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新生活(2/3)
自己在舞蹈方面根本没有可造的基因,也失去了大半信心,终究落了个没和一个女伴跳完一支探戈的境地,曲终离场了,但我保留了交谊舞协会会员的身份,权当自己的一个跳舞商标,为的是加以时日,如果我们体育部举办个什么舞蹈活动,自己也能很好的应对。在学校,我加入的所有社团中,对围脖会最为热衷。因为围脖会是一个自力更生、独立营运的组织,在这个以学生为主的社团中做事比较自由、随性、民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不做什么也就不做,想何时做都可以,凡事讲究一个自愿。也就是这个原因,想加入围脖会的学生多如牛毛,但就像物美价廉的东西,人人皆爱,却很难获得一样,我加入围脖会,也是经过了层层筛选和长期的考验,真正被认定有能力、有实学才被选入。
围脖会对新进的学员不仅要求苛刻,那么可想而知,它对管理性质的人就更为苛刻。
围脖会,其组织结构的组成有:管理委员会、《围脖》杂志部、勤工俭学部、比赛活动部。会长一职只有曾荣获过国家奖学金的大四学生才能担任;副会长和各部部长一职都是从各个院系招来得最优秀的大三高材生担任;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则是曾获得过院系三好学生提名的大二学生担任,且每个院系仅选一名。
我加入围脖会,主要效力于勤工俭学部,而这个部门主要为学校里所有想找一份兼职工作的学生提供服务,本质上相当于一个校内专为学生服务的兼职介绍所,只是我们采取仅向雇主的收费原则,我们联系的工作,大多是家教、服务生、培训师等,工作的地点,一般是就近的学校食堂、超市、学校周边的饭店、培训中心等。我之所以选择加入围脖会下设的勤工俭学部,就是希望能够尽一份自己绵薄之力,帮那些一如我一般贫困的学生,让他们能够利用自己闲暇的时间,去自力更生地解决自己的贫困问题。曾一位中文系的女同学,三番五次找我帮她找一份工作,她的要求是凡事都能做,我就帮她找了一份校园外饭店服务生的工作。而这女同学,可能是家境特贫寒的缘故,特能吃苦,特别勤奋,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时间,除了上课,就是打工;除了做服务生的工作,还兼职其他工作。我曾被她的这种举动所打动,想效仿于她,可天生羞辱心的作祟,让我对课外大学生当服务生的工作,从来都是持有如磁铁对磁铁的排斥力的,因而我除了借助蔡膨的一篮子地摊队摆地摊和做直销外,也就没有做过诸如服务生这类工作。因为这一点,我曾不喜欢自己好久,可这点还是没有被后来的现实所揉碎。
至于比赛活动部,主要为青年会负责举办各种比赛,如:编程设计赛、英语口语赛、音乐演唱赛、法律辩论赛、美文赛、演讲赛等,而通过这些赛事选拔的优秀人员,除了奖金薪酬高外,还要在《围脖》杂志上做独家刊登,所以说,围脖会为那些既想赚钱又想出名的学生提供了一个再好心不过的平台,因而比赛活动部举办的各类赛事都会引来学校大批学生的积极参与。
说到《围脖》杂志,它是我们围脖会竭力打造的思想宝库:我们坚持以大学校园生活为写照、以融入社会气息为真实的创刊理念;我们创刊的目的是让大学和社会接轨,让大学生更好的认知校园和社会;我们创刊的愿景是让大学生成为一个高创新、高智商、高情商、高技能的群体,让大学校园成为一个温馨、正义、民主、时尚的学术圣地;我们坚持以大学生心理健康、文化素养、学习心得、时尚创意、投资创业、趣味杂谈为创刊写真,我们追求务实、求真、创意、人文的内容文风。刊登在它上面的文章,大多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大学生投稿,只有少数是我们围脖会会员的投稿。我也由于喜欢写作,曾发表过一些自己写的诗歌、杂文、随笔在它上面,因而靠着它,我在学校里,也算颇有小名,只是总觉得,于我而言,玩文字游戏,仅仅是我业余的副产品而已,也没有过多的投入精力。
秋天一天天走远,我们宿舍的六人,却开始有了宗派:我、顾国、袁童三人算一派;王锐和贾峰两人算一派;余翔独行侠算一派。我不清楚,这种宿舍关系的划分是怎么被定型的又出于何种目的但从我们平时的说话、吃饭、行事、娱乐就明显被界定了。我、顾国、袁童三人常搞一些酒场聚会,而贾峰和王锐基本不和我们三人一道,至于余翔,他喜好体育活动,自然就成天和他那帮踢足球打篮球的哥们厮混在一起,又由于他在校外租了房子,所以宿舍基本成了他的季节性栖息地和临时性居住地,他爱来不来,想来不来。
虽然我坚持追萧娟的初衷没有变,但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让我们处于镜中花、水中月的状态。尤其是那一吻,好像是晴天霹雳的一吻,直接把我们先前的联系和以后的联系都给劈没了。
大学过来人常说,大一的时候,男生若追不到女生,那大学的四年就甭想再追到女生了,因为对于刚来大学的男生,往往这时候最富有激情,而且女生中好的苗尖也未名花有主,这就更促使了男生对异性的莫大期望。尤其是生活在这个男多女少的大学剩男时代,女性对男性来说总是香饽饽,男生若错过追女生的这个黄金时段,那越到后头,不仅好的苗尖被人先来擒获,那次一点的女生也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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