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九章 葡萄与南瓜(1/2)

十月来临，湿乎乎的寒气弥漫在场地上，渗透进城堡。教工和学生突然流行起了感冒，尤其是金妮·韦斯莱，她一直病怏怏的，她被珀西·韦斯莱灌了一些提神剂——这种药水喝下去接连几个小时耳朵会冒烟，鲜艳的头发冒出一股股的蒸气，整个脑袋像着了火一样。

随着阿斯托利亚走出图书馆，赫敏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没能和阿斯托利亚搭上话。

阿斯托利亚享受着这种潮湿的空气和难得的单人时光，走过城堡外的走廊，她看到一个飘乎乎的身影在某间房子的上面——是皮皮鬼。之所以在这雾蒙蒙的环境下看到它，是因为他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柜子。

她的目光瞬间停滞，不断地在脑海中搜索这个柜子的来历——是的，她曾在她丈夫的回忆中见过，从这个柜子中走出了很多穿黑色袍子的人——食死徒。她当然乐于见到这个柜子被销毁，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的丈夫曾经为修好这个柜子而痛哭流涕，尽管“痛哭流涕”这个画面并未出现在德拉科马尔福的回忆里。

是她亲眼看到的，她承认。

思绪回到现在。

“嗨皮皮鬼。”

“斯莱特林的金发小妞，你好。”皮皮鬼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有何贵干？”

“你在做什么？”她尽量保持着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你手中似乎拿着非常珍贵的东西，让我猜猜——是消失柜对吗。”

“嗯——你很聪明，但是我现在要把它摔到房顶上！费尔奇急的跳脚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

“可是这样可能导致你被赶出霍格沃茨。”

她似乎看见皮皮鬼的眼睛亮了一下，“我才——我才不怕呢。或许邓布利多气急败坏的表情会更让我开心。”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斯莱特林。”她暗暗擦汗，“如果你再不放过那个可怜的柜子，我就去求血人巴罗，他很乐意收拾你。”

“你这个狡猾的金发妞！”皮皮鬼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你们在做什么！”费尔奇和他的猫来势匆匆，洛丽丝夫人凶狠地看着阿斯托利亚。

“你好，费尔奇先生。我在劝皮皮鬼不要捣蛋。”阿斯托利亚很有礼貌地向费尔奇微微欠了一下身。

“多好笑的笑话‘我在劝皮皮鬼不要捣蛋’。在我看来，你们这群学生只会惹是生非。”费尔奇的眼睛死死盯住阿斯托利亚的脸。

即使没有犯错，她也十分地窘迫。

“哈哈，我看到了更有趣的表情！”皮皮鬼开心地大叫，他抱着消失柜笑嘻嘻地飞了下来，“如你所愿，金头发的，我放过这个可怜的柜子，但是费尔奇不一定会放过你！”

说完，他满意地走了。

阿斯托利亚放心了一些，但当她打算开口辩解什么，费尔奇却用眼神示意她跟在他的后面。“跟我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东西。”

费尔奇的办公室昏暗肮脏，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烤鱼味道。更新奇的是，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站着哈利·惹祸精·波特。阿斯托利亚看到哈利·波特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哈利的地方总伴随着不可思议的倒霉事。

但是事实却恰好相反，费尔奇快速地看了一眼波特，随后便将波特和阿斯托利亚赶了出去，“如果你这条毒蛇敢询问波特任何关于那些信的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斯托利亚莫名其妙，但她看到波特的涨红脸的表情不仅莫名其妙还感到奇怪。“波特学长，你很热吗？”

“阿斯……”

“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阿斯托利亚歪着头看着那头乱糟糟的黑发，“波特学长。”

“你和赫敏吵架了吗，她最近总是愁眉不展。”哈利总算是拉直了自己的舌头，“我想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

“是的。”

“但是为什么，赫敏甚至还被侮辱了。”

“她也侮辱了我的朋友，波特学长。”阿斯托利亚停下脚步，“她是否有苦衷我不知道，但我想我有权利生气——她因为她的朋友侮辱了我的朋友——尽管那是德拉科·马尔福，和你们从不对盘。而且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阿斯托利亚突然停顿了一下。

我只是不擅长交朋友。

但是一个斯莱特林从不将自身的弱点告诉别人，即使这微不足道。“我无法告诉你，波特学长。”

“好吧，那再见，阿斯托利亚。”

阿斯托利亚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哈利似乎也发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在格兰芬多，我们都互称教名。”

“是的……”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是的，互称教名，多常见。”而斯莱特林没什么人叫她的教名，甚至布雷斯只有在调笑的时候才会叫她阿斯托利亚。

终于，她鼓足勇气看了哈利的眼睛——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

“再见，哈利。”说完，她涨红着脸就走了。

“你说，她有些不知所措？”赫敏吃惊地看着哈利。

“是的，她飞快地跑走了。”哈利信誓旦旦地告诉赫敏，“我觉得，这个斯莱特林的姑娘……”

“你让一个斯莱特林的姑娘迷上你了是吗，哈利？”罗恩的表情就好像吃了一只蟾蜍。

赫敏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闭嘴，罗恩。哈利，你想说什么？”

“我不确定，赫敏。我一向不太懂女孩们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