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奥术教廷(2/3)

她的眼睛古怪地重新失明。一团紫火忽然在冰女脚底下燃烧，形成状似紫薇的奥术标记法阵，紫火刹那间缭绕到直通天际，连接成贯穿天地的光束。

“这是什么，救我！”

尽管看不见，但是冰女的手触碰到紫火柱时就像碰到墙壁。“我身边有什么？”

“站着别动。”卡卡说，“我们现在在奥术教廷的势力范围，我并不了解奥术，但是从举一反三的原则来看，这火柱是枷锁，一旦你企图冲破，它会立刻把你烧成灰烬。我要先找到施法——”

一声尖锐的嘶叫在天际闯进耳朵，卡卡看见有一只巨大的紫色鹰隼风一样掠过，它径直飞到紫火柱上空，然后猛地一头笔直顺着火柱俯冲。它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变成冲刺的火球，目标直指无路可逃的冰女。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火在烧？鸟在笑？天在哭？我看不见，表哥，快救我出去！”

“三闪！”闪电劈在紫火柱中间，紫火柱出现短暂得只有半秒的凝滞，下端的火柱消失，卡卡以光的度拽出冰女，下一个半秒，下端的火柱重新还原，鹰隼撞击大地，火柱沸腾地燃烧并且冲破大地穿透天空，盛况奇景，奥术教廷的世界在晃动。

“啊，我的眼睛！好痛！”

卡卡立刻蒙住冰女的眼睛，看见她上下相连的眼皮上出现紫色的伤痕，一缕一缕地像黑手术中的线条，有紫色的血透过皮肤渗出，她的双眼——惨不忍睹。冰女的背后，火柱在熄灭，而一堆灰烬忽然飘飞升空，猛地燃烧，化成又一只浴火重生的鹰隼，当它的脑袋转动时，卡卡看见它的眼睛里一束束的紫色线条。鹰隼怪叫着展翅腾空，卡卡立刻幻影移形到它背上，一脚重重踩踏在其宽阔的脑袋，鹰隼轰然摔进大地。

“渺小的下等种族，你敢伤我？”鹰隼竟开口说话，尖锐难听，“我乃是奥术之星——”

卡卡：“原来你会说话。告诉我，凡是被你锁定的人，是不是会感染眼疾？”

“眼疾？你胆敢说我们高贵的奥术之星伟大的眼部特征是眼疾？愚蠢的杂碎，这叫术印，奥术之印！”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的眼睛是可以治愈因此感染的眼疾？”

“是术印，术印——啊！”

一把匕穿透它的脑门，鹰隼当即毙命，紫色奥术能量从它的全身向双眼汇聚。是冰女！

卡卡遍体生寒，仅仅是听到眼疾可以治愈的方法，她竟立刻就杀死了鹰隼。她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女妖，女魔。冰女脸上兴奋和残酷交加，她摸索到鹰隼的眼眶，竟以手为刀直接插进去，强行抠出鹰隼的两颗血淋林的眼珠，就这样混着鲜血塞进嘴里嚼碎。

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冰女不可能是池系的人，绝不可能！

卡卡见鬼一样远离她，看见她满嘴的血污和恶魔天使的面孔，他立刻就要幻影移形离开奥术教廷，离开这个女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忽然间卡卡看见冰女背后，一团炽烈的紫火旋转着化成另一只鹰隼，凶狠的眼睛盯着毫无察觉的冰女，尖锐的利喙刺向冰女。

“血骨无锋术！”卡卡用击杀咒杀死它。但是，周围出现更多的紫火，紫火燃烧跳跃，同一时间猛然形成上百只鹰隼。卡卡眼前漫漫紫色，巨大的鹰隼昂起身体遮蔽天空，听见冰女惊恐地说：“表哥，生什么了？”

“幸好你看不见。”卡卡说，“蒙住你的耳朵，冰女。”

“什么？”

尖锐的啸声下一刻让冰女失声尖叫，上百只鹰隼张嘴吐出奥术激光，卡卡召唤出电擎雷界阻挡，惧之煞从不知火剑钻出，恐惧光环震慑住它们；狂之煞露出它狰狞的身体，狂热光环令鹰隼们疯狂失去理智；恨之煞笼罩在它们头顶，仇恨光环令失去理智的鹰隼们自相残杀。

“快走，冰女，趁现在！”

冰女却已经挥着匕，胡乱地刺进一只鹰隼的大腿，那只鹰隼吃痛，出恐怖的吼声，这声吼叫起了神奇的作用，所有鹰隼齐齐看向冰女，疯狂冲来。

在冰女被踩成肉饼的前一秒，卡卡将她抛上天空，释放漂浮术令她漂浮。“别动，冰女。”

鹰隼们转而攻击卡卡。卡卡挥动不知火剑杀进所谓的奥术之星的包围圈，三闪术纵横交错，鲜血化成了网，在紫色天空一条条闪耀。“万杀无影术！”最后毁灭咒一击，上百只奥术之星变成累累尸堆，堆在毁灭咒破坏后留下的深坑里。

“死亡的坟墓，哈哈，快挖出它们的心脏。”冰女兴奋地喊，觉卡卡并不理她，她翻身摆脱漂浮术，摔进坑里，但是她浑然不顾疼痛，在奥术之星身上摸索，以失明之眼，竟神奇地准确摸到它们的心脏，用匕挖出，茹毛饮血地生吞。

卡卡看的想吐，原以为把她绑在身边可以助她摆脱审判，不曾想却只是推波助澜地把她变成恶魔。他将冰女硬是拖出坑，“舞火纷纷”，火焰烧着奥术之星们的尸骨，但是它们的眼睛在烈火熊熊中不曾变成灰烬，而是漂浮起来汇聚空中。卡卡拉动风力，将它们吹到冰女的脚下。冰女疯狂地啃噬，而随着一百颗眼球入肚，她的眼睛生变化——原本连接眼睑使她失明的眼皮开始裂开，她重新变得正常，欢呼雀跃地庆祝重见光明。但这还不止，她的眼睛变成一白一红两色瞳孔。“我要找到叶良辰，我要杀死她！”冰女恶狠狠地说，就像诉说要宰杀一头猪，“凡是欺负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