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错一次(10)(1/1)
何猛的眼睛有些酸涩,脑子里全是他和张文兰在一起的日子。
一想起张文兰,一想起她雪白滑腻的身体,何猛就心恸不已。不行,我得想法和她联系一下,要不,给喻晓斌打个电话也行。
何猛拨通了喻晓斌的电话。喻晓斌正在酒桌上喝酒,一听是何猛的电话,便在电话里骂道:“靠,你何猛不是玩意儿,现在给我打电话,想说哪门子事儿?有本事你打的过来,陪我喝两盅。”
何猛在电话里陪着笑脸说:“你在哪儿喝酒啊?”
喻晓斌说:“我就在自己家里。”
“你……你……”何猛支吾了几句,挂了电话。
门诊上的病人络绎不绝,这个走了,那位来了。白天的日子很忙碌,何猛腾不出更多的时间来思念张文兰。
夜深人静的时候,何猛躺在床上,听着妻子熟睡的鼾声,张文兰的影子,才像幽灵一样来纠缠何猛。
何猛租了几套美国大片,晚上,就一张接一张地放。他这种变化,让粗心的妻子也感到不可思议。
妻子有时从梦中醒来,看到何猛还一人津津有味儿地看着影蝶,就嘟嘟嚷嚷地说:“几点了,你还看,你以前不看录相啊!”
“可我现在愿意看。”望着妻子肥胖的身体,嘴边挂着梦中的口涎,何猛还了一句。
妻子有些恼怒,用手擦一把嘴角上的口水,冲何猛吼道:“你还让人睡觉不让。”
何猛也不饶人,狠狠甩出一句:“刚才是猪在睡觉。”
妻子一翻身坐了起来,“你他妈还要不要好。”
何猛冷冷一笑说:“我不和猪辩论。”
说着话,食指按着遥控键,床上一猫腰,侧转着身儿,背对妻子。
何猛渐渐地把张文兰淡忘了。长长的时间,如东逝的河水,能让人淡忘一切。这期间,又一位女人闯进了何猛的生活。
这是一位在移动公司上班的王小姐,因不慎扭伤了足踝关节,来何猛这里治疗。
何猛用他那一双能制造安徒生童话的大手为王小姐疗伤,几天过去,两个人便聊得火热起来。
起初,何猛偶尔也把张文兰想念,尤其在和王小姐厮混在一起,他会在心里拿张文兰偷偷做一些比较。
他发现,在性情方面,张文兰若和王小姐比,还是比较保守的。就像她那一张姣好的古典美貌,更多的是含蓄,温存,在等待中期待对方,在被征服中甘心情愿被征服。
王小姐就不同了,一位很新潮的女性,从她一头金色的头发就可以看出,整个一个人,被西化了。
他们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何猛想不到的是,王小姐从一开始就掌握了主动。她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像一条青蛇缠绕着何猛,这让何猛有些头蒙。
“你啊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一只小狗那样听话呢!”何猛拍打着王小姐的金发,喃喃自语地说。何猛躺在王小姐的身下,甘心情愿被对方征服。
(十)
何猛正在给橡皮树洒水。这几天,橡皮树的叶子发黄,纷纷脱落。何猛买了包酸奶,合着水,倒进了花盆里。
这时候,笼子里的鹦鹉叫起来了,“你早,你早。”
何猛把脸扭了过去,发现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矮矮的个子,黢黑的皮肤,胡子拉碴的,定睛一看,是喻晓斌。
三年不见了,喻晓斌又黑又瘦,人也苍老了许多,他目光疲惫,一脸憔悴的样子。何猛怔了一下,走上前去和喻晓斌握手。
喻晓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兄弟活的还是这么滋润。”
何猛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喻晓斌,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方松开手。他用一种关切的语调说:“好久不闻喻老弟的情况了,近来可好?”
“你看我好吗?”喻晓斌反问一句,哈哈笑道。
两个人端着茶水,你看我,我看你,互不出声,揣测着对方的心事。
茶水都要凉了,喻晓斌看何猛还没有问话的意思,便开口说道:“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喻晓斌说他最近得了一场病,验血时,医生告诉他是o型血,万能输血者,一种很慷慨的血型。“
是这样吗?”喻晓斌问。
何猛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就像血型一样,0型血的人,做起事来也很慷慨。”
喻晓斌就问何猛是什么血型,何猛笑了笑说:“当然知道,但不想告诉你,想让你猜。”
喻晓斌说:“你这人办事就是有章法,就像开诊所,扬名挣钱挺神气,好处都让你得了,猜你也是ab型。”
何猛点了点头。
喻晓斌问:“听说o型血和o型血的人结婚,生下的孩子只能是o型血。o型血和ab型血的人结婚生下的孩子,却有两种可能,a型血或b型血。”
何猛皱了下眉头,迟疑了一会儿点头说:“是这样。没想到你对血型还有研究,是你妈给讲的吧?”
喻晓斌说:“不是我妈,是血液科的一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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