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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所以我只是俯下身去把她的pì_yǎn舔干净。在看守把罐子收集走之后,我俩无事可做,只能跪在一起看着其他人完成今天的活动。
下午的例行活动与昨天没什么区别。
俘虏们跪成一排,女人们给男村民舔jī_bā,男人们则给女村民舔阴。
村民们在享受我们的服务时在谈笑着。
这次还是男俘虏们先完成任务,于是我们看着女俘虏们继续给男人kǒu_jiāo。
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小时。
爱丽丝和那个保加利亚人享有「殊荣」去搅拌罐子里的液体。
爱丽丝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进去,而那个保加利亚人看起来就像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在清洗餐具一样。
************孙颖孙颖是第三个分到和我一组的女人。
她站在我面前等着今天的例行活动开始时,我仔细打量她。
她又矮又瘦。
rǔ_fáng仅仅像两个小土包一样,rǔ_tóu黑黑的。
她的小腹很结实,有一丛浓密的三角形yīn_máo。
当我们进入角色时,我第一次看见她的yīn_dào。
像安德烈形容的那样,那里还是残留着月经的血迹。
血迹不像是从很深的伤口中涌出那样,而是明显来自于jī_bā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她小巧、紧实的屁股正好能对准罐子,这样我也省去了调整的工作。
当她分开大腿躺下来时,我可以看到yīn_máo止于她的阴缝顶端,只有几根零星的yīn_máo长在她yīn_chún外。
孙颖明显不会说英语。
所以她只能张开大腿,冲我浅笑一下,对着她的胯部点点头。
这不难理解,她要我从她下体开始,使她的yīn_dào润滑,去迎接今天的第一个村民的黑jī_bā。
如安德烈建议的,我不去想那些血迹的问题。
但我能尝到与前两名搭档不一样的味道。
女性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铁锈似的味道。
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有好多次弄伤了自己的手掌或者胳膊。
我不知道孙颖的月经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她与莫妮卡和露露相比,高潮来得快得多。
可能她在家乡也做过妓女吧。
我退下来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伸手握住今天的第一根jī_bā。
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这跟粗大的jī_bā,但jī_bā却轻易地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我想知道她是否能一直这样让jī_bā插在里面,也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小个子女人会怎样生出小孩来。
到了换姿势的时候,从后面看去,我惊讶地发现她的yīn_dào实在太短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能用手掌握住她的小屁股。
我仔细地引导着下一根jī_bā插进她的yīn_dào,然后用手掌罩住了她的整个rǔ_fáng。
除了玩弄她的rǔ_fáng和rǔ_tóu,我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当第一个从她后面操她的村民时,她看着我冲我笑了,好像在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的一部分了,我们能做得就是接受现实。
」孙颖不用语言就传达出了这种正确的判断。
在清晨例行活动的最后,她真的要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
她的屁股很紧实,轻易地就夹紧了pì_yǎn。
我充分润滑了她的gāng_mén。
她从不抱怨,甚至看上去根本没注意到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
我射在她pì_yǎn里,然后给她清理干净之后,和她一起等着最后三对填满罐子。
记住************德赛尔我的第四个「分配对象」是个法国女人,叫德赛尔。
她不会说英语,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通过雅克进行沟通,如果雅克他们挨着我们的话。
幸运的是,我第一次和她搭档,耶利亚就在我左边,和孙颖在一起。
德赛尔是个漂亮的棕发美女,身材苗条,但是并没有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而且要比我还高一点。
她的yīn_máo纤细稀少,rǔ_fáng不大,但是圆鼓鼓的。
我们面对面站着,她脸上毫无表情。
很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顺从黑人们的命令,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当她躺在地上,把yīn_hù对准下面的罐子以后,她悄悄对耶利亚说了几句话。
雅克看着我,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她要你轻轻咬她的rǔ_tóu,然后再咬yīn_dì。
她准备好以后会推推你埋在她腿间的头,咬她的下面。
」我扭头瞅着她,她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挤着rǔ_fáng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你确定她真的要我咬她?」我问雅克。
「是啊,我和她合作过很多次了。
她甚至不会介意你把她rǔ_fáng咬出血。
」雅克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我俯下身去,咬着德赛尔的一个rǔ_tóu,然后是另一个,就这样两面轮换着。
她疼得叫了几声,然后推着我的脑袋去她的胯部。
德赛尔双手拉开自己的yīn_chún,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yīn_dì。
我的舌头一碰到那里,她就轻声说道:「就是那里!」一开始我很温柔地轻轻咬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她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推向她的yīn_dào。
她大声喊叫着,急切地拱起下身顶着我的脸。
不到二三十秒的时间,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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