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信(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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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迪亚所有的领主、骑士、士兵都是我的棋子,战斗与死亡是他们的义务!我是王,我只需要胜利!
——斯瓦迪亚的不朽领袖,哈劳斯一世
里米克和里亚斯,二‘里’静静地等待在一个没有熊的山洞里。即便有熊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里亚斯可是赫赫有名的‘弑熊者’,他老人家可能年轻时就对这种黑瞎子有着情有独钟的狩猎爱好。据说还曾经赤手空拳击败过一只因冬眠后异常饥饿、且起床气非常大的熊。
这样的猛人,如果年老碰上一只热热身,想必也是极好的。有助于补充精力,延年益寿。
“小子,你一定很不甘心吧!”里亚斯坐在山洞里,看着手里紧紧攥着旗杆的里米克,咧开嘴展现出一口四处漏风的破牙“你的兄弟们都在拼杀流血,可你只能像个……哦,不!是就是个废物,在这里窝囊着。要么等着他们死光光,一起见奥丁,要么等着他们胜利归来,然后你继续扛着这面破旗……”
里米克开始并不愿意去搭理这个总是对自己的首领怀有深深敌意的老头,但当老头说‘这面破旗时’,这个独臂旗手突然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老头,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你说这面旗子的坏话!”
“坏话?”里亚斯倒也不生气,其实他除了看沃尔夫这不顺眼那也不顺眼外,脾气还是不错,笑呵呵地回答道“我没有说这面旗子的坏话,我只是在说实话——一面毫无作用的旗帜,就是破的。”
旗手怒气冲冲地想反驳过去,奈何用舌头不如沃尔夫那么出神入化,一时觉得那老头说的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呆坐在石块上生闷气。
老人看着这个笨嘴的执着年轻人,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头脑中闪过:“小子,那我们把这面旗子变得有意义怎么样?”
此时正如老里亚斯所预测的那样,第一中队与第四中队的士兵们在雪地里快速推进着。不论是气喘嘘嘘的卢瑟,还是双腿僵麻的杜瓦克因都在率领着自己的中队快速推进。
没有人抱怨喊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一刻,速度就是生命。
“跑起来,跟上!保持队形!”沃尔夫精心挑选的小队长们的声音不时在这寂静得只有喘气声的行军队伍中响起。“留在这,只能被甩下冻死!”
“只有百步不到!”杜瓦克因对上气不接下气的卢瑟大声说“要怎么打?”
卢瑟在快速奔跑中,打手势比比划划地对杜瓦克因解释道:“我们组成盾墙前推,守住前线!你们在后面负责进行远程打击,然后从侧翼漫上来,就像沃尔夫教咱们的那样!”
杜瓦克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小子靠得住吗?我脸上的乌龟还在那!昨天我连童子尿都试了试,都不好使!”
卢瑟白了他一眼,把自己那件外套又收的紧一紧:“现在也没别人可信了!至少沃尔夫不会往自己脸上抹尿!”
士兵们在雪地上踏出几道整齐的行军线,不远处海寇们的大吵大闹更加清晰可闻。
直到第一个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海寇,一头撞死在杜瓦克因的盾牌上时,卢瑟才发出号令:“收紧战线,组成盾墙!他们来了!”
从弥漫着雪雾的那一边,卢瑟听到了不知多少斧子和日耳曼剑从腰间拔出的声音,尤其是那日耳曼件顺着剑鞘的内壁划过一道长长的摩擦音,更是让人胆战心惊。甚至受过多次伤的老兵会在听到这种声音后伤口作痛。
“不要畏惧!”卢瑟自己明明也很慌乱,但他借着风雪,努力不让杜瓦克因与其他士兵看到自己的脸色“人终有一死,或是今日,或是他日!稳住盾墙,就当我们是货真价实的一堵墙!”
海寇们踏着雪的吱呀步伐声,从一米内无法清晰分辨人与物的雪暴中渐渐清晰起来。杜瓦克因能用余光看到最前排那十名身穿链甲的士兵们喉结微微滚动着,有几个汗都不争气地顺着脖颈蜿蜒流淌。
盾墙像一层微雕山峦般在雪雾这边毅然耸起,遮掩住了一个个脆弱而又青涩的战士。第一中队的重步兵们大步上前,用身上的锁子甲和自己的血肉之躯,给战友们垒起了一堵似乎不可攻破的防御。后排的士兵们也从遭遇敌人的惊慌中缓过神来,在小队长的喝令下,将长矛架在前排战友的肩上,一个个锋利的枪头直指向雾中一个个奔跑的人影。
“作为主要功能是防御的第一中队,标枪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他们携带的是轻型标枪,只适用于最后时刻干扰、击溃对方步兵。且投掷需要恰当的时机,否则只会白白干扰阵型。”卢瑟一句一句地回忆着沃尔夫在安排作战时所说的、关于第一中队的每一句话“不要与杜瓦克因的第四中队分开,不要与希尔的第三中队离得太远!不要甩开第四中队,也不要为找不到第三中队而担心!”
“听我的命令准备投掷!”杜瓦克因抹了把脸上的雪,挥着手大声喊道“现在,把命交给第一中队的弟兄们!我们要做的,只有把咱们的标枪扔到那些蠢货的头上!”
越显稀薄的雪雾对面,是人声鼎沸的海寇大部队,卢瑟已经能隐隐看到最面海寇那模糊的影子。
此时,希尔站在森林里,扶着长矛躲在背风的地方,用一只眼打量着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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