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2/2)
都忘了吧?你把人家姑娘……”说着一噘嘴。许尤顿时面红耳赤,摆手道:“不可能!”说完又想了想,他记得当时看完程叡后又看向了沈慈,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要说他轻薄人?这怎么可能呢!
“……三爷,您喝醉了,我明白。”
“真的没有!”
……
五里外的秦家,孙氏看着女儿起了身,就又忧心忡忡地上前:“可别不好意思瞒着,你真的没被欺负?”
昨日回家后,秦显醉的人事不省,孙氏一阵忙里忙外后,沈京才得了机会拉着她一通告状,说有个登徒子欺负了他姐姐。
孙氏大惊,忙询问了女儿是否有此事,她脸红通通的,却矢口否认。孙氏忧心得不得了,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好,早早就顶着黑眼眶起了床。
沈慈见起床后母亲还在问这个问题,颇有些不耐,语气更娇了些:“真的没有,我骗您做什么呢。”
“那他……”
“他真的只是说话罢了。”
虽听了三五遍同样的话了,但多听一次孙氏的心就更定了一分,但这次继续追问了:“说什么呢?”
说什么?沈慈顿住了,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是为不愿拉架道歉?看上去很合道理,但不合情理,到底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惜他醉得不轻没再说下去。
孙氏一看女儿又沉默了,静静叹了口气。
这件事倒是确确实实提醒了她,女儿是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自古以来哪个女子不是十六七岁就出阁的,如今兵荒马乱的,许多人更是刚及笄就被父母匆匆忙忙嫁出去,好为家里节约粮食。
沈家虽然不是什么望族,但也是士人家庭,在择婿一事上是十分严谨的,她的小姑子当年还是由她哥哥亲自做主,左挑右选了一位学识出众的年轻学子,才将她嫁了过去,出嫁的时候都十八岁有余了。
可如今这世道,他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又能将女儿嫁给谁呢?但不嫁也不成道理。何况女儿长相肖了她父亲,在人群里十分显眼,难保日后没有不怀好意的人打她的主意。
孙氏这边头一次将这事上了心,一时间愁得连饭也吃不下。
沈慈看在眼里,吃过饭后就揪着沈京的耳朵到了前门,远远避开家里的人。
“阿姐,我真的以为他碰到了你的耳朵,哎…轻点轻点。”
沈京一边求饶一边委屈,若不是她是他阿姐,他何必去管这档子事?
沈慈又揪了他两下,见耳朵红了,不敢再下狠手,忿忿盯着他:“你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说出来也只是让母亲担心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先和你确认。”
沈京委屈地瘪瘪嘴,偷看他姐姐,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他想起那男子和程叡在空中似乎对视了片刻,隐隐有相较之意,心头涌起一丝激动,忸怩着问:“阿姐,你觉得程叡——”
沈慈打断他:“别提他,总之日后秦家的生活里就没这个人了。”
秦显醉的不轻,程叡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后还是被程府的人接回去的。她也了悟到秦显寻他喝酒的含义,或许是怪他,或许是祝贺他,若是没有酒,恐怕他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沈京见状,只好悻悻住了嘴。
……
此时此刻,县令府却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程叡昨日醉的不省人事,被府里的下人抬了回来,程县令听说又是那家人来找他了,虽然厌恶,却也没多在意。谁料想,今日一早程叡依旧昏睡不醒,下人们见他嘴唇开始发青了,哆嗦着将程县令从县衙里找了回来。经大夫诊断,竟然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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