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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他走?”阿离神色紧张。
“嗯。”静谣望着天空:”他要去找阿立,那个比他命还要重要的女孩。”
阿离极力挽留:”静谣姐姐,练舞需要过程,若你练成了舞,盛岩他已走了,你是会遗憾的。”
静谣错愕的看着阿离,是啊,若是盛岩走了,她就再也听不到让她会怦然心动的箫声了。在阿离的鼓励下,静谣放弃一切杂念,继续练习跳舞。
然而这天晚上,静谣并未按照约定的时间出来,阿离去房间找她,却发现她躺在地上,眼睛微合,一身的酒味,样子十分狼狈。
“静谣姐姐,你怎么了?”阿离大叫道。
盛岩闻声也赶了过来,扶起地上的静谣,将她抱到床上。
“杜桑。”在盛岩转身离开时,静谣突然拉住他的手。
盛岩转过身去,静谣顺势抱住了他的腰。她的样子把站在一边的阿离吓了一跳。阿离连忙跑过去,为盛岩解围,让他快快离开,她负责照顾静谣。
深夜,盛岩几次前往静谣的住处,询问她的情况。阿离说她喝醉了,一直沉睡,还念叨着杜桑的名字。
“杜桑?”盛岩坐在阿离对面:”你对他了解多少。”
“我们的大王是炎魔王,而杜桑是大王很器重的祭司。是个连妖魔都要礼让三分的人。”阿离耸了耸肩:”总之他很厉害,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是人?”盛岩想起那日湖水中那个将静谣叼走的妖怪,样子十分邪恶。
“应该是个变化万千的人吧。这个我说不准。”阿离挠了挠头。
“静谣呢?你知道多少?”盛岩探究道。
“噢,静谣是炎魔王的小女儿。她的母亲是个人,也是大王的夫人。”阿离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兴奋的补充道:”看来大王一定很宠静谣姐姐,不然那日静谣不会扮成大王的样子出来吓我们。要知道,在鬼域没有哪个胆大的敢冒充大王的。”
“她的父亲竟是魔?”盛岩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圈。
夜里,盛岩独自坐在门边,望着没有一点生机的天空发呆。他对静谣的身份耿耿于怀,她即使是个小魔头,也是寂寞的、孤独的。她可以和那些鱼儿、蝴蝶那么友好的相处,她的骨子里是善良的。
次日清晨,静谣起床时,脸色苍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她揉着头,哑着嗓子问盛岩:”昨晚,杜桑是不是回来了?”
“没有。”盛岩默然的摇摇头。
“杜桑到底去哪里了?”静谣恐慌的望着外面,对阿离说道:”阿离,你去帮我找杜桑。”
“静谣姐姐,我还要教你跳舞呢。”阿离并不想离开这里。
“不,我全身使不上劲,我只想要杜桑回来,你快去找。”虚弱的不成样子的静谣命令道。
“噢。”阿离无奈的转身离开了。
盛岩担心的看着静谣:”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静谣睁大空洞的眼睛:”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想让你抱着我。”
盛岩表情一怔,陡然紧张起来,他尴尬的立着,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静谣,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盛岩,抱抱我,我好难受。”静谣朝他伸出手来。
盛岩一步步走近她,拉住她的手,坐在床边。静谣依偎在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脑袋贴近他的胸脯,她闭上眼睛,低声回忆道:”每当我躺在杜桑的怀中睡一觉,就觉得自己好像小草,慢慢的苏醒了,全身有了力气,心中好开心。杜桑走了这么久,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说着静谣嘤嘤的哭起来,她的泪水打湿盛岩的衣服,让他的心微微疼了。
盛岩用手指抿去静谣面上的泪水:”阿离不是去找他了么,杜桑很快会回来的。”
此时此刻,静谣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所有她身上的光环和曾经的霸道烟消云散,她就像返璞归真的玉,让他感受到她的脆弱。盛岩搂紧了她,就像哄孩子般哄着她。他不懂为何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静谣在一夜之间竟变成这副样子,小脸苍白,虚弱的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幕被恰巧被还未及时离开的阿离看到了,阿离站在门外,双手握成了拳。她认为自己不该吃醋,可是她的心仿佛受了蛊惑,让她忍不住咬了咬唇,遂转身离开。她告诉自己,要快些找到杜桑,好让盛岩脱身。
直到晚上,静谣再也撑不下去,她极其痛苦,发了疯般叫着杜桑的名字。
盛岩不可思议的看着像变了个人的静谣,他一下子抱住了她:”静谣,告诉我大夫在哪里?我去找大夫。”他怀疑是她得了病,不然不会好端端的人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不,我要找杜桑,我要找杜桑。”静谣双目猩红,她奋力挣脱了盛岩,一使劲,飞向天空,杜桑紧随而去。
这院子墙壁很高,像是直耸天际,唯独一个地方的墙壁可以让人穿墙而过。紧随静谣而出,盛岩知道了出去的路。
四周都是森森丛林,见不得半点星光,甚至是人气。不知飞了多久,静谣忽然从半空掉了下去,幸好盛岩及时护住了她。
“盛岩,我好冷,好累,我好害怕。”静谣蜷缩在盛岩怀里,瑟瑟发抖,她的眼睛泛着微弱的红光,样子十分憔悴诡异。
盛岩环顾四周,黑压压的一片,他甚至找不到回去的路。周围的空气在急速下降,让他感到脊背发冷,尤其是风,从微弱,一点点变大,吹的树叶哗哗作响。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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