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叶潇风误杀芷卿,镖局无端遭灭门(一)(1/3)
回到镖局,大家虽然很累,但还是兴致勃勃地一起做了丰盛的晚餐,二十多个人坐到一起把酒言欢。潇风举着酒杯站起来首先发话,“今天高兴,是兄弟就跟哥干一杯!”潇风见众人纷纷举杯,就连不懂喝酒的雨雪也来热闹一番,就说:“来,响一个!”
“干!”众人豪气十足地说。
“chee!”众人在喊“干”的同时,请用习惯性地喊了个英文,大家伙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看着晴月,异口同声地惊呼,“去死?”
“什么去死,我看你们今晚就醉死,撑死算了!我说的是干杯啊,高级语言,自创的,没听过吧!”晴月想若是告诉他们实话,他们就会追问到底,还不如打趣似的混过去。
“晴月,我们醉死,撑死,我们乐意,起码是个饱死鬼!”众人重新欢笑起来将酒一饮而尽。之后他们便谈天论地,玩笑着互相吹嘘,互相贬低,却充满着浓浓的情义。
后来,不知是谁的提议,在场的人除了芷卿外,所有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助兴。大家都极为积极地展示了他们各自的绝手活,有人练枪,有人舞棒,有人吹啦,有人弹唱。潇风会吹箫,雨雪会跳舞,两人合作,天作之合,成为晚宴的焦点。而晴月一直没表演什么,大家极力起哄,把她推到表演地,让她无论如何也要表演一个。
晴月推脱不了,她想想今天的所见所闻,实乃感慨万千,她略为羞涩但及其推心置腹地说:“有家,真好!也许你们大部分人比我有更深的感悟。”晴月说着便自嘲地笑了,“但可笑可悲的是我一直认为家是一个牢笼,我想逃出来。可当我真的逃出来了,自由了,心却失去了归属。我想回家,可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但我是幸运的,你们也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在这里有最好的兄弟姐妹,还有最可亲可敬的母亲。
“今天见了很多,想法很多,我不会什么技能,但我想用一首歌的时间表达我这么久的感受,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送给芽芽奶奶、大嘴婆、干娘和所有苦了大半辈子的人,当然,还有我的父母。”
晴月说完微微抬头,看着窗外的那一缕月光,脸上浮起浅浅的幸福却又苦涩的微笑,最后又平静地看着芷卿,音乐的旋律一经过大脑便幻化成了歌声。她似乎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她的眼睛时闭时微张,脸部的表情和手扶着心口的力量随音调与感情的变化而变化。她似乎是在用灵魂歌唱,唱出的不仅是歌声,更是她对人生的真是感悟。她唱着唱着悲从中来,歌声也跟着颤抖,而泪流满面的却是芷卿。
众人看着芷卿无声的哭泣,都暗自问道,“是啊,时间都去哪儿了,她是停留在少女的歌声里,还是一个老人的深眸中?”这一切的问题时间都能回答,可时间只忙着追逐太阳,又何曾有空停下步伐去思考问题?大家都静静地听着,有些人咬紧牙关把头抬得高高的,看着天空,有人把脸撇向没人的地方,有人则低着头,不知是何表情。
当晴月最后的一句唱完,她看着芷卿,满眼幸福地冲芷卿喊道,“娘,我爱您!”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被晴月的表露惊到,更感动到。
“娘,我也爱您!”潇风也看着芷卿,喊出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说却又无法说出口的话。
“娘,我也爱您!”所有人都看着芷卿喊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芷卿看着大家,欣慰与幸福让她无法怜惜自己的眼泪,泪如雨下的她只不停地点头。
晴月知道自己把气氛弄得过于催泪,就故意爽朗地大笑几声,给大家讲起了幽默笑话,一向乐观的大家又豁达地笑了,互相吹起了牛皮。
镖局里的人都是千杯不醉的,但芷卿担心喝多了伤身,就只许他们喝几杯热酒暖暖身。雨雪不懂喝酒,就在一旁吃一会儿又给弟兄们倒酒。
今晚,晴月莫名地想家,也许是大部分弟兄都回家了,镖局没有往日热闹,热闹过后的安静总会让人胡思乱想。
晚饭过后,晴月虽带着酒意,但总不到醉的地步。她独自坐在后院的阶梯上,抬头看着天。是的,今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淡淡的洒满了各处,如同一首和谐雅丽的诗歌。地面上铺满了一层薄雪,不远处被雪打压着的树梢、屋顶的轮廓模糊不清,天地间只剩下一种纯白的朦胧美。
晴月看着,看着,却又想起了以前。她热爱拍摄,尤其热爱拍日出,疼别是冬日的日出。冬日里太阳从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树梢上升起,阳光的温暖与雪的冰冷相交融,纯白与火红相辉映是多么令人赞叹。
所以晴月常常为拍一张照片,在日出前赶到山顶。而这是她父母极为反对的,因为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手脚到处生冻疮,隔三差五擦到皮,刮破手。她的父母不仅总是给她做思想教育,还把她的相机收起来。但她最后总能把相机找出来,她依旧我行我素,从不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改变自己。
现如今,她竟为了给太阳拍照把她弄到这个地方,她总觉得这是太阳给她开的玩笑。
想着,想着,晴月不由地对着那一轮明月说:“爸妈,我不跟你们吵了。爸,我好想再听您讲那老套的抗战片;妈,您能再多骂我几句,多唠叨几句当老师的好处该多好,即使我永远也不会放弃我的摄影梦而去当个教师;哥,你给我买的肾八被蝠兽一招致命,要是我还能回去,估计苹果手机也更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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