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你去打酒(1/2)
“不是小子,都说是女孩子了,阿弗哪里像男孩了?”
“女孩子就穿成这样?你自己一个就够了,还来瞎折腾第二个,不男不女。”
“......”她不是有原因的吗?
对于她爹的无理取闹,宁怀瑾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着捡来的妹妹和亲生的爹爹之间要选哪个比较好?但在他这句话的打激下,还是阿弗好啊。
乖乖吃饭乖乖睡觉,什么都不会让人担忧。
宁全转头看着阿弗,眼睛渐渐眯起,“小(子)......那个,闺(女)......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弗看了一眼宁怀瑾,见她眼底对自家闪过的忍耐之色,只好缓了一缓口气,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孔老夫子也说了孝顺父母是子女应尽的义务,但也不反对当子女有了奋斗的目标后就该去奋发图强,父母也不该成为他前行的阻力,否则,那便是过度的溺爱与保护。”
“听说,雌鹰在见到雏鹰羽翼渐丰的时候,会用嘴携着它飞往高处,然后放下,看着它从高空摔落下来,如果雏鹰不能自己学着飞翔的话,那面对它的只会是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大概,在您眼底,会觉得这如厮残忍吧?”阿弗微微抿唇,看向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甚至还有点戏谑的味道。
宁全骤然嗓子发哑,这孩子是在说自己连那雌鹰都不如,只会一味地将孩子给锁在身边的家长是吗?
他正视着眼前这个着男孩衣裳头戴着毡帽的小女孩,还只有四五岁的模样,肤色苍白,看起来也瘦瘦小小的,但小小年纪面孔却是少有的绝色,眉眼深邃,长眉琼鼻,以后要是张开了那还得了,关键是身上似乎还隐隐难以驾驭。
而最惹眼的便是那如一汪浩瀚的长空的眼瞳,那眸子里的琉璃色泽孤独地荡漾在那无穷无尽的苍穹内,平静淡然,身姿挺拔,神态孤傲,像极了一棵挺拔的白杨树,茕茕孑立。
但这小白杨应该是棵带了刺的。
嗤,宁全不由得想狠狠地抬手扇扇自己两巴掌,长得倒是......这个时候适合惊艳吗?不适合不适合,清醒一点吧宁全。
气喘不已,嗓子也被她噎得难受,抬起茶杯想润一润喉却发现茶杯空空。
宁怀瑾立即说道:“爹,我给你倒茶润润喉后,你若还想骂就再接再厉,我保证绝对不会还嘴。”实则是因着此刻两人的剑拔弩张,想要借着倒水缓和一下气氛而已。
还想还嘴了?这几个月不见倒是嚣张了不少。
宁全甩了甩手,“喝什么水,倒胃口。”眉心一拧,指着阿弗说道:“小(子)......闺(女)......去给我打酒。”
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板要递给阿弗,宁怀瑾见状以为是她爹想找阿弗的茬,便忙着去抢,“喝酒是吧!我去,我去就是。”对着阿弗道:“阿弗,咱一块去给爹打酒去。”
“让她去,你留下来。要最好的,最贵的。”
阿弗拿着钱出了屋子,知道他这是故意支走自己,从而好跟宁怀瑾说悄悄话吧?放缓了脚步,故意在门外踌躇着,隔着一扇关闭的屋门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在讲些什么。
屋内,宁全虽然气怒,但声音还是有些缓和。
“她是谁?”
“我妹啊,虽然是捡来的,但我感觉她就是我亲妹差不离了,你以后也要把她当亲闺女那样看待,不然我也不待见你的。”
“你哪里来的勇气跟你爹谈条件?”
“梁静茹给我的。”
“哪又是谁?”
“爹,开个玩笑么!您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开玩笑,我跟你开玩笑了吗?几个月不见你也贫嘴了是吧?”
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开一阵鸡飞蛋打,最后似乎风雨消停时,宁全气喘吁吁地又问了一句,“说真的,这孩子哪来的?身份来历种种,你一一说个清楚。”
“......不是很清楚。”宁怀瑾默了默,半晌又开口,“但我想,她看起来在五岁左右,出事的那一年,不也是恰恰好在五年前。当年,哥哥死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孩子死的时候,太巧了,而且自从我遇上她之后便怪事连连,还有,她左额上有个特殊的刺青,我怀疑,她跟那时候那件事有莫大的关系......”
半晌,“....你是说她可能也是从里面出来的?”宁全忽然站起,将桌边的茶盏带着脱落摔裂在地面,成了片片,渐开的水渍染成朵朵水花。
天色沉沉,唯一的日光也隐入了厚重的云层内,阿弗漫不经心地提着酒葫芦去的酒馆打酒,“要最烈的。”等着店家将酒葫芦装满,也懒得问多少钱便将身上全部铜板一股脑地放在桌上。
出了酒馆,脚步也懒散了不少,忽然间不想动弹一星半点,蹲在酒馆门口大路边上,心事重重地回想着宁怀瑾说的话,想着那对恨不得将自己掐死以此来给自己女儿报仇的李姓父母,想着万俟代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暴露自己行踪时眼底满含的焦灼。
忽然间运起神念,袖口翻转,再次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片黄金色泽饱满的金叶子,熠熠生辉灿若星河。
“呵....”她早该想到的,每次想要取钱应急,出现的便是这金叶子,她早该怀疑的,却一直以为是大祭司给的。
她嘴唇翕动,喃喃不知说些什么,再一眨眼,手中赫然出现了一串金光闪烁,鲜艳夺目的金项链,由二十八个金属链珠组成的,每个链珠之间又都由十二个小金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