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我的死活与你何干?(3/4)
上锁。要不然,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忘记绅士风度开始砸门。“叶璃,马上给我起床!立刻去医院!”从受伤到现在都这么久了,难道她就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连伤口都不知道处理一下?
好不容易借助着睡眠将身上的疼痛稍稍忘记一些,冷不防她盖在腰身的被子就被易瑾止毫不客气地扯落。
叶璃有些恼怒地转过脑袋:“易瑾止你他妈闹什么神经!我睡我的觉你睡你的女人,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犯得着非得来招惹我吗?”
连个安生觉都不让她睡,呵,难不成他已经和杜九思完事了?
这战斗力,也太弱了吧?
就这么急急地来找她算刚才打断他们好事的账了?
“你背上还在流血!”指出事实,易瑾止直接便拉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起来。
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叶璃也有了怒意,自然不愿意如了他的愿,动作激烈地挣扎起来。
终于,易瑾止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扯她的手了,直接就将手臂穿过她的腰身,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你疯了!你干什么!”
生恐身体失去平衡掉下来,叶璃慌乱地揪住他的衣领。
她与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亲密地身贴/身了?他的手揽在她的腰上,竟似带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有伤就得处理,当真以为自己是女强人什么都不顾了吗?”易瑾止抱着她,也不管她是否身上还穿着睡衣,便将她往门外带。
心中的某处柔、软,被击中。
叶璃就这样看着他悬在她上方的脸,一两秒的时间凝滞。
倏忽间,她瞧清楚了他脸上的唇印,以及喉/结位置明显的痕迹。心里似被什么给噎了一下,如鲠在喉。
出口的声音,恢复了刻薄与淡漠:“又死不了人,你多操什么心?”她情急之下为他挡了玻璃碎渣子,他却连一声感谢也没有,反而全程都关注着晕倒在他怀里的杜九思,对她这个救命恩人视而不见。
这会儿终于良心发现来弥补了?抱歉,她还真是不稀罕!
听着叶璃那漫不经心的话,易瑾止当真是有将她甩到地上任由她自生自灭的冲动。最终告诉自己不能如此:“你是可可的母亲,我们易家的儿媳。我能不操/心?”
原来,如此。
是因为可可和老夫人。
更是因为易家的颜面。
“今天医生已经给我处理过伤口了,玻璃碎渣子被取了出来,伤口不会感染的。估计是我刚才睡觉的时候动作大了些伤口开裂又出血了,用些棉签止一下血就好。”
涉及到可可和易老夫人,叶璃也不再所那些和他争锋相对的话,而是陈述事实。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处理下就好。”
“你确定?”
“我犯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更何况,你有看到过女人身上扎着玻璃睡觉的吗?天底下没那么傻的女人吧?”
这男人,脑子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
居然会以为她一直没去处理伤口?
自然,她不可能会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应用到他身上。
因为他关心则乱的对象,永远都只有杜九思。
最终,易瑾止将她放下地,翻找出医药箱,刚要帮她,却被她阻挠。
“男女授受不亲,你该不会要为我止血上药吧?对一个刚刚还和其她女人吻到一处的男人,我还真的挺有压力的。”左右环顾一圈,看来杜九思是走了,并未见到她的人,而四周,也没听到其它的声响。
语毕,叶璃直接便从他手上夺过医药箱。
几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这一次,她没有迷糊地忘记锁门,更甚至在里头大声喊了一声:“麻烦以后未经我允许别私自进出我房间,我可不想到时候和你闹上法庭来告你偷/窥。”
好!
真好!
实在是好得很!
易瑾止瞧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恨不得直接就撬锁进去。
告他偷/窥?
行啊,她还真确定她能告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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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工人游行示威活动依旧持续,当地政府虽然出面制止,但在未实行武装镇/压的情况下,依旧阻挠不了这股力量的持续。
原本推迟到第二天的实地考察,也因道路受阻,被一推再推。
这几天叶璃在酒店休养,而易瑾止,则带着杜九思出门游玩,似乎还找了里昂当地颇具名气的摄影师,专门为杜九思接下来的代言增添一些新元素。
这些,叶璃也只是从对易瑾止尽责尽职的江宿之那里听说的。
虽然这位江特助并未一同前来,可他的心,却时时刻刻跟着易瑾止走,比对党还忠诚。
等处理完国内的事情,他也会尽快飞过来。
巴斯蒂安敲开总统套房时,瞧着给他开门的邋遢女人,竟难以置信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oh,no!这是我认识的叶吗?不修边幅形象邋遢,天,你这样下去,你确定你不会发霉?你确定自己受的伤没有感染恶化?”
夸张地张大嘴,巴斯蒂安还饶有兴致地用手卷起叶璃的一缕头发把玩:“瞧瞧这发质,都变粗糙了呢。”
“又不是在工作,我现在属于工伤休息期间,弄那么漂亮干什么?”夺回自己的头发,叶璃直接便想关门。
“别别别,我是来邀请你参加今晚的宴会的。这是邀请函。”见自己要被扫地出门,巴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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