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半徒(1/2)
“我懂了,要是那人真如前辈所说,便是留侯张良,那么,荆轲副手...秦舞阳的存在就完全有可能。不但如此,二者...甚至还会有什么联系!我说得对么,前辈?”幽子南一字一句的盯着老者。
老者:“嗯!没错,这正是老夫的猜想!”
“前辈说我不是,辉耀世家的人,我似乎能想起来,我从小不喜文武,一直游手好闲,每次爹检查我练功成果的时候,都是从姐姐那临时学几招来难芋充数,我也奇怪过,爹竟然每次都没发现!并任由我这么十多年。”
“这还难想么,教你武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让外人不生疑,你自己若不想学,也随了你,反正你也不是亲儿子!”荆那有板有眼的说着。
聂行衣推了荆那一把,略带歉意的看着幽子南:“呵呵,子南兄弟,我这师弟一向心直口快,你...你别放在心上哈!”
“没事,我突然想起了好多...好多以前的事...”幽子南说着说着,突然哽咽住了。一时情绪难以控制,转过身,面朝窗外,任由眼泪安静的流下。心中却在呐喊“幽子南啊,幽子南啊,你不但不学无术,还是个寄人篱下孤儿,十八年...呵呵,你竟然在一个面具之家苟活了十八年...唉...该说你是幸运呢,还是倒霉呢!”
“你们两个,跟为师出来,让他一个人呆一会,正好为师有事要吩咐!”老者。“是!”聂行衣,荆那二人便跟着老者出了门。
两个时辰的之后......
“子南兄,子南兄!”聂行衣兴冲冲的从院门外往幽子南的客房走来。
幽子南听是聂行衣在喊,用湿巾擦洗干净脸,整理好心情,便往门外走。见聂行衣脸上神采奕奕,心里奇怪:“这小子”怎么突然气色变得这么好?”
“子南,跟我来吧,师父在大厅等你有事要交代给你!”聂行衣。
“交代...给我....?”幽子南好奇的问。
“呵呵,先别问,去了就知道啦,走吧”说着,便拉着幽子南去了大厅。
二人刚进了大厅,厅内正中一块牌匾吸引了幽子南注意,那匾上镶了一幅画:居中是一个八卦,其东西南北四宫分别占据着一只白虎、一只青龙,一只朱雀,一只玄武。
“呵呵,子南,先过来坐。”老者笑着。
幽子南行了礼,在聂行衣旁边坐下了。厅内却不见荆那。
“前辈,这幅画难道就是四象八卦门的由来。”幽子南好奇的问。
老者:“不错,这画一共有五副,当年在每一个分堂大厅都有一副。”
“恕晚辈冒昧,之前好像听前辈提起过与四象八卦门的渊源,之后似乎出了什么变故...难道....?”
老者往门外看去,眼神似乎有些放空:“没错,正是二十六年前那一役,掌门师兄和八卦门门主的阵亡为后来我派的内讧埋下了伏笔,不过,想想也是,群龙无首的八卦与四象如何还能三足鼎立,各堂之间大打出手,目的除了掌门之位的虚名外,更是觊觎藏于本部的各堂秘技。”
聂行衣默默念道:“青龙...秘技...”
老者点了点头。继续说:“老夫为青龙堂堂主,虽无心掌门之位,但保护青龙秘技却是责无旁贷的事。而其他各堂的想法却不尽相同,可恨的是,那朱雀堂和八卦门暗中勾结,想要把各堂秘技和掌门之位双管齐下。我率领本堂兄弟,在本部混战了整整一夜,虽然最终成功夺回秘技,但本堂高手尽数被灭,老夫有幸躲过了朱雀堂和八卦门的围追堵截,以青龙之气勉强护住两处受损的的经脉才得以逃出生天。从此远走他乡,来到这偏远的岭南之地,最后才在这佛山镇中定居下来。”
幽子南听得不由“呼”的缓了口气。
老者顺了顺胡须:“青龙隐世,白虎落尘,朱雀堕落,玄武困兽,八卦归心。”
聂行衣不解的问:“师父,您怎么念起诗词来了?”
“这便是天意行者给老夫的批语!”老者回答。
“天意行者...批语 ...”幽子南默念道。
聂行衣蓦然一惊:“天意行者,这便是那位说与师父此生仅有一面之缘的道长。”
“没错,老夫向来只信奉人定胜天、事在人为。当年我逃到佛山镇定居之后,仍然有心于本门,便托密友打听本派消息,期间一直有书信往来,有一日,我外出练功采气,在山林见偶遇一道人,我见这道人布衣芒鞋,颇有仙人之姿偏有心跟他攀谈几句,言语中,这道人尽对我来历了如指掌,我当时大是惊愕,怀疑他是那些余孽的眼线。”
“但在后面的交谈中,知道他是明净派的云游道士,道号天意行者,他说他跟我今生仅有一面之缘,既然相遇,便要回答我两个问题,不论过去未来。我便好奇,想试试他准是不准,便问了“事和己”两个问题。”
幽子南:“事和己?”
老者:“事,便是我身外之事。关于四象八卦门的结局!”
二人齐齐点头会意,老者继续:“这道人只思索片刻便脱口而出:“青龙隐士,白虎落尘,朱雀堕邪,玄武困兽,八卦归心。”我想请求释义,这道人却言明,不可多问。不过还好这几句,玄机并不难。数年后之,这几句话竟与密友书信中提及关于四象八卦门后来现状的内容分毫不差。”
“真有这么神奇?”幽子南不太相信的默想。
“师傅!那么己字呢?”聂行衣问。
老者当即笑了笑,指着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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