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华山少年(1/2)
不久之后,柳茹叶渐醒,因灵虚子之故伤势大好,吃些东西后,五人合同青城一派的七人赶往嵩山,因人数增长到了十余之多,众人行途颇慢,因灵虚子与柳茹叶之父有故,故而俩人途中交谈甚多,柳茹叶时常想到其父,不禁泪眶盈盈。/p
终一日,佟千海等十五人抵达登封城,市集喧哗,寻了家客栈歇息,佟千海等刚进‘云华客栈’,便听得楼上喧哗频频,岳家三侠岳秋云叫上几个小菜,就踏上楼去。/p
却见得楼上桌椅凌乱四散,似乎发生了打斗,灵虚子见到四周混乱,却见到衡山、泰山两派汇聚于此。/p
灵虚子一上来,衡山派掌门秦莫云走了过来,抱拳道:“灵掌门来了。”/p
灵虚子见得一个好好的客栈,被弄得乱七八糟,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模样。”/p
秦莫云道:“灵掌门有所不知……”/p
秦莫云话未说完,泰山派掌门洪永柱抢先道:“在下不过和秦掌门略有切磋,三脚猫的功夫,倒叫灵掌门见笑了。”/p
灵虚子沉声道:“打成这般模样,你跟老夫解释成开玩笑?洪掌门,你的玩笑开的大了些吧?”/p
洪永柱神情一僵,勉笑道:“这里所有破坏之物,我洪某一人承担,我洪永柱赔他便了,倒不劳费灵掌门费心。”/p
佟千海听得俩人对灵虚子前辈颇为忌惮,心下不由暗叹灵虚子在江湖上的德高望重,过一会儿,却听得东首角落有人哈哈大笑,声音沙哑,只听得道:“好个开玩笑,老婆子听了都好笑。”/p
众人移目而望,却见得在东首角落,竟还有两人在哪儿,似乎并非寻常人,不然岂不早已逃之夭夭,不过洪永柱却不信她们能有多大能耐,不屑道:“足下是谁?方才似乎也有说什么衡山泰山诸多无耻之徒般的话。”/p
众人见得东首角落一桌,有一少一妇,那少年十八岁左右,眉清目秀,而那女的,童颜鹤发,头发灰白,肌肤却只有三十来岁,眼神凌厉的看着众人。/p
而在那桌边的十七八岁的蓝衫男子对白发女人说道:“前辈,我们还是少管闲事。”/p
那女人却不搭理于他,对洪永柱哼道:“我这个人,别的爱好没有,但就心特好奇,一遇到新鲜事,便喜欢多管闲事。/p
你堂堂泰山派掌门竟趁人之危,这就有失名门正派风范,倘若此事放在二十年前,你的小命,恐怕早就被衡山派掌门邱不冶给打死。/p
哦,当然,现在恐怕已经是上代掌门了,姓洪的,此事我说的在理不在理啊?”这白发女人话音冰冷。/p
洪永柱冷道:“我与衡山派的事儿,众所周知,只是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了,你一个疯婆子,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p
那女人道:“世人皆以为,你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可谁又知道,实则各怀鬼胎,二十年前如此,二年后还是如此,真是难成大器,难怪屡屡被风云教打败,就因为你们不够团结。”/p
灵虚子道:“你为何如此斩钉截铁的肯定!”/p
那女人道:“之前的华山派遇袭,便是他的失职,曾经五岳剑派最强的华山派如今元气大伤,可说已是五岳之末,还不能说明缘由么。”/p
灵虚子道:“此事情况不明,谁也未曾料想,怎能算在阳盟主身上,毕竟阳本松也非圣贤,岂有事先知道敌情的本事。”/p
那白发女人说道:“我聆某不想多舌,还是上了嵩山派,在‘天下大会’上,一论高低吧,我正好有笔帐,要找阳本松问个究竟,在天下英豪的面前,揭晓你们三派的无耻之事。”/p
又对身旁的青年道:“小峰,我累了,推我回房。”/p
“是!前辈。”那男子应了声,便推着轮椅向客房而去。/p
泰山派掌门洪永柱横剑阻拦,道:“不把话说清楚就想离开,是不是太不把我五岳剑派放在心上?刚才说的三派的无耻之事,到底什么意思。”/p
那白发女人沉声喝道:“给我滚。”/p
白发女人右手重重一拍,那轮椅的一侧飞快的飞出一枚黑色铁珠,洪永柱大惊下,铁珠被一侧的灵虚子飞快以双指接过,道:“下手好生歹毒,你师出何地,为何下如此毒手?”/p
那白发女人道:“我下手歹毒?笑话,再歹毒,比之你们这些自恃名门正派的伪君子,简直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袁绍峰,还不走。”/p
原来随行的蓝衫少年,名叫袁绍峰,他想要再推轮椅时,却被泰山派掌门洪永柱一剑拦截,袁绍峰身法敏捷,急速一个闪躲,避了开来。/p
灵虚子微吃一惊,问道:“这是华山派的身法,小伙子,你和华山派是何关系?”/p
袁绍峰道:“实不相瞒,在下……”话未说话,却被那白发女人止住,喝道:“还不快走。”/p
袁绍峰没有续说,刚要推轮椅时,洪永柱施剑袭来,袁绍峰不愿多事,只是不断忍让,只守不攻,洪永柱连发数招,皆被躲过。/p
洪永柱见少年身法了得,不由寻思:“这臭小子年纪轻轻,却轻功了得,若不能将其击败,而继续被抵挡躲开,我泰山掌门也太没用了,岂不被人笑话我洪某人无能,连个年轻人也打不过。”心念言行,洪永柱右手持剑夹攻,左掌出其不意的从剑下暗自袭出,袁绍峰纵跃而起,躲过剑招,忽见剑下闪出一掌,袁绍峰右手临掌而去,与洪永柱单掌相对,一掌对过,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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