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志(2/2)

“二十多年了，我竟然已经觉得故乡的咖啡有些甜腻了！”

“我倒是忘了，亚瑟！”朗蟾宫望着中年人的眼睛，“听说，这法特兰沙的演武会可是中断了大概三十余年，不知道，是哪种契机，使得这一盛会得以延续？”

亚瑟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摆在桌子上的那杯咖啡发愣，过了很久才回过头，看着朗蟾宫那双发亮的眼睛：

“我听说，你们青国有将冰原狼驯养成猎狗的习惯，先生，这可是真的？”

朗蟾宫点了点头，

“是的，这样的猎犬比寻常的狗更加凶悍，但是，却比其他的狗用起来更加顺手！”

“那请问，通常你们是挑选冰原狼的时候，是喜欢挑选更加顺从，不爱叫的，还是，喜欢挑选好奇心重，并且总是叫个不停的？”

朗蟾宫闻言，眉峰微挑，他下意识地转过身，以便可以看清亚瑟的眼睛，然而后者只是扭过身子，看向远方。

“朗先生无需愤怒，”亚瑟的喉结动了动，他看着远方那湛蓝的天空，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不知道朗先生怎么去想，但是，我知道，对于我们的国家来讲，我们，就是狗，甚至，在没用的时候，连狗都不如！”

他终于扭过头，看着朗蟾宫的眼睛，却发现，后者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朗蟾宫没法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我已经陷入泥潭，没办法摆脱！”

“但是你还年轻，”亚瑟拍了下朗蟾宫的肩，“还来得及……”

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妥，亚瑟生生地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

“我已经看过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