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杨谅反(2/2)
带走。两人被关押在地牢内,倒也没吃多少苦头,只时不时会被杨谅传去问话,问瑜妪的是:“你为何没有殉葬,我母后之死是否另有蹊跷!难道是你二人合谋陷害的,说,幕后之人是不是我二哥,不,是杨广那狗贼!”
瑜妪自是死不承认,只装作失去记忆,边瑟瑟发抖边诺诺哀求:“大人,民妇不知您说的是啥,我家郎君是大夫,如何会陷害别人?那可是要杀头的呀!”
杨谅见问不出什么,只得转向甄权:“甄权,别给本王装糊涂,我知你与母后早有交情,那日在御花园本王亲耳听到母后许诺说事成之后便放你归去!今儿,若是说实话,还能留个全尸,若是敢糊弄本王,我定教你这妇人尝尝我猎犬的厉害!”
甄权见妻子身子微顿,知她的恐惧,忙交代道:“求王上别吓唬我这妇人,她脑袋不正常,受不得刺激,否则便会发疯,见人就咬!”
杨谅闻言后退几步,嫌弃地问:“她得的不会是疯狗病吧!”说起来杨谅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的郎君,早些年被文帝宠爱得有些单纯,这些年虽成熟了些,却还是学不会狠绝,不然也不会造反都错过大好时机。
甄权一听就知他还是当年那个傲娇少年,索性半真半假地说道:“回禀王上,她得的不是疯狗病,是一种精神分裂症,两种却有不同……”
“得得得,谁赖烦听这些。你只说我母后的事便是!”
“是,当年老奴进宫时,皇后确是久病缠身,无药可救,而圣人却是半点不信,后殿下就说让奴顺着圣人之意,就当她凤体金安,想来是怕圣人忧心罢!”
“她哪里是怕我父王忧心,分明是将计就计,要一石二鸟。”
“这个奴就不得而知了”
“罢罢,谅你这朽木脑袋也想不明白,现在本王知道为何母后会把她赐予你了,你现在只告诉我,我父王一向圣体安康,如今突然暴毙,定是被人谋害的是也不是?”
“回王上,这个不好说!想是殿下故去,圣人思念成疾也无不可。”
杨谅一听他这话,想想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父皇,他的确是说常常思念母后,却总不得入梦,很有些懊恼生前亏待了她。
见问不出什么有利消息,又把人关天牢去了。
甄权见瑜妪自问话回来便一直闷闷不乐,连饭都食不下,知她是念起先皇后来了,不由也放空眼神,忆起往昔来。
那是仁寿二年夏至,他正暗自欣慰即得了个聪慧徒儿又来了个天生医者,打算在扶沟老家闭门教养,谁知得了圣人传谕,让进京救治皇后殿下,他一看便知凶多吉少,交代杨言把徒儿送归,又安排好后事,就出发了.
才入京,便被皇家金虎卫队护送着入了永安宫,进了千秋殿,看到榻上奄奄一息的皇后,心里就是一沉,再一把脉,暗道“完了,来晚了。”没想到不过一年,皇后竟然衰落得这般厉害。
文帝见甄权把完脉,立着沉吟好一会也没话,心更揪了“甄太医,你看……”慌的他不自觉地用了曾经的称呼。
“伤了心肺,只能细细调养,万万不能再让殿下动怒了!”
文帝宛若被晴天一个惊雷辟惊在原地,情急之下扯住了他的衣袖“再看看,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能治好么?竟敢骗朕! ”
“陛下赎罪,实是民医学艺不精,况殿下已无求生之意。”甄权也觉得悲戚,但也知晓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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