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替母受罚的女子(1/1)
“你想你表姐得救吗?”昭熳问那民众道。
“当然想。”那民众答道。
“那好,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到那里后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作计划和定夺……”昭熳说道。
那民众叩头就谢,昭熳连忙将她扶起。
到了后出钱请人一打听,情形果然正如那民众所说,不过线人还说,事情并非完就没希望了,还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是出钱贿赂族长,二是那民众的表姐得同意嫁与族长作妾。
“不过我表姐已明确表示,宁死也不嫁与那族长作妾……”那民众说道。
“那就只有走第一个途径了,出钱赎回你表姐……”那民众说道。
“赎回?凭什么叫赎?难道是我们有罪吗?需要赎回这罪?明明是那些迫害者有罪呢,该赎回罪的是他们……”昭熳说道。
“所以首领的意思是不用花钱去贿赂那族长……?”线人问道。
“那是肯定的事……”昭熳答道。
“那又怎么办呢?”线人问道。
“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昭熳说道。
到了执行石刑和绞刑那天,昭熳的敢死队员分头行动,分别将那民众的表姐与那钟爱她表姐的男子一并救了出来,同时被救出的还有另两个被判石刑的女人……由于还不明事情真相,所以他们并没有做更进一步的行动……
于是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他们还被昭熳安排到自己创建的那个民众自治区内去生活,择个良日结婚,然后洞房……这是那民众的表姐等了几十年盼了几十年才等到的,盼到的生活,享受和幸福……也是那一直以来默默喜欢着她并深爱着她的品德,精神和灵魂的那钟情男子等了几十年盼了几十年才等到盼到的结果……虽然那表姐已经身染重疾,也不知还能否迈过现在这道鬼门关?但毕竟现在已经自由,总还会有一些美好时光的……虽然也许短暂……
而事情并还没有算完,以昭熳的性格,她不可能只追求这点,不可能放弃对那些迫害者的追究……
她问及另两位一道被同时救出的女人的情形时,两人均向她道出了原委……
其中一个较年轻的女子的情节较为简单,就是她本答应代母亲受过的,却在母亲被羞辱上吊自缢之后,她临时反悔,不想再兑现诺言,于是在出逃时被抓,终被处以石刑之罚。
“你为何要反悔?”昭熳问她道。
“因为我觉得不值得……”那年轻女子说。
“为何觉得不值得?”昭熳又问。
“我的确是承诺过要代母亲受罚,但那也是被逼无奈的。当时如果不那样做,我母亲说不定都早已经被他们的羞辱至死了……便是他们那一大群人的唾沫口水也足以把我母亲淹死……”年轻女子说。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具体讲来。”昭熳说道。
“就是那里长老婆始终怀疑我母亲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因此那日便号动了街坊的人来到我家门前敲门,要我母亲出来当面对质,讲清楚……我母亲知道里长老婆的厉害,便反闫了门,躲进了里间,不敢出去……我心里也害怕,看着那反闫的门被他们敲得咚作响,推得震震颤颤的,不知道那群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我就问母亲究竟说没说过她的坏话?母亲说没有。我心里想,也许可能是母亲到谁家串门闲聊时无意中说了什么,被那人告密到那里长老婆那里去了。但我知道母亲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牙尖舌怪,在背后嚼舌根,议论人长短,说人闲话和不是的女人,最多说过那里长老婆的绰号,因为我是听到过她私下里称那女人叫狐狸精的……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动这大阵仗号集鼓动着满街坊的几百号人来这样气势汹汹地闯上门来强敲强掀强推强撞别人家房门的呀……我觉得他们在是太欺负人了……因为一直以来,我家住在那街坊里就受尽了他们的欺负和压制……那些人走到别处不吐痰,偏偏走到我家门口就大声啐痰。连我的一位师长也是如此。那时我正读女子学堂,就要面临几年下来决定命运的考试,偏那隔壁就故意很晚聚众喝酒,大声喧哗,吵闹,说话,有时还载歌载舞,几乎天天如此,弄得我实在无法再复习功课,而且精神衰弱,大病一场,结果那年的考试就给耽误了,从此几年都难再补回……我只得放弃学业,跟人学了一门手艺来谋生。那些街坊邻里都是那里长老婆的跟屁虫,唯她马首是瞻,只要她有个什么指令和号召,众人便纷纷响应……所以我知道他们今番找上门来,我们面临大麻烦了……但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那门早要被他们撞开,所以我索性去开了,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来……我问他们究竟什么事?那里长老婆便说我母亲下里说了她坏话要我母亲出来说清楚。我说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呢?要引得你们如此阵仗地大动干戈?是杀父之仇还是弑母之恨?这街坊里的婆姨,谁串谁家门还不私下里道个张家长李家短的?你难道就敢保证你没在背你现在所看的《蓝瑰》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进去后再搜:蓝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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