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他只是棵大树(2/2)
为人皇开路。”“你享受杀人的快感吗？”
“我现在……”
两年，日复一日，每当他感觉自己精神快要不正常时，他都会这么自问自答一遍。
但他逐渐对最后一个问题变得迟疑了。
之前他可以很迅速地回答“不”，但在这枯燥又令人临近癫狂的地方，这日复一日的行为，似乎是唯一能为他带来快感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背后那家伙所说的人皇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但为了言和她们，他只能尽自己所能，为人皇进入这个地方后能够快速获得资格，而进行痛苦的杀戮行为。
《重生与言和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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