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录音笔!(2/4)
缓缓吐出一句,“都是你作的孽。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你要记住。”.......
别墅三楼。
黎洛拖着步子回到主卧,见到顾小黎和年舒,连忙擦掉眼角的泪,“你们怎么都在偷懒?”
“er在睡觉,”年舒解释着,“你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没事,”黎洛笑着耸了耸肩,“刚才在楼下看到奶奶,想她老人家,就哭了。”
“你是说我外婆?你如果可以,随时可以回乔宅去看她啊,”顾小黎从阳台上旋身,“外婆很慈祥的。乔宅也很漂亮,对不对?”
乔宅......说回去就回去,说出来就出来的么?
随时两个字,哪有那么容易?
黎洛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er,“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就好了。”
“我陪着你,”年舒接口最快,然后不管顾小黎的反抗,直接将他推出了门外。
黎洛将er抱在手里,声音低低地,“舒舒,你知道吗,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有的事,不是我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所以......我觉得我应该要勇敢面对。”
年舒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能想通就好。”
刚才黎洛的红眼圈着实把她吓得不轻,此刻听到她这样说,无疑让人放心许多。
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便笺递到黎洛面前,“上次你在日本联系的那个什么教授,昨天来工作室找你了,他说,要你尽快和他联系。”
“童教授?他回来了?”
......
翌日。
黎洛将er留在家中让年舒照顾,自己则是准时准点地到了工作室。
可她准时,还有人比她更早——
“童教授,抱歉让您久等了,”黎洛放下手中的包,连忙迎了上去。
“可以叫我童博铭,”窗边的中年男人温润一笑,穿着黑色风衣的身躯长身玉立地回旋,柔和地看着她,“不必那么客气。”
两个人在日本的时候只交换了英文名,黎洛原本也没有太指望能够真的让樱花提前开株,可对方诚意可鉴,居然亲自送了过
来。
她转身到了一杯茶,恭敬地递上去,“童教授,请用茶。”
待对方在沙发上坐好之后,她又转身拿过办公桌上自己的名片递了出去,“童教授,这是我的名片,请您过目。”
素净的名片上只印了两个字——黎洛。
童博铭握住茶杯的手一顿,“黎洛?”
“嗯,”黎洛微微一笑,抚了抚自己的裙摆往下坐,“童教授应该是给我带来好消息的吧?”
童博铭看着她,眸光微微有些复杂。
黎洛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看,今天自己穿着一套黑色的香奈儿套装,胸襟上别着山茶花的胸针,丝袜也是黑色的。
这样的打扮应该说来是大方得体不张扬的,为什么会引来他的注视?
童博铭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忙着收回视线,“是这样的,樱花从日本运过来不方便,所以我可以帮你做成干花,特殊技术处理,跟新鲜花瓣没有区别。”
黎洛点头,“那太好了,只是这种小事,也不值得您专门跑一趟,一会儿我们一起用餐,您看如何?”
童博铭目光中几乎带了一丝贪婪地看着眼前的黎洛,点头,“也好......”
答应之快,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黎洛笑着起身,“我让秘书去订餐。”
电话拨出去,却许久没有人接。
黎洛忍不住皱眉,拉开办公室的门喊了一声sunny,脚步声匆匆而来,sunny将一叠报纸递给黎洛,“黎小姐,安建国带着洛倾倾卷款逃走,您母亲昨天追他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还有......洛氏的股票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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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忘了自己是怎么样走上医院的楼梯的,也忘了自己的高跟鞋是什么时候扔掉的,等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脚趾早已被踢破,血丝丝缕缕地往外冒着,可她却浑然不察,只是站在icu门口,看着那个头上包着厚厚纱布的人,眼泪不受控地往外冒。
说好了,这辈子的母女情分在三年前就断了的,说好了,再也不会为了她流眼泪的。
可是,还是控制不住......
她双手撑在玻璃上,死死扣住,骨节泛白,就这么看着孤零零站在走廊上,任凭寒风卷过,的她骨骼发冷。
“黎小姐,”身后医生开口,唤得黎洛回神,“我们已经尽力了,令堂最好的结果,就是植物人。”
黎洛双膝一软,脊背就这么顺着玻璃往下软软滑了下去,医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黎小姐,接下来会有长期的治疗,令堂的病情也许会有反复,我想你需要有人在你身边比较好。”
黎洛颤抖着唇应了一声,“需要多少钱,我都付.....,我有......求求你们......”
说到底,不过是不想失去母亲。
医生也动容,“这不光是钱的事,你现在需要有人支持,帮你。”
黎洛浑浑噩噩地应下来,掏出手机直接拨给乔司南——
关机。
有时差,这个时候,他应该刚刚睡着。
可是,她又能找谁去?夏唯朵还在住院,年舒在照顾er,还有......谁,可以依靠?
“黎小姐,探视时间到了,你要不要先进去看看令堂?”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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