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酒宴(1/2)
“父王,女儿白夕在这里向您许愿,祈愿您能护佑我国的子民,能够平安逃过此劫,我不想看到他们流血牺牲。”皇宫中,一颗不算起眼的树的旁边,白夕站在树底下,絮絮叨叨的在说着什么,这棵树看上去没什么特殊,却是当初德鲁亲手与白夕一起种下的,还跟白夕一起许下了约定,对白夕来说,也算是一种寄托吧。父亲还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种证明。
“天气冷了,白夕啊,要注意身体啊。”贝拉不知何时慢慢走到了白夕的身后,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衣。此时季节,已差不多是冬日过后,初春时分,但天气依旧十分严寒。
“又在想你父亲了吗?”贝拉神色关切的看着白夕,有些担心的问着。
“是啊,母亲,我在跟父亲说...呃...”白夕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了一下,似乎有些奇怪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世界,使劲晃晃头让自己清新了一点,白夕却感觉自己的眼睛上面,不知为何像是钻进了几条小蛇似的东西,不管看向任何地方,眼前都有几条小蛇一样的东西在爬来爬去。然后就是他头晕,白夕向后倒去。
贝拉有些关切的扶住她。转目望去却有些被白夕的神色吓到,冷漠...白夕的脸上透露着一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漠视一切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贝拉。
“白..小白..你怎么了。”贝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不舒服吗?不会是感冒了吧。”
“我?我很好啊....这是我最后一次悲伤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任何人而伤。”白夕的状态,应该是属于不太正常,声音也因为某种奇怪的原因而产生了变化,显得有些空灵,悠远,却又有着极大的距离感,像是要将所有感情排除在外,只剩下冰冷的机械音一样,完全不像白夕原来的声音,白夕原本的声音,是属于那种亲和力很高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的,让别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像是有着特殊的魔力一样,但是现在白夕吐出的音,空灵却又夹杂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带着一丝机械的沙哑。
“小白,那我...”
“嘘。”贝拉想说点什么,却被白夕一个手势打断掉了,伴随着她这个动作,贝拉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转身,慢慢的走掉了。
从那天之后,就连贝拉与白夕说话的机会都变的越来越少了,往往贝拉还没有说上几句,就被白夕不耐烦的打断,或者就是十分的冷漠,拒人靠近的冷漠,让贝拉有话也说不出,这几天之后,贝拉连踏进白夕的房间都越来越难了。
白夕上朝的yù_wàng也慢慢在减少,兰明帝国朝政这边,基本已经由该隐代管了。
另一边,经过了几天的长途奔袭,着两个猫奴,总算是在兽人进攻前到达了燕京城,有些过分的是,在队伍都已经到达了城墙底下的时候,秦洛舞还在手足狂舞的四处去抓猫。
看到城墙上面的士兵奇怪的目光,感觉有些丢面子的秦洛舞有些无趣的慢慢停下来,秦洛舞止住自己的yù_wàng,指挥着手下去抓猫,这次不是为了撸猫,只是找个地方将猫好好看管,不要给走丢了。
在自己不再享受抓猫的乐趣,秦洛舞有些颓废的将自己摔在躺椅里面,不用命令,自有下人会抬好轿子,秦洛舞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直接变身颓废的葛优老师,不再瞎乱动弹了。
下人抬好轿子,法兰也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至于带来的士兵,自然会有人去安顿完好。
“什么,你们的女皇帝偶感风寒,不能见人?没事啊,我们阴阳咒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我可以帮她治啊,保证药到病除,永不复发,我....”还没进去,秦洛舞就大呼小叫的推销着自己的能力了,虽然用词有些夸张....
该隐和法兰有些面面相觑的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对这个奇怪的女人,该隐也有些头疼,一想着很快就要面对这种怪里怪气各种方面都让人猜不透的对手,老练如该隐,也是感觉有些头疼的难受,还好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一环,这种不说性格,连她会什么能力都摸不透的对手,甚是烦人,虽然不是没有听闻阴阳家的名字,但该隐对他们拥有什么能力完全不了解。
该隐好说歹说,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最后终于算是打消了这位小姐要悬壶济世的想法,偏偏秦洛舞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燕京城防线做的不好,争着吵着从该隐手里抢到了这个权利,又百无聊赖的跑去布置防线去了。
该隐倒也不在意,这件事情,还真可以交给她,有些随意的将自己的牌子递给她,反正任由着她闹腾。
求援的急救信带来了充足的援军,援军被快速的分配到合理的位置上,法兰也被邀请着进到皇城与白夕见面,白夕稍显冷漠的随意嗯了一声,点点头算是见过了,之后便直接回头走掉了。
“你们的君主,似乎不太友好啊?怎么不太愿意搭理我们的样子呢。”法兰有些奇怪的向该隐问道,再怎么说说,他们也按照早有的约定赶到了,也并没有迟到或是耽误其他,为什么这位爷给这么大的脸色看。
“额,法兰主教,您有所不知啊,君上的父亲,之前不小心染上怪病,居然直接当场去世了,然而啊,这不,0这还没来得及悲痛,兽人又提莫打来了,直接把构建的防线拆掉了,虽然有提早转移,但肯定还是有一部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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