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渡(1/2)
“哼哼!”暮云冷雨琴道,“唐轲,给你个申辩的机会又何如?即便你巧舌如簧,难道还能把那五名商旅说成是自杀的不成。”
唐轲道:“不错,那五个人确实是我所杀。”
冷雨琴冷笑一声:“唐轲,你终是亲口承认了,倒是敢做敢当。”
唐轲道:“人是我杀的,但我杀几个罪孽深重之人,又何错之有?”
冷雨琴笑道:“真是好笑,唐轲,五个无辜的商旅在你口中竟然成了罪孽深重的人。若是如此,那你岂非能屠尽这会场的人。”
刘慎道:“唐轲,你倒是好算计。事情过了这么久,你现在说那五人是罪孽深重,无凭无据,自然是难以再去查证了。但是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当武邑众人都会轻易被你蒙骗么?”
唐轲道:“到底是我蒙骗武邑众人,还是你们在颠倒黑白,蒙混世人,难道你们心中会没有一点数?”
唐轲突然提高了声音:“还是说,你们确定要我当众说出其中的真相?你们准备好为此付出代价没有?”
这算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即使亭子中的人隐隐感觉有些不安,但这样的威胁,四派怎能忍受?
刘慎冷哼一声:“你杀人是事实,这就是真相!”
唐轲道:“刘长老,且先问你一个问题。从一个郡去往另一个郡,需要路引。那么如果身上没有路引,是否就不能去另一个郡呢?”
听到这,刘慎心中已经大感不妙,但还未来得及阻止唐轲继续往下说,就听得唐轲道:“这世上还是有许多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事。”
“这本是大派之间的隐秘,我只是被迫说出来。”但唐轲却无一丝不情愿的样子,“大门派中,也是有不同的派别的,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般团结。派别的争斗,难免有伤亡。但这种伤亡不是死亡,而是流亡。哪个门派都不会让内斗消耗自己,于是,派别争斗中的牺牲品便被流亡了。”
唐轲娓娓道来,完全不顾已经色变的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流亡的目的地不是本郡,而是外郡。而这种流亡注定是不能取得路引的,既然没有路引,那能不能成功流亡到目的地呢?”
答案是肯定的,这种不合法的行为叫做偷渡。通过避开巡防的队伍,制造一些假的令牌,走专门的路径,成功进入到另一郡里面。
这还远远不够,偷渡到另一个郡之后,还要制造一个假的身份,要逃过每三年一次的检查。
这样才能算是成功偷渡。
若是家族门派有需要,要将流亡的修士召回的话,又要重新偷渡回来。偷渡回来就简单多了,只要逃过两郡的巡逻队伍就可以。
起先,偷渡是大派的专利,随后便有专门组织偷渡的团伙,平民也能进行偷渡,但要付出的代价就有些大了,若非是遇上了生死相关之事,平民是不可能会去偷渡的。就算是偷渡成功,在另一个郡,也是要白手起家了。
这些,唐轲自然是没讲出来的。唐轲也知道,如果这些公布于世,透明化的话,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唐轲转而说道:“那五个商旅,准确来说,是打扮成商旅,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五川郡通缉榜上的恶人。”
亭子中的大人物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回过神来,这唐轲是断不敢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完全抖露出来的。看似唐轲开了一个头,能引得武邑众多修士去联想,但不知道其中底细之人定然是云里雾里的。
唐轲只是想让他们紧张一阵子罢了。
如此,刘慎胆气便壮了两分:“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事情过了这么久,难道还要找出这五个商旅来验证不成?”
众多修士听了,感觉莫名其妙,五个商旅,要验证什么?盟主所说那五个商旅是五川郡的恶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是有修士知道唐轲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但是绝大多数修士是一片茫然,他们把头转向唐轲,希望唐轲解释些什么。
但唐轲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唐轲就这么站着,会场静的有些可怕。
亭子中的大人物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面对他们条列出来的罪状,唐轲做了一些解释,但那解释似乎有些勉强,有些敷衍,好像是唐轲根本不在乎这些罪名一般。
这些大人物不禁在猜想,唐轲应该也有预谋。
但就算唐轲有算计又如何?唐轲是砧板上的鱼肉,终究是要将盟主之位让出来的。
两腿有些发酸的马长途是不再适合痛陈唐轲的罪状了,不过马长途也算是功成身退,马长途条列的两条罪状,唐轲都亲口应下了。
马长途退下了,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依旧有人站出来陈述唐轲的罪状。
这光荣的任务落在了安木西身上。
鉴于之前马长途的遭遇,安木西自认为远不是唐轲的对手,不敢与唐轲同台,只站在自家的亭子里,道:“唐轲,你可记得鲁半秃?”
唐轲想也未想,出声回应道:“自然知道,鲁半秃被我所杀,我岂能没有印象?”
怎么可以,他安木西还没有提及唐轲的罪状,唐轲怎么可以就承认了?安木西要说的话顿时被憋了回去,一时,安木西脸被呛了个通红。
暮云冷雨琴被这猪一样的下属给蠢哭了,你安木西不会像马长途一样一来就数落唐轲?但事已至此,冷雨琴只好清咳一声,示意安木西继续。
听到冷雨琴的暗示,安木西硬着头皮道:“唐轲,无故屠戮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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