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独肾狗熊10 【干架吗,少年?】(1/2)
祝九畦斜靠在墙上,手执一个古旧的罗盘。罗盘是铜质的,有了些年岁,磨痕锈迹一个不少。
一个看上去憔悴无比但是眼神疯狂的女人正恶狠狠地看着他,手摆出攻击的姿势。她的指甲很长,不是一般的白色,而是青色的,还满是泥浆。
“枉泽,你别再作妖了行不行!阴间鬼牢没把你关老实是不是!”
虽然祝九畦刚刚被枉泽按着蹂躏了一番,此时还不忘嘴硬放狠话。他本就不是什么攻击性守护灵,最擅长的就是拿着自己的小罗盘找人找东西,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个人形搜救犬。
易双一只说让他出来找个人而已,谁知道这人早就被枉泽给操控了。虽然枉泽没有完全摆脱黎添给他下的符,但是制住一个像祝九畦这样只想着种地不想着修炼的守护灵来说就足够了。让那大妈随便放个招就给祝九畦打的连个求救消息都发不完全。
祝九畦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他压断了一半,只有一点点连在脖子上。枉泽下手又快又狠,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祝九畦一边忍者恶心一边和枉泽周旋,本来就已元气大伤,此时只是勉强受着而已。
我的妈呀,我祝九畦今天就要交代在这泥坨子手里了嘛!老子的几千年攒下来的英名与美貌,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吗!
他正分心思考着遗书该怎么写,就被大妈揪着领子提溜了起来,狠狠的往墙上一撞,撞得祝九畦的胃都要吐出来了。
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响在耳畔,黎添一个大步跨下车子,伸手就甩了一条火龙直奔大妈而去。
大妈立马松开了祝九畦,祝九畦“哐当”一声砸向地面。范长进的妈妈这具身体毕竟不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反应慢了些,枉泽直接就被打出了她的身体。范长进妈妈顿时瘫倒在地,面无人色。
易双一紧跟着下了车,小心翼翼的避开黎添和枉泽的战斗范围,把祝九畦拖到了墙角相对安全的地方。把这个半大小子的身体安置妥当,易双一又把范长进的妈妈也给拖了过来。
“祝九畦!”易双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但是祝九畦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易双一十分利落地给了他几个耳光,打的行云流水,畅快无比。
祝九畦立马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他的少年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谁!”
易双一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地上:“我!易双一!”
祝九畦伸手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好,还在脑袋下面,而不是胳膊下面。
“那个枉泽,咳咳”没说两句话,祝九畦就不堪重负的咳了起来,刚刚被打的太狠,还没有缓过来。
易双一拍着他的背:“没事,黎大队跟他干/着架呢!”
祝九畦小心翼翼的伸了个头出去,只见黎添一道又一道的火系符咒接连大向枉泽,枉泽不是躲过,就是尽数化了去,而且颇有越打越h的感觉。整条霜华路不知什么时候都被一层淡淡的水幕笼罩着,易双一看着街外都像隔了层毛玻璃。
“这什么情况!”易双一哪见过神仙和鬼打架,连忙发问。
祝九畦捂着胸口,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枉泽多半是靠着黎添的攻击,化去了先前限制他法力的符咒,现在整条街都被他布上了结界。我们除非结果了他,否则别想出去。”
易双一又转向一人一鬼打斗的方向,黎添看上去招招凶狠,可是总是透着一股克制,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易双一她们的方向。
枉泽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一边甩出无数细细的水流想把黎添困住,一边嘴里还挑着衅:“怎么,是不是后悔放走我了啊,黎大队长!”
易双一一双千里耳听得真真切切:“什么?放走!不是他自己跑的吗!”
黎添显然也是没想到枉泽会来这么一出,一时分了心,被枉泽拿水绳捆了个结实。枉泽不慌不忙的飘到他面前,用散发着恶臭的嘴说道:“黎大队长,你当时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了旁观者影响你发挥了?”
“闭嘴!”黎添对他怒目而视,“你附身在范长进身上,杀了杜浩,到底是何居心!”
枉泽“哼”了一声,“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乌这么好的东西,谁不想做一个出来?我只是把那些鼠辈不敢干的事情落实到实处罢了。”
黎添没有丝毫想挣开水绳的意思,继续厉声问道:“那关范长进的母亲什么事!”
“他儿子没有做到的事,当然要她来完成了,多棒的传!”
“丧心病狂!”易双一看着黎添悠闲自在的面露凶光的和人吵嘴,心里着实不得劲。都什么时候了,来这耍嘴皮子,显得你有文化是怎么!
易双一实在坐不住了,伸手从怀里掏了个已经画好的符出来,顺着墙根一甩,金黄色的符咒直奔枉泽而去。
枉泽岂会没有防备,转身躲过,符咒贴到墙上,瞬间就“噼里啪啦”得,把砖墙化了一个洞出来。
枉泽勾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哟,这黎大队带来的观众还会使化骨符呢,不自量力!”他一甩身子,水绳瞬间缠上易双一的脖子。
黎添见状,暗道不好,也不在装鸵鸟,轻松挣开了水绳。
他掌心一翻,玄色长鞭在手。黎添先是伸手把套住易双一的水绳一鞭打断,然后把枉泽一鞭卷了回来,咬破自己的食指,在长鞭上极快的抹了一下。玄色长鞭顿时火光熊熊,光芒大作,把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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