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曹家势力遭打击,阮清前来寻石兰(1/3)

曹操今天回去得要比五虎等人早。父亲曹嵩发来消息想尽快和曹操通过an开次密会，事关这次的考试制度。曹嵩的消息很简洁，曹操却从字里行间中看出了此次会议的严重性，他特意向学校请了半天假，赶回曹家。如果说一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开此次会议，曹家是不二的选择了。

走到家门口，曹操见一个圆脸女孩挡在路中间。那女孩着一条毛呢直筒裙，上面套着焦糖色的大衣，棕色的齐耳短发有些微卷，白皙的脸蛋上有零星的雀斑。女孩在看门兵的面前比划着双手，两条细眉焦急地皱在一起。看门兵一脸茫然，略带着歉意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手语。

曹操走上前，略扫了女孩几眼，问着看门兵：“怎么回事？”

看门兵如实回答道：“少爷，她是个哑巴，在门口晃悠半天了。”

曹操对看门兵毫不避讳地称呼着别人的缺陷有些不悦，他不理会看门兵，微笑着看向女孩儿，细声问道：“你好，我是曹操，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女孩儿听到曹操的名字眼中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石兰临走前告诉她自己会在曹操家小住些时日，曹操一定知道石兰的下落。阮清在曹操面前比划了会儿，见曹操也是满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焦急之下她拉过曹操的手，在他温暖的手掌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石”字。

曹操恍然大悟道：“你是阿兰的朋友吧？”

阮清似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为了让人明白自己来曹家的目的她可费了不少气力。曹操温和的笑道：“阿兰还没回来。不如你去屋里等她吧，外面挺冷的。”

阮清正有此意。她出来得太匆忙，忘记带围巾，刺骨的风顺着她裸露的脖颈往里灌，来的路上她的牙关一直都在嘚嘚发抖。为了向看门兵解释自己的来意阮清在风口处站了好久，手指关节都被冻僵硬了，只能暂时藏在衣袖下取暖。不过目前看来效果不大。

曹操让阮清随意找个地方坐着，又安排佣人们准备热茶、瓜果和点心，待客之道他一点不少。待安顿好阮清后曹操急匆匆地回了卧室，曹嵩是很忙碌的，若再不抓紧时间怕是也没机会和曹嵩说话了。

曹嵩不知从哪儿听来这次东汉命题大学士的名单有大改动的消息，据说被替换的人大多是曹家文士。这一点让曹嵩很是焦急。

这件事一直都是曹家不为人知的一面。王允在位时曹操利用自己东汉学生会会长的身份在命题大学士的名单上下了不少功夫，大多都是自己人。王允因为十分偏爱曹操，对此事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不要搞出太大动静他都不会干涉。曹操这么做的目的是方便在东汉就读的曹家武士，他们武功高强是真，读书恼火也是真。如若以他们真实的成绩早被开除学籍了，没有武士的支持曹家势力在东汉瞬间会被削弱。所以这次命题大学士名单大改，对曹家是最不利的。

曹嵩确认四下无人，透过an屏幕低声对曹操道：“听说这次命题大学士有一位是你认识的。”

“谁？”

“关羽。”曹嵩的声音小如蚊蝇，泄露命题大学士身份是大罪，如若隔墙有耳不等多久盟主就会派人捉拿曹嵩，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

曹操惊诧地瞪大眼睛，如果关羽真的是命题大学士那以他墨守成规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只是曹操很好奇为什么董卓会让关羽当命题大学士？

曹嵩道：“你去问问他，看能不能泄露点什么。”

曹操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曹嵩是不了解关羽的，关羽为人正直，十分有底线和原则，让他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希望自然是渺茫的。曹嵩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和他是朋友，你帮了他这么多，这一点小忙他一定也会帮的，又不是让他杀人放火。”

这一句话激起了曹操心中的波澜，他那黑似夜幕的瞳仁往里收了收，发出一道冷冽的光：是呀，我帮了关羽这么多，早把他们当自家兄弟了，不过只是泄露点考题，关羽不会不帮的。

这个想法一出曹操自己都吓了一跳，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计较兄弟们之间的得失问题了？他忙晃了晃脑袋，似是想把这肮脏功利的想法甩到九霄云外去，从此不提。

和曹嵩结束an后曹操觉着心口被沉重的石头压着，快喘不过气来。他瞥见卧室里那张木制书桌上搁着一杯水，那是隔夜的水了，许是佣人忘记处理了，以往房里隔夜的水都是拿去浇院里的花。曹操几步上前将那杯冰冷刺骨的水灌入体内，他感觉到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被凉水刺痛着。有那么一瞬间曹操不那么想称霸天下了，他羡慕张飞说话可以不经大脑、羡慕赵云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羡慕马超思想天真烂漫、羡慕黄忠孤身一人不用被复杂的家庭束缚着。还有止戈，他可以获得一群人的拥护和认可，就连曹操自己有时也很依赖止戈。可止戈明明没有曹操付出得多，却轻而易举地得到曹操想要的东西。

如果被关羽等人发现自己也是那种滥用职权的人他们会怎么想？表面风光的曹操，背地里也藏着肮脏不堪的勾当……曹操越想心里越没底，他们还会义无反顾地追随我，助我实现自己的愿望，继续和我兄弟相称吗？

曹操觉得自己的眉部神经紧绷着，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此时自己的眉头锁得很深。他一只手背在体后，另一只手握成空拳放在小腹前，心事重重地踱步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