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滔天大罪(1/2)
独孤慕领着钱百万一行人借着吊唁到了时家庄院,哪里会想到管家黑白不吃,一行人根本不得进去。曹大人借着官威说:“你这管事的忒不识理,本县亲自来吊唁老庄主,为何不让进去?堂堂的县丞也不放在眼里么?”
管家颇有些不耐烦,转身没好气的说:“独孤慕,你还算是个人么?你父亲为何而死你不记得了?没来由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吆五喝六的,知道这是什么所在么,就敢在此间耍官威?”
神偷坐在马上,不知如何搭话,一顿抚摸额头,天下第一的神偷在时家的管家面前都不自在。曹大人更是怒了,喝道:“大胆,一介平民,怎敢这样与朝廷命官说话。”
“大人说是来记吊我家老爷,却为何带这么些人马?既然是吊唁,又为什么跟着这么些江湖人士?要耍官威,大人还是先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西门缺原本没有在意跟来的十几个官差衙役,因为钱百万确实准备了不少东西送来,他们搬的搬,抬的抬,是需要不少人。现在管家如是这么一说,少爷再看时,也觉得其中有问题,因为送礼的不会带这么多兵器。而且细看那些官差,眼神颇有些毒辣,不似平常的衙役。曹大人却说:“这是什么地方?连本县都不能进去?莫非里面多有男盗女娼之事、欲行不轨之谋不成?”
“独孤慕,这是要悼念的人说的话吗?”
钱百万再次行礼,笑道:“管事老爷,钱某真个有天大的事要与庄主搭话,烦劳通禀一声,哪怕不让我等进去,只消庄主出来,钱某把前情旧里与他细陈一遍,如此也不妄我们走一遭。”
“恕难从命。钱帮主,你久在江湖,想来自然知道,一个决心退隐之辈,又怎么能再见江湖上的朋友?如此我时家几代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
“管事老爷说的有理,时家既然已经退隐,我们是不能叨扰。但是曾在江湖行走,就不能不讲道义,如今我钱家与穆家九十多口人命,全在你时家手里,如此大事,难道见少庄主一面,叙说清楚明白也不得方便吗?”钱百万说。
“道义。”时家的管家说:“由你们身在江湖的人去讲去说,我们既然已经退隐,就是远离了你们江湖的恩怨。至于什么九十口人命的事,弊处不是官府,也不是衙门,管不了如此大事。”管家换了鄙夷的目光看着曹大人,又说:“这位县丞大人就是衙门口的大官,钱帮主应该找他帮忙才是。”
既然钱百万已经松口,话语说的十分客气,此时曹大人也就不好再做莽撞人,虽然听出管家讽刺的意思,也不好再接硬话,只能随钱百万说:“管事老爷此言差矣,本县只是替钱员外跑跑腿而已,他的事情实在太大,除了时家的庄主,再没有人能解决他的事情。所以还请大管家通报一声,就让少庄主与钱员外见一面。”
“几位还是请回吧。莫说我时家从不与外人来往,即便有走动,现在老庄主仙去,少庄主也不便出来见外人。”说着话,管家转身就要进去。
“等等。”独孤慕终于说话。“大管家,别人你们或许不见,但这位公子,恐怕你们时家是早就想会见会见了。”
他指着西门缺,就连少爷也是一愣。来的路上,独孤慕就与少爷说,他们想进时家,万分困难,但西门缺来了,时家一定想着请进去。现在神偷把话说出来,少爷虽然有些准备,但瞧见管事老爷这般的不通人情,想必自己也是进不去的,因为自己与这个时家一点交际也没有。
“哦?”管家转身回来,问说:“为什么这位公子我们要会见会见?”
“因为这位,就是西门四爷的大公子,宏玉山庄西门宏玉的后人。”独孤慕一直坐在马上,白天也显得无精打采,话音虽小,大管家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管家听神偷说罢,几次想开口又止住了话头,沉思片刻之后才说:“我先报与少庄主知道。”
大管家这一句开口,确实叫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论名头,独孤慕贵为天下第一的神偷,号称侠盗,名声在外;论派头,钱百万堂堂一帮之主,家财巨富;论势头,曹大人乃本地父母,官品虽然不大,但也如同是本县二号天子。这三人或软或硬,把话都说绝了也不能得一句管家的回禀,没想到西门缺还没有说话,只露了个底,那管事的就进去了。别人不知道,或者也是别人看不起少爷的地方,就是他拥有一个来头不小的身世。
如今西门四爷虽然被害,但大爷、三爷、六爷健在,宏玉山庄的实力仍然不容小视,何况仙去的老爷西门宏玉的名声,依旧在江湖流传,西门缺行走的,从来都是靠父亲辈和祖父辈的名声。这个他是十分想要摆脱的,偏偏这一份名声也容易让人沉溺在其中,任凭怎么努力也出不了。
果然,片刻管事的又出来通报说:“我家少庄主请西门公子进门谈话。”
钱百万心急,忙问:“那我们呢?”
管事答说请回,弄得独孤慕、钱百万与曹大人不知进退。西门缺跟着管事走进时家山庄,这才看的仔细,虽然白事惹了悲,满屋子都是幡灵,但屋舍之豪华,分毫不亚于西门家的宏玉山庄。又有时家少庄主时俊早拱手相候,见了西门缺,道说:“不知西门公子架临,失了远迎,还请公子见谅。”
西门缺也是拱手行礼,客气一番,道:“贵庄白喜,小子未备礼来见,当真罪过了,也请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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