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错一次(5)(1/2)
何猛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妻子,心里暗骂道:“这胖女人,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一天到晚地养瞟,肥的像一头猪,感情她就是猪托生的。”
何猛想到这里,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张文兰,心突突地一阵乱跳。他想,我要是闭上眼睛打喻晓斌女朋友的注意,是不是也太不仗义了。转念又一想,张文兰也没有和喻晓斌结婚,充其量才恋爱五个多月,五个多月的女朋友,能说明什么呢?
没有结婚,就不受法律保护,谈成谈不成还在两可呢!你喻晓斌也不掂量一下,半斤配八两,凭你那身材,长相,把张文兰交给你,你消受得了吗?
中国有句古谚,叫红杏出墙。你的墙太低了,红杏能不爬出来吗?爬出墙来的红杏,谁见了不想伸手摘,不想咬一口偿偿鲜。况你喻晓斌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张文兰腰椎有病,你八竿子也打不到我这儿啊!
想到这里,何猛又想起了张文兰给她发的短信,想起了黑猩猩,想起了猿粪(缘份)。何猛想,你张文兰给我发短信,究竟是想干什么呢。今晚的短信,可是有些刺激。
就在这时,手机振动起来,他悄悄打开手机,又是一则张文兰发来的信息:“我失眠了,估计上午起不了床,下午去按摩。”
何猛回短信说:“你要不怕我吃了你,晚上去最好。”
随后拇指轻轻一按,短信飞了过去。
(五)
下午要下班时,张文兰到了何猛的诊所,发现他的两位徒弟在用湿毛巾擦橡皮树的叶子。由于诊室内有暖气,橡皮树生长的很旺盛,油绿肥厚的叶子,给诊室增添了不少春天的色彩。
何猛见张文兰来了,督促两位徒弟把鸟笼掂到后屋,鸟儿见到张文兰,露出了鹦鹉学舌的本领。它在笼里叽叽喳喳地叫着:“你坏你坏,”逗得两位徒弟也哈哈笑了起来。
徒弟们洗手之后,离开了诊所。诊所内,张文兰和何猛比肩而立。
张文兰用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不好意思地说:“昨天喝多了,让你见笑了。”
何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喝多了,不过感觉很好。”
何猛说这话时,脸微微有些发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把目光投向别处。
彼此僵持了一会儿,何猛走到诊床边,拍了拍床说:“你躺下吧。”
张文兰迟疑了一会儿,眼睛里流溢出很温柔的目光。她脱了毛料大衣,脱了棉皮鞋,松了腰带,轻轻把下身的裤子褪去,然后像一条小狗,倦伏着趴在床上。
何猛撩起了张文兰的上衣,随手把神灯打开。张文兰光滑的脊背在神灯的照射下,烤的热烘烘的,白里透红,散发着女人特有的芳香。
何猛轻松下手,按在了张文兰的腰上,几个回合下来,便双手卡住张文兰腰部两侧髂嵴的最高点,像拆卸机器零部件似的慢慢用力,推、拿、揉、捏。
他依次在张文兰身体的几个部位,用肘部力量渐力加重,点击和击打她的股后部神经后支和臀下皮神经,这样,张文兰下身很快就像触电一般抽搐。他再用手掌轻松揉、搓、推、捏,张文兰的腿开始放松,整个身体开始放电,连大脑也轻飘飘的,像要飞上天去。
何猛开始在她的穴位上布力,他先是用手轻轻点击腰部的天枢、外陵、大巨、水道,然后在肾俞、气海、关元、腰俞用力叩击。张文兰的腰轻轻扭动起来,张文兰光滑的脊背,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可能是门诊已经无人的缘故,今天的张文兰,很早就进入了状态。她哼哼叽叽地低声呻吟着,声音特别诱人。她来回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蛇在蠕动。
她轻声慢语地说:“何医生,往上一点儿,对,我胸推也疼,你按摩的可好受了,舒服死了。”
何猛的手贴着张文兰的腰部两侧,依次向上移动,整个手掌,已经触到了她背部紧绷着的黑色风纪扣了。他望着张文兰趴在诊床上埋着头,他的脑海里开始激烈地搏斗。
要不要摸一下……她……何猛心里想着,手指搭在背上轻轻一捻,风纪扣子已经在何猛的手指里捻开了,何猛的心突突狂跳起来。他的手只要再向前滑那么一点儿,可是,何猛不敢。
他知道,这一手下去,许多想象不到的事情,都会一股脑地冒出来。是好,是坏,能否承受得了,他心里没有底。何猛手握风纪扣,迟疑了一会儿,想把风纪扣再扣上去,他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开始轻轻并拢。
就在这时候,张文兰向左侧轻轻侧了一下身,这一侧身,半个球状的……深深的……滑腻的肌肤,何猛的手有些抖颤,捏着风纪扣的手也松开了。张文兰干脆仰面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猛看,这让何猛有些手足无措。
张文兰说:“你坏,你挑逗我。”
何猛嗫嚅着说:“我逗你哪儿了。”
张文兰指着他说:“你逗我这儿。”
说着话,她用手抚摸自己,解开了风纪扣的……手指轻轻一碰,滑落了下来。
张文兰完全暴露在了何猛的眼睛里,上半个身子,在神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潜藏在肌肤下面的蓝色河流,支脉纵横,奔流不息。那浅浅的静脉,环绕着高高的山峰,在灯光的闪烁下,湛蓝的清晰可见。
何猛眨巴一下眼睛,脑袋嗡地一下胀了起来。他竭力使自己清醒,晃了晃头,咽了口吐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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