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梦到我了?(2/3)
扯进来,赴宴之人太子那方多少都会怀疑一二,寒五不来确实最好,只是他心中莫名却有些,失落!/p“等等!”寒岁静终究还是忍不了,眼眸幽转了下,方才问道“难道你不愿知晓,我口中那女子是谁?”/p
“是谁?”霁月也转身望着寒岁静,眸光清亮,一脸玩味。/p
枫叶红桑,片片绯色入泥路,蓝衫广袖的玉面公子,风景如画的立在红叶之下,风携起广袖长袍,扬出了一道极好的幅度,煞是好看!/p
寒岁静有片刻失神,还是颓然的垂了眉眼“赶紧走吧!再晚就赶不上入城了!”/p
霁月转身,在蓝衫即将没入红叶林时,又传来他清润好听的嗓音“你不笨!”/p
寒岁静心不由一抖,霁月这话是何意?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了,所以这话对上自己先前跟他说的,意思是他原谅自己了?不对,若是这样,他看她的目光为何一点没变。可若是不知她是女子,怎么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p
寒岁静觉得她如今的脑子有些不够用,霁月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真的懵了。/p
送走霁月,寒岁静在红叶亭里对着一树的红叶了一会儿呆后,才回了白尘师太的菩提斋,半开的小窗里,映出寒岁静和白尘师太相对品茶的身影。/p
寒岁静放下白瓷茶杯,继续今日未问完的话题“师父可看出如意香囊里装的,是些什么药草?”/p
白尘师太笑了下“应该是藿香,白芷,丁香,木荷花蕊,还有些有助安眠的香草细末,这香囊想来是做来安眠之用的,一般失眠者,用之却有奇效!”/p
寒岁静有些疑惑了,这么说来那香囊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想了下,寒岁静忙从怀里取出一个相仿的香囊,一并递到了白尘师太手里,又道“师父,你再看看,这个香囊里头装的,与之前那个可都是一样的?”/p
白尘师太将这个完整的香囊拿到鼻尖闻了下,同样用剪刀剪了,如法炮制也倒了些细末到手上,好生看了许久,才将手里的粉末放在了茶几上,平和道“这个香囊不论是制作工艺,还是里头的药末,与之前那个都是一般无二的!”/p
寒岁静皱了下眉,才道“有劳师父了!”/p
“这香囊可是云瑶施主所制?”/p
望着白尘师太明净得几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寒岁静顿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嗯!母亲近来身子有些不适,闻不得奇香,我便对云瑶有些疑心,所以,遣她来庵里了。”/p
“近来侯府之事,我听来进香的香客多有议论,跻身红尘纷扰千般,唯一能守的不过本心。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事不休。你既做了抉择,定然出自本心,为师不问,但你需知一念心清静,莲花处处开!”/p
寒岁静有些听不明白了“师父,徒儿不懂?”/p
白尘师太念了句佛,又接着道“这世间最难的,并非错事,实乃错心。世人做了错事,错而能改善莫大焉。可若错了心,定然还会做错,犯傻!”/p
寒岁静心中一动,佛曰:人生在世如身在荆棘,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势必是要伤其身,痛其骨的!/p
“徒儿明白师父之意,心如止水方能安然,可惜,徒儿如今怕是做不到了。徒儿是红尘中人,不比师父方外清静。有些事,是徒儿职责所在,亦是宿命所驱,不得不!”/p
白尘师太拍了拍寒岁静的手,叹了声“一念成佛,一念业障,区别利害不可概而论之。为师问你,我们庵中枫树林里的红叶,如何?”/p
“很美!”寒岁静想也不想的便回道。/p
“可到了寒冬,片片红叶落地成泥,这又是为何?”/p
“季节使然!”/p
白尘师太轻摇了摇头“不尽然,或许是枫树本身受不得冬日寒凉,撑不起那一树的红叶,所以,只好舍!”/p
“舍?舍弃?”寒岁静皱眉思量了下,才道。/p
“并非舍弃,是放下,有舍才有得!春来花自开,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孩子,莫要太过为难了自己,尽己力,听天命!”/p
放下?寒岁静心中一沉,她从小便是个倔的,认定的事便会去做,认定的人便死也不回头,拿得起放得下的,怕是只有筷子了。/p
可她也不愿白尘师太担忧,笑了下“嗯!师父放心,徒儿有分寸的!”/p
见到寒岁静眼中一闪而逝的沉重,白尘师太心中明静,世人皆痴妄,她这徒儿也不例外。言尽于此,白尘师太也只好端起茶杯饮茶了,想了下复又问道“我瞧你这次来却只带了一个婢女,我记得你以往身边都带着个名唤兰心的丫鬟,这次为何不见她?”/p
寒岁静端起茶杯的手莫名便顿了下,白尘师太住在侯府之时,便有意无意问过几次兰心的事,作为出家之人白尘师太一贯便甚少会管方外闲事,可她却觉得,白尘师太似乎对兰心有些特别。/p
每每她与兰心同在之时,白尘师太都会有意无意的多看兰心几眼,前世她倒不觉得怎样,可如今想来,以白尘师太这般明淡的性子,实在不该。她记得母亲似乎就是在庆丰山捡到兰心的,白云庵不正是在庆丰山吗?/p
“师父与兰心可是有些渊源的?”寒岁静还是问出了口。/p
白尘师太手一顿,眼前便浮起了十七年前的那个雪夜。在皑皑白雪里,清冷月光下,那个满身是血,气若游丝,却死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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