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凝重于从前(1/2)
西门老旧城区,旧电线短路引的火灾烧掉了肖东敏家的老宅。
纵火的目的获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肖东敏第一时间赶回榆洲。
刁小三手段巧妙获得许签亮的赞誉,欣喜之余请示抓人。
“缓缓,等他被火烧伤的家人伤情稳定再下手。”
许签亮适当的表现了他的慈悲。
肖东敏回来了,事情可以深入了。
许签亮的心情好了一会,不一会,喜悦便像流星的光芒一晃而逝。
两天了,苏允没有理他,这才几天他就依赖了,习惯了苏允的出现,厚实的感情底蕴产生的能量是他难于抗拒想念。
其实问题早已存在,而且问题早已解决。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情人,在他内心里早已生成的执念落到现实怎么就这样的不敢面对?
“你想兼得?”
这个问题能否再来。
甚至可以明确地告诉她:我和澜馨之间存在着抹不开的你。
澜馨会有怎样的态度,会不会像苏允:“你想兼得?”
苏允的问题应该不会跑到澜馨那里,不一样的女人,观念应该有所不同,澜馨应该不会和苏允站在同一层面,看待感情的专一。
谁能知道女人心,谁又能担保澜馨应该,还是不应该。
许签亮心里没底,遥望蓝天,寻觅雾都的方向,很想问一问:苏允来了,你还有多远。
。。。。。。
整个上午许签亮都很郁闷,惦记着两个女人,一个远在天涯,一个天涯咫尺;刁小三已经动起来了,他这里似乎还没进入状态。
被情所困。
许签亮抹了把脸,搓了搓手,一回头仍然觉得苏允事大,他在这里茶饭不思,苏允未必好吃好在,这样的僵持是在给郝东军制造进一步介入的好时机,尽管在他的地盘上做自己的事许签亮也没想过要讨好郝东军,拿苏允做回报。
目前僵持的局面,许签亮是想参悟苏允的心思,谋取她的妥协。
现在不想再等了,因为郝东军的存在许签亮不想弄巧成拙,准备拿起电话拨打苏允的号码,告诉她:“我想你了。”
这时,郑贤捧着牛肉拎着酒,来得正是时候。
“我郑营长请你喝酒,吃肉。”
郑贤一脸的笑,粗糙的嘴脸笑得皮笑肉不笑。
在东仓中午喝酒本来就是少有的事,禁止的事,加上郑贤这一脸的伪善,许签亮因此判断:郝东军找苏允去了,让郑贤拿酒拿肉是要把他拴在这里。
许签亮拿了支烟像郝东军一样拿在手里玩,看着郑贤说:“以后你再敢嚼舌根,我见你一次打一次,不信你尽管试试。”郑贤整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着郝东军的眼线,若不用力敲打以后的幺蛾子可就多了去了。
郑贤惊了一跳,表现无辜。
许签亮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进一步说:“这两天苏允没到这里来,你有了你的判断,你把你的判断告诉了郝东军,你这样做对我很不利。郝东军让你盯着我,这个我理解你也不容易,只是我的理解很有限,在某些方面我的脾气很不好。”
郑贤警觉地退了半步。
这半步既能防范又能攻击,这是郑贤潜意识的反应,是在说他郑贤只对郝东军称臣,你许签亮的脾气好不好与我没关系。
许签亮既然把话挑明,自然不会无始而终,威慑他,控制他是许签亮早已想好的事,郝东军豢养的恶犬哪能由他肆意。
不肆意,行不通。
许签亮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看了看刀,看了看郑贤,手腕一翻果刀脱手,“嗡”地一声长鸣,金属摩擦空气产生的气流声震耳聩,“啪”地一声果刀插进墙体,刀柄留在外面像是生长在墙上的木屑。
郑贤眼睁睁看着,匪夷所思地想着:翻手间哪来的力道?
“只是冰山一角。”
许签亮淡漠地看着郑贤,说:“郝东军这条路,你不要一条路走到黑。”
“开眼了,这以后的路怎么走,你教我。”郑贤泄了口气,坐了下来问:“你这么尊大菩萨屈尊东仓干什么?”
“这个不是你问的事。”
“那么,我能对郝大老板说些什么?”
“那是你的事。”
转眼间,许签亮突然变得没了耐心,问郑贤:“你在这里做掩护,郝东军干什么去了?”
“玩去了,邀请了苏允。”
面对许签亮变色的目光,郑贤唯诺,“今天周六。”
。。。。。。
天空多云,一半晴一半阴,阵阵凉风吹得碎云尤为紊乱,使得苏允越烦躁。
僵持的形成以及僵持的目的都已显示了许签亮处心积虑想要兼得,真是岂有此理,荒唐到了如此程度,把礼义廉耻都忘了,即便贪得也不能这样啊!
苏允抓狂了,拆卸枪支反复擦拭,试图想要整理出头绪,不料越理越乱。
陷得太深,这才使得阴险狡诈的许签亮有恃无恐,明火持杖的想兼得,如若从了,不定来日他要后宫三千。
“反了他了。”
苏允历来不如澜馨优柔,烦躁起来确实有些不能自己,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让许签亮太过安逸,苏允想起了回馈,比如约会某位帅男酿一坛美醋请不可一世的许签亮品尝酸的味道,最好能让他抓狂;得让他感受到失去的可能,这样他才会知道什么是珍惜。
苏允正掂量红杏出墙的利与弊,郝东军的电话打来了,邀请苏允紫光山一日游。
苏允想了想说:“郝老板,我们连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