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1/2)
晚饭后,习烟儿与伍文画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去歇着了。x23u明日他还要去上课。
伍文画目送习烟儿下去后,对无伤说道:“我还要准备些东西,过两天给妖应封光治伤吧。”
“多谢。”
“治好了再说谢吧。”伍文画制止了无伤的谢礼。
疏楼龙宿长睫毛垂下一片眼底阴影,太易之气,多少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不知母亲该如何阻止剑气的扩散?
非常君的左手边是疏楼龙宿,余光瞟到义兄思索的神情,心中一计起:“义母,不知治伤要多久?孩儿听两位义兄说再过五日就是您寿辰,孩儿想那天请人热闹一番。”
正打算说说对妖应封光的安排,听闻此言,伍文画扫视几个小辈们一眼,终将目光转到上官信韬的身上,问道:“信韬,不知是谁告知你的?”
上官信韬坐正身体,微微前倾道:“母亲生日都在四月份,那时虽芳菲盛开,风景秀丽,但不是母亲真正意义上的寿诞,听父亲言明是在梅花雪傲时,故与龙宿一起来祝寿。”
伍文画越听越奇怪,是故在脸上表现出来,疏楼龙宿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被人所算计;上官信韬背上冒冷汗,惨,龙神为见我等,何不言说清楚,龙宿的眼神真如刀子了;非常君本幸灾乐祸的,心思玲珑的他,终也明白有人正在算计,不,还未算计成,与对面的收万劫对视了一眼后,两人默契十足地知对方已明白了过来。
无伤识时机地带着妖应封光下去了。这两日打算与爱妻逛逛南山,不出现在这一家子面前。
伍文画玩味地笑道:“看来你父亲呆得无聊,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让我去见他。上次,那个扛镰刀的家伙可真是英俊,难道他看腻味了,想换张脸,告诉他,苦境人多,邪魔也多,够他看的,要看自个滚出来看!”
“哎~母亲何苦来哉,他也是龙宿的生父。”上官信韬本想说“是你名义上的夫君”,但在伍文画灼灼的目光下,应是改了口。玩笑都不能开了,这女人越来越盛气凌人!
疏楼龙宿一手放在扶椅上,一手珠扇遮住下颜,清冷地说道:“吾疏楼龙宿从未认人作父啊!”
上官信韬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疏楼龙宿含笑的眼里透露出的是认真、执着。
非常君、收万劫脑速飞转,想厘清这种状况。伍文画冷笑道:“信韬,我与那位的账本无意算,如果他将手伸得太长,别怪我剁之。在我的地盘呆着,是龙就好好趴着,否则撵了。”
上官信韬笑了,哈哈大笑道:“哈哈,伍文画,你的儿子可不止疏楼龙宿。就不知你护得了几个!”
“你在威胁我!”伍文画气炸了,微眯的双眼,将握拳的手摊开,“我居然忘了,上官信韬也是伍文画的‘好儿子’。在众儿子中,你可是老大!作为长兄可是要有为弟弟们舍生入死的觉悟哦。”
“你!”上官信韬站起身,环顾了四人后道,“好极了!”
疏楼龙宿起身对立道:“上官,汝想为他做先锋,那是汝的事。吾说过,汝与他若对母亲不利,休怪疏楼龙宿不留情。”
“哼,疏楼龙宿,龙府供养汝、培养汝、造就汝,汝如此回报我们!”话一出口,上官信韬瞬觉失悔。
疏楼龙宿眼如利刃,刺进上官信韬的心口:“哈,吾竟不知疏楼龙宿成了龙家所生养!吾若没忘,家母所奉技艺可为龙府攒下万座金山。”
“咻咻,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免得人家以为我们母子享用的都是他家的,还忘恩负义。也对,想必那位不会跟你说,悠长岁月里,他是怎样破碎虚空来到苦境寰宇的。哈,不提,我都要忘了。如无我,他也无渡万界能为,否则早被虚空强者抽筋练骨。念在他送了儿子给我,我就不与他计较了。”
伍文画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怨愤。横渡虚空,岂止如此简单!
上官信韬蔑笑道:“就凭你也大言不惭,万界若是那么易闯,我们还需要困在一隅,苟延残喘多年。”
“哈,你还是那么看不起人族。可恰恰就因我是人族,只因我是人族,我才有机会从天宇路过。经过时,你们的界域也处乱世,被留下的龙族残延苟喘,剩下的龙族跨时空,越银河,遭遇万千围杀。而你口中的那位到了此地缩写尾巴,不过是他大战小战经历得太多,伤了本源。我想,他叫你来,是以庆生为名,送礼为实,让我答应他一个条件,帮他做一件事,可惜啊,他想不到的是你很没脑子。确切地说,在多年以前,你就想杀我了。”
冷淡的话,透露着惊人的秘密。上官信韬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我倒是小瞧了你!”
三角之势的夹击,上官信韬注视着疏楼龙宿怅然道:“当年就应该为你洗筋伐髓成神龙体,而不是这样自相残杀。”
非常君冷笑道:“可惜你没做。义兄命大,逃过一劫。”
“人鬼之子,不纯的血统。”上官信韬可不给非常君好脸色,直接戳他伤口,“在鬼狱,你是野种,到了人间就是杂种!”
“住口!”伍文画怒极,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上官信韬脸上。
疏楼龙宿赶紧拉开母亲退开两丈,上官信韬眼神能杀人的话,早已将伍文画杀死。
非常君厉掌一击,轰向上官信韬背部。令他诧异的是,上官信韬生生受了他一掌。
伍文画双掌起势,十指结印,定住在场几人,对上官信韬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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