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子路问成人(1/2)
乐伯伯不想跟他争,他也一样不想跟乐伯伯争。反正就那么回事:在乐伯伯的眼里,先生的学说思想到处都是错误。
可是!他跟乐伯伯争辩起来了,结果都是他失败。他争辩不过乐伯伯,好像先生的学说思想就是错误的。可是!他和他先生都是不服的。
真的!明明是对的,怎么就错了呢?
哪里错了呢?明明是盼着人民过上好日子,怎么就错了呢?
顿了顿,曾参继续往下读《论语》,读他编排的那些内容。
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贫穷而能够没有怨恨是很难做到的,富裕而不骄傲是容易做到的。”
“你先生把老子的辩证法拿来用了!嘿嘿!”乐歌道。
“是!是有这个味!我只是把这一类的话编排到一起来了!乐伯伯!”曾参承认道。
“嗯!好!继续!”乐歌应道。
“谢谢!”曾参应道。
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孟公绰做晋国越氏、魏氏的家臣,是才力有余的,但不能做滕、薛这样小国的大夫。”
“什么意思?具体解释一下?孟公绰是什么人?”乐歌问。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孟公绰:鲁国大夫,属于孟孙氏家族。”
“哦?”
“滕,一个很小的诸侯国家。薛,也是一个很小的诸侯国家。”
“哦?”
“先生的意思是:孟公绰做家臣可以,做一个小诸侯的大夫可能都难!”
“那?”乐歌问道:“你先生是觉得孟公绰这个人能力有限?”
“非也!”曾参纠正道:“先生的意思是:人各有才,才能不同而已!不是说孟公绰才能不够,而是‘量才适用’,是这个意思!乐伯伯!”
“哦!我懂了!你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答应道。
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子路问:怎样做才是一个完美的人。先生说:如果具有臧武仲的智慧,孟公绰的克制,卞庄子的勇敢,冉求那样多才多艺,再用礼乐加以修饰,也就可以算是一个完人了。这样的人够完美了。先生又说:现在的完人何必一定要这样呢?见到财利想到义的要求,遇到危险敢于面对,长久处于穷困还不忘平日的诺言,这样也可以算是一位完美的人了。”
“什么意思?”乐歌又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先生认为:完人应当富有智慧、克制、勇敢、多才多艺和礼乐修饰。可先生觉得这个要求太高了,一般人做不到。这样的要求可能给人以误导,让人认为是‘人无完人’。所以,先生把要求降低了。只要做到这些,一样是完人。这就是:见到财利想到义的要求,遇到危险敢于面对,长久处于穷困还不忘平日的诺言,这样也可以算是一位完美的人了。”
“也就是说!你先生不想用太高的要求来要求别人做到完人。而是!一步一步来,从最基础做起。是不是?”
“然!乐伯伯!”曾参满意地点点头。
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释道:“先生向公明贾问公叔文子:是真的吗?有人说公叔文子他不说、不笑、不贪图钱财?他是这样地人吗?公明贾回答道:这是告诉你话的那个人的过错啊。先生并不是这样地!不是不说!而是!他到该说时才说,因此别人不厌恶他说话;不是不笑!快乐时才笑,因此别人不厌恶他笑;不是不贪图钱财,合于礼要求的财利他才取,因此别人不厌恶他取。先生说:原来这样,难道真是这样吗?”
“有些费解!详细解读一下!”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公明贾:姓公明字贾,卫国人。”
“哦?”
“公叔文子:卫国大夫公孙拔,卫献公之子,谥号文。”
“哦?”
“先生通过评价公叔文子,进一步阐释“先义后取”的思想。只要合乎于义、礼,公叔文子并非不说、不笑、不取钱财。因此!先生认为:这才是有高尚人格者之所为。”
“哦?”乐歌点头道。
说真的!从这一篇开始,乐歌觉得有些吃力,在理解上面。
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臧武仲因得罪孟孙氏逃离鲁国,后来回到防邑,向鲁君要求,以立臧氏之后为卿大夫作为条件,自己本人离开防邑。虽然有人说他不是要挟君主,我不相信。”
“什么意思?”乐歌又不解地问道。
曾参进一步解读道:“先生认为:臧武仲以自己的封地为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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