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归地府(1/2)
“杀”我声嘶力竭的大喝一声,猛然挥刀砍去,此刻的我,已经杀红了眼,见人就砍,可奇怪的是,有些人我能砍杀,有些人却如同影子,刀锋过处如斩幻影,敌人依然砍杀着别人,更奇怪的是,明明看见有人拿刀向我冲过来,我举刀迎敌,那人却又是如穿墙透影般的穿过我的身体追杀着别人。顿时,我觉得莫名其妙,这些奇怪的现象让我慢慢从杀戮中清醒过来,我观察着这些奇怪的场景,一时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阵刀风骤起,我回身迎敌,挡下对方的刀,找到一处破绽,拦腰横劈过去,然而更令我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人被我一刀两段,不足一秒的时间,他的残躯化为几个发光的亮点“腾”的升向空中,而后聚集、旋转几圈之后整齐的向远处飘走。
我呆呆的看着这些奇怪的场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搏斗的人,从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穿过,还有那些升向空中向远处飘走的亮点,此刻的我除了毫发无损还有手足无措。
“博尔多!小心”我奋力举刀挡住刺向博尔多的一柄长剑,并尝试用身体替他挡住这一剑,我看见我格挡的刀如虚影般穿过,我大吃一惊,还没回过神来,便看着那炳长剑向我胸口刺来,我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穿我的胸口,我本能的“啊”的叫了一声,同时也听到了“叮当”一声大响,我知道,那是博尔多挡住了那一刀,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双手捂着被刺的地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咦,奇怪,我以为会有很痛,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痛,两手也抓不住那把刺穿我身体的刀,再一抬头,看到了对面的博尔多满脸是血的在搏杀,而我胸口的贯穿伤变得无济于事,仿佛从来就没有被刺过。
“博尔多!博尔多”他似乎没有听见,也许是砍杀的声音太大或是他专心杀敌没有听见吧,于是,我跑到他身边“博尔多!博尔多。。。。。”博尔多依然没有反应,只顾着自己拼杀,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哈济朗,你该跟我们走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后多了两道身影,我回头一看,吓得我后退了两步,只见那两人一个牛头人身,一个马面人身,都手持钢叉,马面人身的另一只手上提着一副铁链,那铁链寒光闪闪,让人一见生畏。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我是地府勾魂使者牛头,喏,它是马面,牛头、马面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你们要带我走?我是死了吗?”
“是的,你已经死了。我等受黑、白无常之命前来收押你的魂魄”说着,牛头翻了翻手中的一本线装本,然后拿着毛笔在那本书上画了画说道:“哈济朗,1628年戊辰年七月生于蒙古宁古塔南马场(今宁安市卧龙乡英山村),47岁,现在正蓝旗、骁骑营任蓝翎长,对吗?”
“是的,你们要带我去哪?”
“你现在是鬼了,当然是把你收归地府,送交秦广王大殿。”
“我死了?”我顿时呆若木鸡,然后继续说道:“我如果不去呢?”说着,我横起了手中的刀。
“不去?那可由不得你。”只见马面面带微笑把手一挥,它手中那副闪着寒光的铁链不知什么时候锁在了我的身上,我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而后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我想反抗,却是莫名其妙的无法动弹,只能乖乖的跟着牛头、马面。
我回头看了看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依依不舍的被牛头、马面强行牵走。。
一路无语,我闷闷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偶尔还挣扎一下,不知不觉,来到一座房子前,只见那房屋好似衙门、庙宇一般,只有一间,门头很高,两扇红色的朱门特别显眼,抬头望去,只见那房屋门上有对联:
左边是:土能生百福
右边是:地能纳千祥
中间是;土地庙
“你们带我来土地庙干嘛?”
“每个人死后,都必须先来土地庙削生人籍,就像你们兵营里的名册一样,有人战死,依据名册发放抚恤金,然后勾掉阵亡人的名字,以后兵营和阳间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不过,这里,可没有抚恤金给你。”牛头笑着说道。
“快进去吧,把你交给土地我们就得走了,还有很多生魂要去羁押呢”马面说完用力一拉铁链,我一个踉跄跌进了土地大堂。
只见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审案台,古色古香,大堂两侧均有差役各两名,审案台中间坐着一个人,这人头戴金色圆帽,身穿一件大红袍,身材矮小,面带微笑,显得很是祥和,白眉白须,两耳耳垂至肩,给人慈父般的感觉,想来,这人便是土地公。
“土地,此人哈济朗,1628戊辰年七月,生于蒙古宁古塔南马场,康熙十四年十月死于三藩之乱,生魂羁押当面交付与你,我与马面交差”牛头边说边递上几张写满文字的纸。
土地左侧一名阴差走下台阶双手接过牛头递来的纸交到土地手中后,回到了原来站立的位置“辛苦两位阴差了,两位阴差请自便,小神自当依律办理”土地对着牛头、马面拱手说道
“本差告辞”说完,马面一抬手,“嗖”的一下,我身上的铁链自动解开,飞向马面手中,随后,牛头、马面拱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有劳”土地起身对着牛头、马面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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