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里正(1/2)
对于剧情的突然反转,看客表示很呆傻。毕竟该死的突然活了,这下是要喊冤了吗?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一中年男子抚着下巴只余一寸长的胡须出现在院子中,身着黑色长袍,昂首阔步地走了过来,说,“怎么听说死人了?”
此人便是里正陆镇生,而说起陆镇生那真是个“人物”,仗着里正之职为非作歹、欺善怕恶,可上头偏偏有人撑着,知县还得称他声姐夫,就这样就没谁敢招惹他了。
里胥看着突然出现的里正,颔首施礼,里胥长将事情的来由告诉了他。
陆镇生听完直皱眉,抚着胡须深思,道,“既然凶手还活着,那就抓起来送衙门吧!”
阿弗一听,一把拦在了他面前,“这桩案子疑点重重,孙桃现在还昏迷不醒,关押收监不利于她病情恢复,我申请让她住在家中养病,你可以找人来看着。”其实她怕了,真怕他们将她屈打成招。
众人一听有点愣,因为前脚是这刘梅告发自家小姑杀的人,后脚又对案件提出质疑,这是恶妇向善记吗?
亲嫂不忍小姑牢狱受苦,于官吏面前痛诉杀人经过。
看客的目光纷纷转向了刘梅,这可是个丈夫在外参军,自家除了亲公爹就也没有旁的男人的女子,难道深夜就不寂寞吗?会不会就是孙大爷意外发现了媳妇的奸情才被谋杀的?
而且,这刘梅身材凹凸有致,搔首弄姿皆是风韵,哪家的男人不爱多看几眼。
毕竟人的想象力很丰富,当一堆人聚一起想象力就如海深了。
陆镇生看着面前女子梳着妇人发髻,但面容却是有几分的媚丽,特别是此刻的她伸手拦在他面前,身段风韵尽显无遗,眼光随即沉了沉,毅然决然地反驳道,“不行,不是真凶哪也是嫌疑犯,都得收监,而且你也要随同收押,待弄清杀人真凶才能无罪释放。”
陆镇生眼中不清不楚的韵味被阿弗收于眼底,心底一阵打突。
因为此刻他的眼睛正粘在自己这副身子的主人刘梅身上,心中顿时一阵作呕。
这都是什么人啊?
儿子纨绔,老子色鬼。
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弗五指紧攥,眸光紧紧地瞪向那色mī_mī的人,可对面那人反而心有所感一般,看到刘梅杏目圆瞪地睨着他,他心中顿时一阵心痒难耐。
这就是所谓的情趣吗?
他喜欢。
他此刻更是坚定了要把人给偷回去的心,毕竟她丈夫参军了,想必夜夜深闺寂寞难熬......甚者,如今她死了公爹,姑子又是嫌犯,自己又有杀人嫌疑,只要稍微威吓一番,还怕她看不清局势,还怕自己不能抱得美人归....
而且一下子就是抱俩,站着的一个,躺地的一个,躺地的那个额上带伤,但面容清秀,看那身段必是雏无疑,他还真是赚得盆满钵满。
陆镇生点了点头,为自己心中的大计啧啧称赞,“将刘梅和孙桃给请回去。”
里胥欲上前抓人,阿弗挥开他的手,对着那装腔作势的人一勾嘴角,“既然这样,只能辛苦你了,陆里正。”
陆镇生看着面前妇女盈盈而立,嘴边撅着邪魅的一笑,不知怎觉得甚是蛊惑人心、风华绝代。
而且更被她的话挠得心痒难耐,辛苦?是担心自己不能夜夜笙歌吗?
笑话,老子龙精虎壮,还怕不满足不了你这个小娼妇。
他笑盈盈地道,“不辛苦不辛苦,为死者鸣怨叫屈,还死者一个公道,也还无辜之人一个清白是我这一里之长的职责所在。而且就算关押收监,我也会在知县面前好好说道说道,绝不会委屈你们,让你们受苦受难的。”
陆镇生露出一口大黄牙,笑得极贱极贱的。
众人心中顿时烧起来一把火,但很快的火又被水泼灭。
万万没想到,已婚妇女对着一黄牙老腊肉笑脸莹莹,老腊肉目光沉沉地凝着妇女的身段,嘴中说着辛苦,对方回着不辛苦,这叫什么事还能看不出来吗?
真是辣眼睛哟!
竟然还敢在公众场合调情了,当他们这群小鲜肉是死的?
阿弗好想作呕,而且她在内心深处早已呕了千千万万遍,太恶心了,别笑了好不?
阿弗瞬间脱开刘梅的身子,转瞬钻进陆镇生的身子里边,一进入身子顿时鸡皮疙瘩掉落满地,仿若被钻进了许许多多的毛毛虫一般,太痒太恶心太难受了,要不是为了办正事她会这么自甘堕落吗?
阿弗扶着墙半蹲着,歇了歇气,强迫自己要忘掉陆镇生那张恶心吧啦的脸。
众人面露喜色,这是报应来着,天终于要来收拾他这块黄牙老腊肉了。
阿弗摆了摆手,径直走到昏睡的孙桃跟前,对那胡大夫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现在立刻醒过来?”
胡大夫闻言点了点头,从药箱里翻箱倒柜取出一长布条,摊开布条一看,上面列着排着皆是白森森明晃晃的银针。
大夫取下一根尾指长的银针晃了晃,“我扎一下不就醒了。”
阿弗不由得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好办法,您请。”
简单粗暴有魄力。
随即胡大夫宛如容嬷嬷上身一般,对着孙桃鼻尖一扎,毫不留情。孙桃很快就被刺醒了,眼眸微启。胡大夫啧啧道,“你看这不是就醒了,我这是祖传的针灸之法....”
阿弗听这大夫又要满嘴跑火车了,今天也是被他气得够了,直接对他选择无视,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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