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娘拒婚(1/3)
正当陆仁打听李月娘的时候,李月娘也正跪在父母身前。
李母脸色难看,其姐李玉娘左右为难,不知该劝娘亲还是该劝妹妹。
李父连喝三口荼才压下心中火气,“月娘,安小候爷是哪里不好,你这般看不上,宁可终身不嫁也不嫁他。”
“爹爹容禀,安小候爷家世好、样貌好、文才好,样样不差,但女儿初时愿意与其接触一二,不是为着这些原因,不过是安小候爷曾与安候一起在边疆待过,女儿想着,他总会较这京中公子们更能容提下有点锋芒的女子。”
“但是,几次相处,女儿发现安小候爷反倒更加重视女子才情、举止,言语间对边城女子的豪爽很是鄙夷。”
“女儿可以写诗做画、可以奏乐高歌,但女儿也爱策马奔腾、也爱舞刀弄剑,调脂做粉女儿能过一日,但若是能天南地北的去看看,女儿能快活一世。”
“幼时,与爹爹一起巡察各方,娘总说让女儿受了颠簸流离之苦,但女儿不以为苦,这几年,爹爹待在京城,女儿被姐姐带着,参加各府赏花会、论诗会,得了头筹也不觉可乐。”
李父听了,问道:“那你想找个何样的人?”
李月娘回道:“女儿也不知,但女儿知道决不是安小候爷。”
李母哀道:“孩子,女子花期易过,你若是这也不愿,那也不想,将来若是孤独终老可怎生是好。”
李月娘对着李父、李母嗑了三个头,“女儿不孝,累得爹娘担心,但女儿不怕,老天爷都送了女儿这一身力气,女儿生来就比别的女子更易生存了。就是哪日......哪日......哪日失了爹娘庇护,女儿还是孑然一身,女儿也能自己护着自己,若是倒时女儿无了牵挂,那女儿就大江南北的走走看看,也是快活的。”
李母红着眼框,泪水强忍着不落,“你.....你可知.....。”李母想说生活不易,但女儿去明明白白的说了不怕吃苦,但做父母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一世孤苦?
李父拍拍李母手背,“因缘本天定,说不得月娘能遇着她的如意娘君呢?孩子还这般小,不怕的,咱们慢慢来,咱俩不也是一波三折才在一块的吗?就当好事多磨吧。”
李家推拒了安候家的亲事,安候夫人生气不已,堂堂候府,看中个从五品小官家的女儿,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敢回绝?
一家子,父亲只是个从五品的监察御史,就算是天子直辖,也是其上司督察院左右督御史,真正的正三品,才能直接面圣。
一个从五品,傲气什么?
也就是仗着大女儿长得好,被六皇子家的小儿子相中了,成了皇孙的妻子。
华国历来只有太孙妃有品级,其余皇孙说得好听是皇孙,待太子登基,皇子就会分封为王,但王位降级而传,到了皇孙手上,只得郡王,那还得是王爷家的嫡长子。若是次子、庶子得封的不过是爵位了。
公、候、伯、子、男,六皇子家儿子嫡子就有三个,李玉莲嫁得那个不定能能得个什么爵位,说不得连候爵也不是,只能得个伯爵。
再说光是个爵位有什么用?哪有自家这掌着实权,得天子,得太子信重的人家有用?
给脸不要脸,也是文钦非说中意那李月娘,李月娘才名也是远杨,不然,自己怎么会松口。
真是气煞人也。
刚刚好,李家回了,也就绝了文钦的心思。
安候夫人转头就给安小候爷,安文钦定了吏部尚书家嫡出二小姐吴爱莲为妻。
“你说,这陆仁这次能不能成为学府‘玉树’?”
“你投他票吗?”
“我投他,读书人中,有几个能著书立传的,陆仁小小年纪就能出了三本书,我服他。”
“我还是投陈子昂,他文武双全,诗才更是好,我实是佩服。”
“我想投吴用,他那书法我是真心喜欢。”
“书法怎么能比得了诗文、经算。”
“那也是一绝,再说他别得也不差,只是与陆仁、陈子昂相较略有逊色而已。我就投他。”
“别争了,听说今年朱夫子也要参加。”一个圆脸秀才语出惊人。
“怎么会。”众人一齐惊道。
“嘿嘿。”圆脸秀才在府学里一直是消息灵通人士,他说的话大家都是信的,“自从前年陆仁在广场人与陈子昂争领头这位,学政听了,干脆设了官学‘玉树’之称,每年评比,去年陆仁有着三本经算书,得尽各位同窗之票。”
“这些我们都知道,说为什么朱夫子也参加。”
看到众人催促,圆脸秀才也不说古了,“朱夫子说,待到今年我们考了举人,也就与我们是地位相同,说不得,还要一齐奔赴京城考进士呢。他也是学府里的人,自然也是可以参加的。”
“朱夫子诗文特别好,就是经算上不怎么样,看来陆仁的书对举人也有用,不然朱夫子也会又起意再去赶考。”
“是啊,是啊。”
“那今年你们选谁?”圆脸秀才问道。
“啊。”
众学子大多是上过朱夫子的诗文课的,对于这个夫子是真心敬重,这样一来,如何选好?
“玉树”赛已正式举办过一届了,这次不再是直拉站人了,各学子拿到手中的特制票据,一人可写一个名字,进行匿名投票,有专人唱票、计票,已是青洲府官学一大盛事,县学众秀才也能来参加,来者有投票权。
学政坐于正首,府学院长坐在其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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