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事如风(2/2)

然老子咬舌自尽哦！上帝啊，耶稣啊，释迦牟尼啊，如来佛祖啊，观世音菩萨啊，春哥曾哥啊，信你们得永生啊，求求您们啦！好吧，菊花已洗，静待美女；我爱菲菲，阿们！伟大的宅男万岁！撸管弟万岁！啊……”

“咦？什么意思呢？”

曹哲眉头紧皱，想了老半天也摸不出个头绪来，只见他眼珠子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样，连忙兴奋冲冲地跑到老人面前，询问道：“老大爷，我听我奶奶说郭爷爷打过无数处胜仗，那他会武功吗？”

“武功？哈哈，他的手，只会掀婆娘的裙子！”

老人笑得岔了气，拍着大腿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可一会儿后，神情又变得无比忧愁，似是勾起了珍贵的回忆。

曹哲尴尬地挠了挠头，失望地说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他老人家很厉害呢……”

“哼！你是看不起他吗？！我告诉你，他是那时候第一个敢带兵冲锋的文人！第一个敢冒着箭矢就往死里冲的军师！堪称军人之楷模！”

老人蓦地愤怒咆哮起来，就好像曹哲刚刚骂了他娘一样。

曹哲委屈地瘪着嘴，细弱闻声地嗫嚅道：“您这么激动干嘛呀？我刚才不是什么也没说么……”

“哼！你可知道，宛城一战，是有多么的惊魂动魄吗？士气低落的曹军在郭嘉振奋人心的激励下，由他亲自带队，身先士卒！全军上下气势如虹！一举冲垮了刘备的大军！那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

“是吗？是吗！”

曹哲高兴地哇哇大叫，用力地拉着老人的手，撒娇道：“老大爷，快给我说说！我要听，我要听啦！人家要听故事！”

“哼！”

老人粗粗地哼了一声，待看到曹哲兴奋莫名的笑脸，苦笑道：“唉，好吧。谁来话长，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