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快摸X9(2/4)
摸口袋里的东西,暗叹一口气,走到电梯旁。“叮”
电梯门打开。
温饮和他对视。
几秒钟的沉默,温饮松了一口气:“你果然在这儿。”
半小时前,舒伽颜告诉她祁邀被网暴的事,她上的情况,着急地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他却没有回复任何消息。
她只得冷静下来思考他会做些什么,温时给他打电话让她冷静点,暗示她祁邀的状态应该没问题,换句话说,祁邀已经联系过温时了。
但他为什么不愿意联系她?
是不是想去做什么事?而那些事,还和她有关系?
仔细想想,她之前能想到的最关键的赢官司的证据,祁邀一定也能想到。
那么,除了刘问厚家,别无他想。
电梯里,温饮站到角落,不肯跟他站一块儿,眼睛盯着楼层数字,脸色绷得紧紧的。
祁邀没办法,只好试探着靠近她,谁想,他上前一步,她就往旁边挪一步。
生生挪了一整圈,又回到原点。
祁邀没哄过生气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生气,默默看了她好大一会儿,电梯到了七楼。
他再次靠近一步,温饮又挪开,他立刻伸手拽住她袖子。
“阿饮。”
这回学聪明了,没喊她全名。
温饮眼皮跳了一下,仍然保持高冷,不搭理他。
“饮饮。”他低声又喊了一遍。
温饮险些被他喊得没脾气,默默挣了挣胳膊,于是他拽得更紧,甚至得寸进尺偷偷去牵她的手。
电梯刚好到了一楼。
温饮趁机甩开他,大步往外走。
电梯外面没有人,祁邀想也没想就把重新拽了回来,用力把她箍在怀里,抬手按下最高一层楼。
他上大学时有一个特别毛病的朋友,叫谢酌,谢酌曾经跟他沧桑地表示过,女朋友生气的时候有一个办法特别好用。
那就是,亲她。
亲到她没脾气为止。
当然,这个法子是否可行,祁邀并不清楚,但他随口跟粱禾书提了句,后来粱禾书追钟凉意时实验过一次,结果钟凉意冷落了他整整一个礼拜。
祁邀一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一想到粱禾书那凄惨的一个礼拜,顿时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小饮。”他含着几分莫可奈何,又不敢加重语气,“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温饮面无表情。
就这还没生气?谁信啊?
祁邀磨了磨牙,这祸是他引起的,管她为什么生气,反正她生气了,肯定是他不对。
“我错了。”他低头看他。
“你没错。”温饮抬眼看他,顿了顿,妥协似的叹气,重复,“你没错,我只是……”
只是有一点点委屈。
他可以告诉温时他没事,或者说网络暴力根本影响不到他,但却一直瞒着她。
她五年前经历过更残忍的网络暴力,格外了解语言这种东西,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人的心脏扎成蜂窝,还不带流血的那种。
她听见祁邀被网络暴力那一瞬间险些没晕过去,她太害怕了,害怕他像曾经的母亲林竹声,害怕他像曾经的自己,害怕他突然产生轻生的念头。
想到母亲当年因为承受不住各方的舆论压力而割腕自杀的事,温饮喉咙像卡住了两根鱼刺,一根小的,刺得她发痒;另一根又细又长,卡在喉咙里,疼得出血。
“我只是害怕……”
她突然抱住他,声音绷得像弦上的箭,稍稍一弹,整根弦就狠狠颤抖了起来。
“特别害怕,特别特别害怕。”
从未感受过她如此显而易见的恐惧,祁邀怔了一瞬,反手搂紧她。
他生平第一次语塞,除了更紧地拥住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末了,终于想到他这次过来的目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个黑色录音笔,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刘教授做假证的证据我拿到了。”他低沉道,“你朋友的官司,这次赢定了。”
原本他可以麻烦大哥和二哥去调查,但若想把这事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彻底调查清楚,少不了要好几天,但下一次开庭就在今天下午,时间来不及。
算来算去,要想拜倒钱新国和刘书晗,最快的法子,除了自己顺着刘书晗的陷害计划亲自跳进火坑走一遭,别无他法了。
刘问厚为人正直,此次为钱新国做假证必定只是为了保他的儿子。
自从昨晚有人匿名暴露刘书晗性侵女学生的秘密后,刘书晗就再也无法作壁上观,只能亲自下场。
幸运的是,刘书晗蠢得居然真的把祁邀拉下了水,他在网上雇佣水军转移话题,将大众目光推到“年轻教授”这件事上,祁邀便顺水推舟,用这件事攻溃刘问厚的心理。
刘问厚没想到刘书晗居然还做过买水军这种事,被当面揭露他做假证的事实,再加上祁邀刻意引出的关于祁家的威胁,刘问厚头脑一时混乱,不由自主就把他做假证的事实暴露了。
祁邀录下他们的对话,刘问厚也许看出来了,也许当真未看出来。
电梯到了中途停下,进来一个陌生女人,看见电梯里抱在一块儿的俩人,她有些尴尬,按下楼梯后就默默站到另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温饮埋在他怀里,闷闷说:“就为了这个,你故意毁了自己名誉,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名誉而已……”祁邀不甚在意,感到温饮环着他腰的手瞬间收紧,他只得改口,“名誉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