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比她更痛(1/2)
霍少弦伸手把她拉过来。
荣浅抡起拳头捶他,他将她抱得不能再动。
他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听我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过不了的,”荣浅恸哭,“那是我们说好留给彼此的……”
霍少弦抱紧荣浅,两个人挤在沙发内,荣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现在知道了,不是我走不出,而是你一直困在我被伤害的那晚出不来。”
他们的体温温暖彼此,霍少弦一身清冷,眼里沉潜着令人动容的悲伤。
他何曾不想拥着荣浅度过个个夜晚?
如果,是他突然爱上的女人遭遇了这样的事,他可以说我陪你度过,我不在乎。
可荣浅不一样,等待的十几年,捧在心上的十几年……
她痛。
他比她更痛。
那是他肉里的钉,已经同他的血脉长在了一起,开出锈迹斑斑的伤疤。
过了个把小时后,霍少弦将哭睡过去的荣浅小心翼翼抱到床上。
翌日,两人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荣浅哭过后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用好大力才睁开,霍少弦昨晚就给她换了衣服,旁边的男人躺在那,阳光穿过落地窗打在那身结实的麦色肌肤上,霍少弦不耐地皱着眉头,可到底禁不住电话主人的反复拨打。
他拿起手机,“喂。”
沉默片刻后,“爸,你要过来?有事吗?”
霍少弦噢了一声,把手机丢回原位。
他手臂伸过去,落在荣浅身上。
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这才记起他和荣浅躺在一张床上。
霍少弦犹如训练有素的军人般猛地掀开被子,抄起旁边的裤子往脚上套,一边穿一边蹦,好不容易两条裤腿全套进去,他猛地醒悟,一拍额头,“来的是我爸,又不是你爸,我怕什么。”
荣浅开口,嗓音还是哑的。“你还怕我爸啊?”
“平时不怕,”霍少弦系好裤扣,眉眼朝荣浅睇去,“只不过这样子被他看到,他估计会揍我。”
荣浅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狼狈的样子,她双腿交叠后笑了起来。
霍少弦凑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赶紧起床,你想被当场捉住吗?要不要我抱你?”
她张开手臂。
霍少弦一把将她捞起来。
他把她抱进洗手间,让她坐在盥洗台上,然后替她挤着牙膏,霍少弦接杯水,“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刷牙?”
荣浅晃着两条腿,张开嘴,霍少弦还真要替她刷,荣浅伸手将牙刷接过去,“以后,别太宠我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要把你宠得谁都受不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荣浅眯起眼角,昨晚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可她心里明白,只是她和霍少弦都选择再一次逃避而已。
荣择毕业后,荣安深就着手让他接触公司里的事。
就像今晚在荣家举行的酒宴,实则是为荣择生意上牵线搭桥的。
顾新竹有条不紊地亲自布置,荣浅躺在阳台的藤椅内,这种酒宴,她每个月都会被拉着去参加,不是这家就是那家,最无聊。
荣家的大门敞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络绎不绝。
荣浅被荣安深催促着出了房门。
父女两站在楼梯口,望着客厅内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浅浅啊,你要多接触接触人,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霍少弦。”
“爸,您又吃哪门子醋?”
荣安深不由笑出声,但还是正了正色道,“你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圈子缩小,少弦也是我看中的,是我准女婿没错,但是个人就会变,等你觉得他陌生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才不会!”她说得肯定,心里却还是有种害怕。
霍少弦和厉景呈在荣家门口碰上,两人停了车,霍少弦开门见山地说,“你在打荣浅的主意?”
男人倚着引擎盖,“看出来了。”
霍少弦眯起眼睛,“你这主意打歪了吧,她是我的。”
“她身上刻了你的字?”
霍少弦想起荣浅腹部的那个纹身,他眸色深暗,“我们青梅竹马十五年,还能受不了你这大尾巴狼糖衣炮弹的诱惑?做梦去吧。”
厉景呈削薄的唇往上翘,“十五年,是很久,可你们之间到底是爱情还是习惯,你难道不抱怀疑吗?她这样的年纪,我不信她只爱平平淡淡,不需要扣人心弦的激情。”
“平淡个x,”霍少弦眉尖扬起邪气,“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没有激情?”
厉景呈端看着对面这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人,他是个不弱的对手,可搁在他们中间的猎物只有一样,要么拱手相让,要么着手撕裂。
他的字典里还没出现过让这个词。
荣浅提着裙摆正小跑赶来,她上前挽住霍少弦手臂,“站在这做什么?”
厉景呈微笑朝她点点头,自从那天的试探后,荣浅就刻意地避开厉景呈,总觉得他把她看的太透。霍少弦一边走一边说道,“看他那样子,笑面虎,以后离他远点。”
“哪有,我怎么看不出来?”
霍少弦心里憋屈,“他方才亲口承认了,他在打你歪主意。”
“不可能,”荣浅说得肯定,“他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更没跟我提过。”
越是这样,霍少弦才越抓狂,他似乎吃了个哑巴亏,厉景呈那y比他还能装。
席间,霍少弦碰到几个许久不见的朋友,说要出去玩儿,他在客厅找到荣浅。“带你一块,走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