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梦里梦外(2/6)
好酒又有漂亮女人的地方。现在她却要沉思,她忽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慧心笑了笑,她笑的很神秘,她说,“我今天偷偷跑回来的,所以要玩个够本。”
云白苦笑。
她又在沉思,忽然说,“这里消息最灵通的人是什么人?”
“是唐观。”
云白顿了顿,这人居然姓唐,难道这人是唐门中人?“他是什么人?”
“据说他是这里最会做生意的人,无论是山贼,还是扶桑高手,都给他几分薄面。”慧心眼巴巴的瞧着冰糖葫芦,暗暗苦笑。
因为她手里并没有钱。
“我想见见这人。”云白又说,“说不定我能弄很多银子给你。”
“哦?”听到银子,慧心的眼角都已发直,银子对一个贫苦中活着的人来说,诱惑力实在不小。
“唐观在哪里?”
慧心沉思,久久才说,“据说这人是酒楼的老板,后来不知怎地又成了小二。”
街道上生意比十年前好很多,这里的人也比十年前多很多。
酒楼外面一个大大的招牌,写着唐门酒楼。
云白吃了一惊,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招牌,唐门已没落多年,这招牌经历多年风雨,居然屹立不倒,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慧心指了指这酒楼,“但我没有......。”
云白苦笑,“你手头是不是很紧?”
慧心笑着不语,她此时除了笑以外,仿佛并不能做点别的事情。
云白拉着慧心闲逛着,最终她们还是停靠在赌坊里,也是昨日去的地方,现在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
野风跟狮子肃立在外面,头都不敢抬一下。
织田左花并未睁开眼,一只蚊子忽然落到手臂上,秋尽时的蚊子比炎夏时更大更强壮。
刀光一闪。
没有人倒下,没有滴血,这一刀竟已落空!?
边上的人脸色变了变,野风几乎要被吓死。
蚊子吸饱忽然垂落,蚊子竟没有飞起,这是他伸手一把抄住蚊子,用力一捏,鲜血飞溅。
好镇定的人!好快速的刀!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忽然睁开眼睛,静静瞧着飞溅的鲜血,这是自己的鲜血,久久忽然说,“什么名字?”
野风的头垂的更低,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姓云。
织田左花忽然将刀丢到他跟前,野风竟被吓得晕了过去。
织田左花笑了,忽然说,“他最近是不是过的太安逸了?忘记怎么去杀人了?”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话,后面屏风慢慢走出一个人,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极为秀气,脸色却极为红润,这人走到织田左花边上,才躬身轻声说着,“人叫云白。”
织田左花点点头,又说,“云白是不是很白?”
“她很白。”
织田左花不语,闭上眼等着这人说下去。
这人摆了摆手,边上十几个人忽然出去,野风也被扶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这人才躬身低语,“据说赌场其他的人描述,这人非但皮肤很白,而且也是绝色美人。”
“美人?”织田左花忽然怒瞪着他,恨不得将这人活活吓死。
等到织田左花闭上眼睛,这人才接着说,“只要是正常而健康的男人看上这女人一眼,都会得相思病的。”
“相思病?”织田左花忽然又睁开眼睛瞪着他,恨不得要将这人瞪得死十次。
等到织田左花再次闭上眼睛,这人才吐出口气,又说,“据说这人受过很重的伤,是刀伤,在两侧。”
他顿了顿又说,“并不是我们人干的。”
织田左花忽然一把握住他的衣襟,冷冷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人没有说话,闭上眼似已在忍受着织田左花的折磨,他似已习惯了织田左花的痛苦折磨。
他已在喘息,却没有求饶,更没有打扰,他不敢,也不配。
织田左花叫他去死,他就去死,他是织田左花的奴隶,也是工具,所以他绝不会反抗更不会有一丝厌烦,织田左花折磨他的时候,他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来表示对他的爱与尊敬。
他此时已伏倒在地上喘息,久久他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织田左花早已闭上眼睛。
这人又说,“这是把快刀。”
织田左花点头,“说下去。”
“我们可以买下这把快刀,替您效命,这对我们大大的有利。”
织田左花换了个坐姿,“快刀都很危险。”
这人微笑,弓下身子又轻声说,“没有买不了的刀,只有不愿出的钱。”
织田左花笑了。
这人等到他笑完了,又说,“告退。”
“不怕快刀杀了你?”
这人弓下身,又说,“未您而死,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滚。”
井上飞鸟俯下身子,在地上慢慢的滚了出去。
织田左花微笑着瞧着这人滚出去,然后脸颊上的肌肉立刻绷紧,变得说不出的恶毒而凶残不已。
夜色笼罩大地。
野风在屋里喝酒,边上的女人只是摸了下他的伤口,所以就靠在墙角缩成一团直打哆
嗦,她这一生也未被人打的这么重。
酒是好酒,倒酒女人美的像是花,在朦胧的灯光下看来,实在美的娇艳、娇弱,美的能令大多数男人忘却烦恼,每次野风不顺时,他总是来这个地方好好放松自己。
这也是一种法子,一个男人心里积压愁闷越多,越是应该到这个地方去释放的。
倒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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