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苏烈的贫穷地狱理论(1/2)
汉军士气萎靡。
军中流传着舍弃营寨,退守南阳郡,避免和黄巾军野战的说法。
南方各个州郡拉来的壮丁,66续续抵达。在中军大帐后面,划出十五里地,由苏烈负责建造一片新兵营垒,进行新兵操练。
这片营地本来按照计划要二十天才能抢工完成。
苏烈在土木工程专家武将技的加持下,五天之内,就完成新兵大营的修建工程。
苏烈为此受到总大将褒赏,赐给大量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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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苏烈军大帐内传出阵阵烤炙肉香。
这是苏烈通过系统贸易能力,购买了一头猪,宰了做成烤豚肉。
系统上面的东西要比位面的现实物价至少贵一倍。
吃着昂贵又美味的大块烤豚肉,大口喝着一罐罐粟米酒。庞煖感叹道:“今日才知道,有钱的滋味。”
苏烈手里拿着大肘子,摸了摸嘴上的油腻,说道:“当然,这世界最大的邪恶就是贫穷。贫穷就是地狱。”
“未必吧。人还是要有道义的。”边上的百夫长张达,笨拙的左手抓了一把粗盐巴,撒在猪蹄上,埋头一边啃着一边说道。
这一战张达在撤退时候,伸手阻挡射向苏烈的箭矢,手掌被打穿了。现在,右手手掌缠着厚厚的绷带,只能用左手来吃食物。
“啊,粟米酒,烤至肉,真是痛快的组合呵。”苏烈喝了大半壶粟米酒,舒服的呼了一口酒气,说道:“你们啊,不知道贫穷的恐怖。我早年家里贫寒,住在大山里。可是亲身体会过那种滋味。”
“那是怎么个滋味?”庞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衣食住行都是孤儿院供给,也谈不上贫穷富有,所以对于苏烈的说法很是好奇。
“好,让大叔跟你们讲讲地狱吧。”苏烈将酒壶里剩下的粟米酒喝光,打了个酒嗝,慢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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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苏烈在城里吃苦耐劳,做工程攒下一些家底,又自学考上大学,回到老家,把父母接到镇上,买了一套房子,花了几万块钱谋了一个辅助警察的工作。
当然,也没有干长久。苏烈觉得这份工作太压抑,做了半年就辞职了。
2oo9年初夏的一个中午,苏烈接到派出所的一个电话,说他们辖区生一起投毒案件:一家人中毒,女主人死亡,儿子正在抢救。而嫌疑人竟然是女主人的亲生女儿!
苏烈和所里的王队驱车赶往现场。
因为事派出所的辖区有很大面积是在山区,路很不好走,到派出所时已近黄昏。
苏烈等人在派出所见到了这个嫌疑人,也就是死者的女儿,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看年龄约三十岁左右吧!
她一脸麻木,呆坐在讯问室,问什么问题都是简单说一两句,看不出是忧是喜。
派出所的民警向苏烈等人介绍了案情:
死者六十多岁,是家中的女主人。
中毒抢救者,四十岁,是死者的儿子。
嫌疑人三十多岁,是死者的女儿。
今天早上嫌疑人带了祭肉到死者家。因为今天是她父亲的忌日,去年的今天她父亲因病去世。
嫌疑人做了早饭,还煮了白肉,她们一家准备中午时到父亲的坟上祭奠。
煮一锅玉米面粥,炒一点简单的蔬菜,放一起搅和,这就是早饭。
嫌疑人的母亲和哥哥吃了早饭,没多久她母亲就出现了呕吐症状,继而昏迷。她哥哥不知所措,就去找同村的一个家族的大伯。
大伯到他家后,认为他母亲是突疾病,要送医院。他开着自己家的三轮车带着死者,死者女儿,死者儿子去村里诊所。
诊所的乡村医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判断出这不是疾病而是中毒,需要马上送大医院。
在这个紧要关头死者的儿子不见了,寻找后现儿子倒在三轮车上,竟然也昏迷了。
一家人两人中毒昏迷,现在只有死者女儿能做主了!她女儿却说,母亲和哥哥只是普通的身体不适,根本不是什么中毒,更不需要治疗,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当时大伯和医生都懵了,人命关天,不能有半点疏忽,大伯决定必须去大医院。在大伯和医生送病人去大医院时,死者女儿竟然借故夫家有事走掉了!
抢救结果前面已经说过了,女主人死亡,他儿子正在抢救。
连续两个人中毒,而身为他们至亲的女儿却反应怪异,乡村医生觉得此事蹊跷,就报了警。警察立刻去找死者女儿,现她根本没回夫家。而是在死者家中,若无其事地喂鸡!遂将其带到派出所。
案情很简单。毫无疑问死者女儿的嫌疑最大。
原因有五点。
一,早饭是女儿做的。
二,只有女儿没吃早饭。
三,现母亲和哥哥中毒后不愿抢救。这点也是最可疑的一点。
四,从犯罪心理上来说,投毒案多为女性所为,因为女性体力远弱于男性,实施犯罪更多采用间接形式。
五,女儿与母亲哥哥长期关系恶劣。有作案动机。
这第五点需要说明一下。
很多年前,女儿在外打工期间和一个外地男子相恋,马上就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年轻人嘛!两情相悦。
可是女儿的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儿子还没结婚。
在农村,特别是贫穷的农村,男子娶妻是非常困难的事。一方面是掏不起高额的彩礼,另一方面是根本就没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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