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府兵到(1/2)
转眼张义就在清河东岸边待了三天,县衙里的县令周盛似乎围上了王嘉禄小侯爷,没有功夫搭理张义,张义也本着少见王嘉禄为妙的心思在李勇这待着。
张义只有穿越后三年烂仗经历的他也没怎么干涉李勇练兵,继续在清河岸当隐形人。张义凭经验说李勇练兵还是有一套的,也很是有上进心,李勇他把灌水县现有的关、津杂兵召集起来,三日一练(每天训练士兵营养跟不是),尤其是原来巡检司巡兵更是重中之重,至于原本应该收的关税、津税则是靠着清河上走私的保护费凑数。
不过这些与张义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靠近大河的原因,张义的《中正心法》的境界似乎是有了一些提高,至于具体提高多少张义也做不了准。
张义正独自站在河岸小院望着清河水练着功,被张义征辟为小吏的原驮夫金吉从外面跑了进来,张义有些不爽这些乡野村夫有些毛毛糙糙,不过之前已经许诺过跟着张义一起丢水葫芦的收做主簿廨小吏。张义虽然有点心黑,但是许诺过的事情只能照做,毕竟以后可是要在灌水县定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食言还不自肥的事情还是尽量少做。
金吉是听从张义丢水葫芦最早的,主簿廨定额吏员一名,剩下的几个只能当“临时工”。
见金吉毛手毛脚的,张义有些皱起眉头,张义是坐着冷板凳不和别人争权夺利,可是也不能像金吉这样在李勇手下丢了张义的脸面。
金吉发觉张义眉头一皱,忙解释道:“张主簿,那郡里折冲府兵来了。”
张义一听这话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子穿戴起衣冠,这年头天下初定,文贱武贵已成定局,虽说不至于到明初外戚走后门也要从军,但张义、李勇之流要是因为招待不周被士卒顺手杀了,折冲府护犊子起来也就是白死了。
张义和李勇在清河岸边的河口巡检司等着,不一会就走来一行穿着各式各样或红或黑衣裳的军汉,由于是在境内行军,虽然是天下刚刚承平但仍然有些松懈,三三两两的缓慢行来。
张义身后的金吉不由得有些失望,山沟里的人家本以为“朝廷天兵”应该是盔明甲亮的来,没想到这么普通。
张义注意到后面金吉的表情,害怕金吉对折冲府兵有微词,张义赶紧对金吉解释道:“折冲府储备战马、帐幕和鍪、甲、弩、矟等武器,征行时配给兵士。府兵自备军资、衣装、轻武器和行粮。衣装自备难免参差不齐。”
金吉是个年满十九的壮小伙子,之前一直是在山沟里过活,平日里只是从村里长辈谈天说地里说起外面的世界,见张义同他耐心解释忙又谦卑的问道:“他们为什么不穿盔甲?”
李勇在一旁嗤笑了一声道:“行军的时候穿盔甲?你是真不嫌重啊?”
张义一来在官面上只有这一个手下吏员,得回护提携一番;二来还是想待在乡下修炼,日后主簿廨只有金吉一人,也得教育他独当一面,于是奈心解释道:“铠甲大致分为皮甲是给关、津地方兵卒穿的也就五市斤左右,你看除了家里有武学的人用于锻炼,其他人都不怎么愿意时时穿于身上;至于天下间的铁甲,无论是折冲府还是京城禁卫军、中央军都只是铁、皮混制,重量也看铁的含量从十市斤到四十市斤之间,除非你有一定武学境界,这可不是农家物料扛起来就能走,你要是穿着十几二三十市斤到盔甲翻山越岭怕是得废了,那还有力气上阵杀敌。”
李勇点头表示却是如此,但是差嘴道:“那是当然,不过我见过最强的是两军接阵五百步时才穿好盔甲列阵的。”
张义有些讶然道:“我也是听老卒提到过当年盖天王的御阵营如臂指使,常常把敌人放进才穿戴盔甲有充足的力气杀敌,没想到李县尉还见过?”看了看有些得意的李勇又看了看周围关注他的目光,终究还是没有说起那句话:“盖天王虽然从五十年前一直活跃,但是也是七八年前就被现在周帝给击败身死族灭,李勇顶破天就是一个七八岁儿童在远处围观过罢了。”
不过看到李勇有些得意,张义还是与他商业互吹了几句。不过李勇也没得意多久一位全身穿着铁质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已经缓步走来。张义和李勇连忙迎了上来,之前早就有前哨介绍过这位:折冲府四位旅帅之一的钟用。
一番迎接程序后,大家也感觉到了这位旅帅的认真劲头:先是检查了一遍为府兵准备的营房,又是带着手下六个队正查看了一番地图,听李勇讲解了一番对岸情况。配上钟旅帅那张有些沧桑的脸、健硕的身形给人一副十分放心的感觉。
张义接待完了之后带着金吉回了住所,这地方毕竟不是自己的治所,他也不好越俎代庖。金吉还是有些激动,毕竟比起算是气宇轩昂的张义,黑黑廋廋的李勇,高大威猛的钟用更像是一个少年的偶像。
张义却是看出一点端倪,脸色有些沉重,还好被金吉发现,金吉有些忐忑的问道:“是不是草民做的有些不对。”
张义一听这话却是笑道:“你还是没习惯过来你的身份,我已经把公文送到县里了,你现在是主簿廨唯一的吏员,以后我不在了,你要主持主簿廨里的大小事务。”接着又低声说道:“我愁的不是你,而是我们都钟旅帅,他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金吉立马有些惊讶:“钟大人他一直穿着盔甲证明他有一定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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