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西楼闹事(2/3)
山的家兄无疑”“半做不得假,陈家这些人,一个赛一个无用,这位,乃是她同父的庶兄,哎,断了他的手,谅陈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裴九龇龇牙,“别太狠了,休养半个月能好也就行了。”
“放心,九爷,曹二我有分寸。”
嘱按着陈汴的人动手,陈汴惊恐,又挣扎不开,声声咆哮着,这份惨状,看在西柳眼里,手里的杯子便没拿稳,一杯酒全洒在了曹二的衣上。
“会不会做事呢”
毁了他一套鲜衣裳,曹二一脚蹬过去,“滚滚滚,喊你妈妈来。”
屋内的佳人还没有哭出两声,门就被人从外头推开。
一道进来的,正有楼里的妈妈。
这是等不及要动手了
乐山一脚过去,按住陈汴的人纷纷倒了地,捂住胸口,再难起身。
裴九还以为看错了眼,他从桌上惊站起来,指着她,“你你你”
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陈乐山,你要不要脸,这宝楼是男人来的地,你怎么也进来了”
转身扶起被按在地上的陈汴,看见他一副惶恐又惊喜的模样,委实气打不一处来。
“汴兄,发生了什么事”
陈汴唯唯诺诺,憋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想必就是陈大小姐了,”曹二上前来,揪起了在地上的西柳,道,“陈大小姐,劳你讲些道理,你家庶兄玷污了我家西柳姑娘,这份情面,我如何过得去,就在这里商量着呢,男人们的事,你这一进来,又是打又是闹的,坏了我等雅兴不提,踢坏了妈妈屋里的妆台,可不怎么好吧”
妈妈亦是见风使舵的人,“哎,姑娘,我这刚从洛阳采办的木材,一下子就被你坏了个尽,好生没道理啊。”
多多少少,乐山也能猜出些了。
“夫人莫急。”
她走到裴九身边,离他稍近的距离,仅隔着一面桌子,问,“我家小厮来说,坏了楼里姑娘的情面,需得一炷香内,取得银两作陪便可,此话,可还当真”
近了来,裴九有些怵她,“自,自然当真了。”
“那好,”乐山每日入营,手里零丁散银只能拿来看书,尚不够喝一碗这楼里的贵酒,此刻,站在原地,她摸了摸颈脖,从里衣里掏出了一块良玉来,轻轻取下,拿在手里轻轻摸了摸,便递了过去,“这块玉应当可以偿还。”
而瞧见这一幕的陈汴,瞬间蹬大了眼,他岂止震撼异常,已是被惊骇到,他不是不认得这块玉对长宁妹妹的重要性,“长宁”
“无事,”乐山转身安抚他,“钱财乃身外之物。”
而接过乐山手里的良玉的裴九,尚不知这玉的尊贵,只道,“这块玉,值得几个钱。”
拿玉在手里,定眼去看,待看清了,唬了一大跳,上头只有一个字,“郭。”
草书至此,这是郭家老将军的玉呀。
“昔年家祖随军征战,有得郭将赏识,对郭将并有救命之恩,这块玉,乃是他亲送,报此恩携,他言,此玉是太宗所得,无有雕刻便转手相送,乐山打一出生起,这块玉就不曾离身,便是这份殊荣,那这块玉,可值得抵偿我家汴兄所犯之事”
握玉在手里,自银钱上说,那肯定是足以了,但
曹二有话要说,裴青峰察觉出,径直打打断了,先他一步说了话,“值了,带着你庶兄,走吧。”
出了西楼,乐山去树底下牵马。
“长宁,”陈汴深知愧疚,“我一定不会让你白送了这块玉。”他甚是咬牙切齿,“曹二这人,当真可恶”
今日败的,不是一份钱财,而是他的薄面。
一时,乐山不知如何去断说他,只是有一她明白,但凡京中贵胄,不全是豪不讲理的人,毕竟在天子脚下,头上是父母为京的官衔,做得太过,都能被弹劾。
那只能说明,陈汴也不是什么老实的人。
她冷了脸,当着他的面,慎中之慎地嘱咐他,“不可再犯”
乐山在家中的秉性陈汴知道,现下瞧见她一副肃穆之色,眼神望来,深深被吓到,“知道了。”
今日得太晚,问兰在门口等她,等得都睡着了。
“问兰,明日就不用等我了,留个门,便可以了。”
“那怎么行,”服侍她家姑娘沐浴,却发现她家姑娘脖上的东西不见了,“姑娘,你的玉呢”
“哦,”乐山摸了摸脖子,“送人了。”
第日去了大营,刚下马,就被在营前的人堵住了。
“陈乐山,跟我走。”
昨日场上的事,让吴泽彻底认识到面前这人的不一般,再留在伙房定不合适了,参将的意思是,领她到七队去。
个中意思,乐山听明白了。
观望天色,乐山与她道,“出营操练前,我必赶到。”
吴泽好奇,“人都已经到了,还要去哪”
“去挑水。”
将缸挑得满满的,乐山告别邱婆,“这一月的训泽,乐山深受,日头清闲了,我就来看你。”
这一番话说的,邱婆难得抹了一下眼睛,“我就说你这丫头不一般,哪能跟我一样,一辈子给人烧锅呢,去吧,去吧,外头的天广着,你也好好好的。”
邱婆的意思是说,身上沙场,记得保命。
“好。”
七队宋罗伤了腰,谢语中将乐山调来给她当下手。
看见乐山,宋罗笑呵呵地,“乐山,昨日多谢了。”
“客气。”
交代一番事宜,宋罗拖着腰,看她左右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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