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出走败计3(1/2)
只是如此危急之时,又岂能互相猜忌?云涯儿只得一脸茫然欲向其辩解,但却不想身后一箭射来,直奔黄邵。黄邵两下避开那箭,懒再管云涯儿,几个箭步便奔至云涯儿身后,与云涯儿身后之人相斗。得见如此,这才知晓身后竟有有人前来。
观之那人打扮,倒与先前刺客并无二致,只是身形手法却已非先前。不由思来,此些之人是否也是中了士口蛊惑?虽说其人身法敏捷,远不似往日见得那些,但云涯儿仍欲尝试一番,而左手执刀,空出右手,上前去援。
奈何那人极为警惕,莫说以掌击其,即便左手那刀也是无法近得与其半分。此回之人倒比上回那人更重力道,手中阔刀,与其说是利刃,倒不如说是被当大棒来使,与黄邵拼得不分你我。且此人虽也不攻这边,但明显需要招架之时,仍会招架,并未如前番之人那般左闪右躲,而落下风。这般若非是云涯儿心有余悸而未敢上前,倒真难免被其伤得。
也正如此,黄邵似也已相信一些,但仍唤云涯儿速去,然怎好意思照办,自是未身后伺机拍其之背。一番下来,终是被云涯儿寻得刺客与黄邵拼力之计,此刻虽是反应及时,抽刀来防,但黄邵也趁机猛攻。顾此失彼,刺客只得两害择其轻,而又与黄邵招架。
哪知此掌拍去不痛不痒不说,那刺客亦未有半点反常之处,而仍生龙活虎与黄邵相斗。反倒黄邵不知是否前番也中得毒,忽而一个不慎,半跪下去,已如其部下一样,脸色铁青。此刻便趁机直朝其头拍去,幸而黄邵尚有气力,以手中大锤接下刺客之刀,再而大喝一声,猛得跃起,直朝刺客胸口吹去。
只见那刺客慌忙抽回其刀抵挡,但仍往后退之数步,似已难以招架,站稳脚步便反身急退。黄邵又怎肯轻易放那刺客离去,提锤仍追,忽而刺客摘下背上短弓,一边奔行,一边搭箭,竟还能如此之准,反身就将箭直朝黄邵射来。
接下其箭,黄邵已镇定许多,自不敢再追,而立于原地大骂,带那刺客逃远,终是不支而跪至地上,以手抚胸,似极痛苦。见得如此,云涯儿赶忙上前查看其状,而其则吃力说道:“昨日中得那刀,于污水当中浸泡过,虽无甚剧毒,但若久不医治,我等必将伤口溃烂而死。”随即艰难站起身来,去扶部下。
说来其之部下自马上摔倒便再也未起,相较之下,黄邵倒是坚强许多。奈何马皆已伤,黄邵又举步维艰,只得将己马让出,劝其与自己一同逃去。
但黄邵听得云涯儿之劝,几欲哭出,颤抖而言,“我黄邵素来身先士卒,与将士们同生共死,如今怎能弃于部下不顾,独自逃去,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其声不但哀怨,更是几欲哭出。
想这黄邵想来刚烈,若是以好言相劝,自难说服,这般只得晓以利害,“我知黄兄爱惜士卒,然此危急之际,黄兄已是性命难保,若是因此事而与诸位一同亡命于此,那黄兄与诸位家人往后又可依靠何人,有有何人能与诸位复仇?你莫看我,你之部下与我不慎相熟,且我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及那多。”
这番一说,倒真令黄邵动摇,只得含泪向部下喊道:“我黄邵今日若能就此归去,必好生安顿诸位妻子,还请莫过牵挂,稍多坚持,若仍有几会,我必差人来救!”
说罢,地上已有一人醒来,有气无力说了几句感激之词,便又昏去。黄邵顿时两眼泪下,不忍再看,而背过身去翻上马背。云涯儿也只得叹之一声,将马牵起,领其往县中前去。
之后路途只得与黄邵相伴缓行,脚步极慢,且那黄邵昏昏欲睡,于那马上也坐不稳,几次皆欲坠下马来,幸而云涯儿及时相扶,才未伤得于其。一路磕磕绊绊,终是来至县中,也不管他县为何名,而急切寻找医治之人。此回倒一帆风顺,只问几人,便已得知。
起先医者见得云涯儿,以为是求医其额上之疤,而告知其疤已愈合,只恐难再以药物调理修复,往后也只能如此。但一见得遍体鳞伤之黄邵,才是震惊不已,大叹一声,“我行医多年,还未见得有人身负如此之伤,意识亦已模糊,还能站立之人!”而唤云涯儿将黄邵扶入,好生查看。
因是场面过于血腥,云涯儿不忍想看,便出门回避,而立于院内四处相看。发现此医院中,并未有甚草药,与己往日见得之医全然不同,不禁怀疑起此人医术来,而复回屋内查看。
这般却是见得那医正观察黄邵口鼻,而非伤处,更觉此人不过是一江湖术士,正欲开口,只听其说道:“若不出我所料,这位壮士所受之伤并无大碍,且从其身上伤疤观来,往日自也未少受得比此更重之伤。而致使壮士如此虚弱之病因,定是伤口未作及时处理,而令之感染,并且所划之刀也极污浊,此刻已受得感染。”
其虽未有见得当时场面,所说之话倒与黄邵类似,不禁又敬佩起其之医术来。然而转念一想,此人为医,又非算命之人,怎就能料得自己未曾见过之事,只怕莫不是与那刺客一伙?越是这般想来,越觉与屋外蹊跷箱匹配。
还未发作上前逼问,那医倒是又背起药篓自言自语,“此病虽好医治,可惜医治之药不可久放,否则药性皆失。而此时已近深秋,还不知山中还有药可踩否,也不知此去大概耽搁几日,壮士能够挨至我采药归来。”
虽不明白此医所说之意,但如此行为倒又令云涯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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