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1/2)
回到战王府已经入夜,高邑一身风尘,并没有回房,而是去了书房。
“王爷,您真的相信先皇把皇位传给了端王?”待高邑一坐下,长安就忍不住问道。
红绫已经得知了所有的事情,也道:“王爷,以先皇对您的宠爱与重视,红绫绝不相信先皇会把皇位传给他!”
“连你们都不信的事情,本王怎么会信?”高邑喝了口茶,淡淡道。
长安急问:“那王爷为何……”
“本王不但质疑父皇的遗旨,更怀疑父皇的死因,但是现在京都已经被高能把持,事情真现我们无从得知,不如将计就计,先让他放松戒备,再从长计议。”高邑打断长安的话道。
长安和红绫对视一眼,红绫惊问:“王爷,您是说皇上的死另有玄机?”
高邑摩挲着手中白玉茶杯,声音冷冽:“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周国奸细岂能轻易混进去?更别说刺杀一生戎马,武功高强的父皇?以父皇的戒备,除非亲近的人,根本无法近身!”
长安点头:“王爷所言极是,恕属下斗胆,属下认为皇上的死与端王有关!”
在他们心里,高能永远都只是先皇封的端王,他们是绝对不会尊他为君主的。
“为今之计,是要查出父皇真正的死因,关键之处就在高能所说的那名刺客身上。”高邑道。
红绫想了想:“王爷,现在他还没有抓到刺客,如果我们先找到刺客,也许能查出皇上的死因。”
“和宫里的人联系,问清父皇出事那日的事情?”高邑命道。
今日在宫中,那人欲言又止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是!”
拿出那枚月牙玉佩,高邑问:“她在哪?”直觉告诉他,宫中的事情与她有关联。
“回王爷,关牢房里了。”红绫回。
“可有举动?”
红绫摇头:“睡了一整天。”
高邑挑了挑眉。
红绫问:“要不要立即审问她?”
“不用,先关着。”她会主动找他的。
翌日一早,高邑正在院子里练剑,红绫就带回了宫里的消息。
“王爷,宫里的人说先皇出事那天端王一早就入了宫,在先皇寝殿待了许久,然后先皇就出事了,除了那名新来的宫女,殿内所有人都被杀了。”
高邑着竹青色软袍,脚踩青靴,鞋尖轻点已飞身而起,猿臂一挥一道白光破空而出,划在一旁青翠的竹林上,打落片片竹叶。
“王爷,他果然在说谎。”长安道:“昨日他说先皇出事的时候他并不在宫里。”
红绫断定:“这么说来先皇的死与端王定有关系。”
一套剑法完毕,高邑落回地上,衣袂翩飞,气质清绝。
他哗哗两下收了剑,朝一旁石桌一掷,剑直入剑鞘。
他走到石桌前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锦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然后端起桌上青花白玉茶杯喝了口茶,方问:“可有那宫女画像?”
红绫回:“我们的人并没有见过她,她只是殿内的洒扫宫女,平日又沉静……”
“内侍局总有她的身份存档,去查查就知道了。”长安提醒道。
红绫摇摇头:“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们的人第一时间就去内侍局查了,竟然没有找到,而和她认识的人在这几天全部消失了。”
“怎么回事?”长安迷惑不解。
一阵风吹来,竹林稀哗,飘落无数竹叶。
高邑看着飘摇而坠的竹叶,冷声道:“定是有人提前将她的身份文碟拿走了,再处理了与她相识的人。”
“是端王!”红绫咬牙道。
长安担扰问:“王爷,现在线索断了,我们该怎么办?”
“王爷,江少爷求见。”这时下人前来通报。
高邑还未出声,一道白影已经飘扬而至:“高兄,你终于回来了,小爷都要想死你了。”
“江临雪,本王与你并不熟络至此,何以每每私闯本王府邸,并,与本王称兄道弟?”高邑扫了一眼大摇大摆走至面前的某人一眼,疏离道。
红绫和长安对视一眼,笑了笑。
江临雪完全忽视高邑的冷脸,他与高邑是发小,在高邑十二岁入军营前,他们几乎天天混在一起,虽然高邑总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是他自信高邑也像他一样把他当兄弟的。
他掀袍坐下,臭美的理了理衣发,道:“年轻人就不要像那些老古板一样那么多名堂,多累?”他端起下人送来的茶喝了几口,咂了咂嘴:“好茶。”
“有话就说,本王还有事。”高邑斜睨着他,一脸嫌弃。
江临雪一双桃花眼眨巴出几丝委屈来:“亲爱的战王殿下,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你回来了不去找我,我都厚着脸皮来找你了,你好歹不要这副模样好吧!”
“本王若没记错,前日我们才刚见过。”高邑面不改色道。
提到这事,江临雪跳起来激动不已:“你还好意思说!”
红绫和长安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高邑用锦帕擦拭着剑,完全没被他夸张的动作和语言影响。
江临雪自顾自说起来:“那天小爷冒死出城去找你通风报信后,骑着我的红儿返城,半途中小爷吃坏了肚子,下马方便,再出来的时候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
长安红绫及下人们都摇头。
高邑无动于衷,继续擦剑。
江临雪气呼呼道:“小爷的马竟然被贼人偷了!”
众人有些吃惊,高邑眼皮也没抬。
“江少爷,是谁那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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