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稷下学院,蛋玩之湖(二)(2/3)
于一旁,以看有何异像。只见那一伙五六个人四下翻找,手中未持明物,也未大声呼寻,忽然一人发现那具女尸,几人在旁搜寻片刻,便一起将尸体抬走了。当时天色太暗,看不清对方虚实,故不敢妄自捉拿对诗。虽看不清面孔,但隐约可以辨认他们所穿衣裳应该也为蓝色。应该和那女尸为同一伙人。”田孟肤色微黑,身高略矮于卯一,他矫健的胸肌将上衣绷得紧紧的,可以看出他的武功修为并非一般等闲。田孟停顿了一会儿,故作思考,接着道:“刚到稷门镇的时候,我便在稷门镇附近搜查,发现小镇墙边处有几许血点斑迹,与卯一师兄发现的‘打斗痕迹’之处仅一墙之隔,以那墙高度,我便可轻松越过,血迹如同卯师兄所说,并非当日留下。墙头未发现异常。其他已再无发现。”
荀卿听完,未作任何辨析,久久没有说话,他兀自端详着手中的那把匕首。
此刻,天已清亮,学子们都各以回自分院修课,纷忙准备次日的年测考试,方空中静若聊赖。
稷下学院居于山中,虽然说,非完全隔绝于世,但距离就近的稷门镇也有好一段路程,若用普通马力走上一个来回,也至少需要半天的时辰。学子们从全国各地远道而来,刻苦学习,一年只回家一次。学院内便设有供学子起居的舍院,舍院分别设在整个学院的四个端角,东北为女舍院与春秋院相对;西南为男舍院与孟合院相对;西北端为师舍院与德道院相对;东南则为客院与南华院相对。各舍院与各分院之间又有一行房屋相隔,以供师者、教者寻办所用。
荀卿的书房便设在这些阁房当中的师舍院与德道院之间,距离客舍确有一段距离。荀卿书房内静若了一阵,忽听得屋外有一声音道:“卿在否?”是临武爷的声音。
荀卿应道:“武爷,快进。”
临武爷推门而入。
荀卿将汇报完情况的卯一和田孟两人使去。并将两人所调查的情况,一字不漏的给临武爷讲了一便。荀卿边讲边做推测,临武爷边听边为思索。荀卿讲完之后坐在书椅上等临武爷回应,他一边轻扶着山羊胡须,一边思考着端倪细节。
临武爷听荀卿讲完,兀自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详着那把匕首,眼光如虹,神态细腻,似同刚才的荀卿一样。
过了些久,他合上眼睛又睁开,道:“如卿所见,此枚毒针确既无从调查。对使针之人更多的是能猜疑,不惧考证;唯一的价值,便只析道,用针之人为单独一伙人。其二,直接袭击我们的‘面具人’装备精良,必定不会使用这等暗器,为第二伙人。至于他们的身份背景,确实未能推透;我仔细研究过那‘半只残箭’,箭支虽一般木料,但箭头的材料却并非是一般的铁块铁器制成,其选料精炼,只有军队才用。”
荀卿神情若定,语气略微惊讶,问道:“难道他们任然不肯罢休?”荀卿口中的‘他们’便是十多年前追杀临武爷韦氏买通的‘赤血一族’。当年他们不代价足足追临武爷追了六年。至使临武爷才逃到了金叶城。
临武爷道:“我看不像,但不敢确做。”
荀卿见临武爷脸色有些许微躇。荀卿为之分析道:“以他们的装备行踪,不像是一般的军队,与当年追你一群,大为不同,若是真是他们,大没必要特意换此装备和蒙上怪具才来追杀。何况这已十多年过去,恐怕那伙人,早已乌之江去。不足为议。”
临武爷微做思考,脸色换然,道:“卿,分析的是,确是如此。‘赤血一族’是当时较为专业的职业杀手,但他们并不会有如此的纪律和装备。如果当年换做这群面具人,恐怕我已去不得‘金叶’。赤血一族与这面具人绝不在同一等级之内。”
临武爷接着刚才道:“其三,镇边、外的血迹与打斗的痕迹加上夜间寻尸的蓝衣人,应该属于另一伙人;这匕首如果确定是这伙蓝衣人所有,此便作为第三伙人。他们被面具人的铁钩所伤,还被箭羽夺取性命,必不与之同伙,而能拥此刀之人,必然不会使用‘花针’这等下流的暗器。他们深夜寻尸的,风雨同舟,定然手足情深。”
过许,荀卿脸色略显疑虑,问道:“你识得此刀?”
临武爷凝望一眼手中的匕首,丝做点头,道:“确是。”他作为玉城的首富,见过无数珍品玩物,尤其他对玉石的辨析可谓是炉火纯青,慧眼识真。
临武爷将手中的匕首轻递给荀卿,道:“此匕,区数短尺,黑灰外表,看似级为普通,实则不然。内有乾坤。刚才我仔细把玩过。
此刀鞘选料确实为一般沉香木,而且未做精细打磨过,但仔细看刀鞘内壁切镶裹有一层看似玉石且拟似金属,又非一般金属的特殊的材料;此材料级为奇妙,可确保里面的刀锋千年不锈,并且每次使出使用,都如新铸一般,永发光泽,极为神奇。
再看刀柄,为‘独角黑犀牛’的黑角制成,一般人识得灰犀、白犀,却从未见过纯粹的黑角犀牛,此便极为罕见。犀牛角可入药,切其十分昂贵难找,是非常名贵的药材。这独角黑西世间少有,可见其稀罕。最后看这刀柄底处,其环有一圈玉料,我变是识得此料,才做确的判断。”
荀卿再次端详那匕首,见那玉料没什关泽,也不通透,十分普通。但他的动作却比刚才更加小心。他问道:“这玉料又有什特别之处?况,且愚见。”荀卿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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