阻碍,这样公子所谋之事成功的可能又多了几分。”
“还是福伯明我!”白公子赞叹了一声后问:“她在四宗试炼可有什么收获?”
“这位苏姑娘据说上缴了不少上等灵药,应该是有些收获。只是回来时脸上似有泪痕,疑似是心境上有了些许打击。此刻把自己关在屋中,谁也不见。”
眸中流露出一丝狐疑,白公子似乎不太相信的说:“以这女人的脸皮厚度,还有人能在心境上打击她?莫非她寻到了重宝,正在谋划如何得回?”
“这...上缴的灵药中不曾见重宝!”福伯迟疑了一下后,又沉静开口说:“以她的身份跟背景,想要得到这种可以打破游戏规则的虚空袋,自然不可能!她的储物袋里似乎也没有灵药了,另外她的伤心之色不似作假。”
“可像她这样精明的女人,很难有人让她心境受损!”
白公子依然难以相信像苏若水这样脸厚心黑的女人,并且又很清醒的女人,同龄中居然有人能打击到她。
“她再精明,也终究只是个女人!”福伯的话很是不屑,略带有一丝轻视的说:“公子切不可太高看了她去。”
“我并没有高看她,不过是很难让人相信就是了。”白公子沉默了片刻后说:“可有眉目?”
“据说她去的时候与独孤峰的关门弟子谢青城特意攀谈过。”
“谢青城?”白公子想了想说:“的确一表人才,算得上人中龙凤。女人为此人心动,也的确可能。”
“可是在试炼结束后,据说她脸色很是难看,甚至还故意与谢青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福伯继续分析说:“而且谢青城看她的目光似乎也有些不自然。想来她是告白不成功,受了情伤心里不好受才是。”
“情伤吗?”白公子点了点头说:“虽然她实力不俗,可惜容貌被毁,情路上面自然会受些挫折。现在受点伤也未尝不是好事,这样对自身有了清楚认识后,自然不会在犯傻了。”
“不错!老夫也觉得这对公子来说是好事,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以后为公子做事时,不会在这方面犯错了。”
就在福伯与白公子在谈论苏若水的情伤之事时,将自己关在房间的苏若水正坐在桌前,在一个本子上书写着什么。
“陈曦师姐的欠条还在我这,听说似乎是打算用四宗试炼的收获来还,证明上缴的灵药还是要分配回来一些的,也许我可以假借云顶峰的势多要求分一点配额。”
边说边写的苏若水想了想又说:“王七好像收获不错,再加上他又是王家的人,是不是也可以借云顶峰的势去压榨一点回来。”
“还有这些水月阁弟子的法器,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让她们用灵药或灵石赎回呢?反正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出手也实在太显眼醒目了。”
“驭兽宗哪些家伙的灵兽真不错,不仅寻灵药很能派上用场,哪怕饿了也能填饱肚子,也许也可以去弄上一只。”
苏若水沉思片刻后说:“这丹云宗似乎就只有幽竹峰在驯养灵兽,也许找时间可以去逛逛。”
“对了,晏师姐私下截留了那么多,也许可以时不时的去她哪里去坐坐,看看能不能让她吐点出来。毕竟白溟出力的时候,她也受了恩惠,没道理这损失她一个人背。”
“......”
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一篇书页后,苏若水终于将本子合上说:“现在理的差不多了,可以一条一条都去做了。”
从今天起,她要努力向晏师姐学习,努力做一个有想法,有目标的人。
瞧晏师姐的专坑队友金字招牌,多响亮!
这正是晏师姐孜孜不倦追求的结果。
正在属于自己的洞府里清点四宗试炼收获的晏九灵突然背后一寒,心里升起一丝不妙之感。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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