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曾参谈表里如一(1/2)
“呵呵呵!”乐歌笑道:“要是按照你先生的标准,那我乐歌就是一个小人!呵呵呵!不过!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地。我只得恶人、坏蛋才使坏。在君子面前,我乐歌是君子。在小人面前,我乐歌就是小人。在恶人面前,我比恶人还恶人。在畜生面前就是!就是什么啊?曾子?”
“在畜生面前,乐伯伯您就是畜生!”曾参应道。
乐歌的神色当场变了,说道:“曾参!你说的是什么话呢?你骂我?”
“乐伯伯!”曾参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着了乐伯伯的套。
这不是?我这不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的?哪里知道:就变成骂人的话了?
“对不起!乐伯伯!对不起!我没有骂乐伯伯的意思!没有!对不起!……”
见把乐伯伯给得罪了,曾参吓得不行。
乐歌见曾参吓得那个样子,在心里偷笑着。
表面上!他黑着脸,喝斥道:“在畜生面前!我是不会把畜生当人看的!同样地道理!在坏人、恶人、小人面前,我也不会把他们当人看待。他们!跟畜生差不多!而你先生!讲什么‘和为贵’,其实是善恶不分,包庇坏人、恶人、小人,给这些人继续作恶的机会!”
“是!是!乐伯伯!我错了!乐伯伯!对不起!对不起!”曾参连声道歉着。
“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你!继续往下读吧!”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臂,很气愤地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季康子问先生如何治理国家。先生回答说:政就是正的意思。您本人带头走正路,那么还有谁敢不走正道呢?”
“哦?”乐歌点头道:“这话说得有些直接了吧?”
“不!”曾参解释道:“这是我翻译过来的白话文!孔子说的,很婉转的,没有这么直接!”
“哦!”乐歌点头道:“就是!你先生是没有那个直接的胆子!他胆小得很!你不要看他在你们面前很牛比的。我知道!他胆小得很!他!”
“是!乐伯伯!”曾参违心地应道。
他不敢再与乐伯伯炝,害怕真的得罪了。这不是?有事来求人家?得罪不起啊!
“嗯!”乐歌应了一声。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的意思是:无论为人还是为官,都要有一个‘正’字,身正不怕影子歪。”
“嗯!好!”
曾参又解释道:“正人先正己,只要身居官职的人能够正己,那么手下的大臣和平民百姓,就都会归于正道。社会是人与人的组合,人是最小的单位,也是最基本的单位!自己正了,社会就正了!”
“呵呵呵!”乐歌笑道:“这是融入了道家思想啊!曾子!”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这是我对先生学说思想的补充!”
“呵呵呵!好!继续!继续!”乐歌挥手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
“什么意思?”乐歌不解问道。
曾参解读道:“季康子担忧盗窃,问先生怎么办。先生回答说:假如你自己不贪图财利的话,即使奖励别人去偷窃,别人也不会去偷盗。”
“呵呵呵!”乐歌笑着应和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希望当政者以自己的德行去感染百姓,主张用德治去教化百姓,以使人免于犯罪。”
“好!继续往下读!”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人小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解读一下!”乐歌点头道。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季康子问先生如何治理政事,问:将天下无道的人杀掉,成全天下有道的人,怎么样?先生说:您治理政事,哪里用得着杀戮的手段呢?您只要去行善,老百姓也会跟着您去行善。执政者的品德好比是风,下面的人的品德好比是草,风吹到草上,草就必定跟着倒向一边。”
“哦?这个比喻很不错!很到位啊!”乐歌笑道。
“谢谢乐伯伯!谢谢!”曾参感激地谢道。
“呵呵呵!”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反对杀人,主张‘德政’。上梁不正下梁歪,领导的影响力很重要!带头模范作用很重要!”
“好!”乐歌称赞道。
“谢谢乐伯伯!谢谢!”
“继续!继续往下念!”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解读一下!”乐歌道。
曾参解读道:“子张问:士怎样才可以叫做通达?先生说:你说的通达是什么意思?子张答道:在朝廷里必定有名望,在大夫的封地里也必定有名声。先生说:那只是虚假的名声,只是传闻,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实。所以!那不是通达。所谓达,那是要品质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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