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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想象!」「荒谬!」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ròu_bàng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咯咯咯~」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ròu_bàng,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guī_tóu噙了进去。「嗬……」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guī_tóu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萧正的眼睛,彷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yù_wàng,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ròu_bàng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ròu_bàng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住。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刻一试便知。
」说着把那guī_tóu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guī_tóu顶进了姑娘的菊门!巨物甫一入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迭迭的包裹彷佛无穷无尽,但在ròu_bàng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
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ròu_bàng的层迭软肉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者。
萧正来不及奋力chōu_chā,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jīng_yè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桉,与梅儿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jīng_yè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
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ròu_bàng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的东西勐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彷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ròu_bàng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
十五岁的「少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我……太快了……」一句话出口在心里彷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ròu_bàng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郎君,我生得美么?」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勐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ròu_bàng已然止住了颓势!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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