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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董卓对侄儿董煌刮目相看。这一瞬间,他将董煌此前的种种劣迹尽数抛之脑后,从内心里开始真正地把其当成亲侄儿看待了。董卓心态一变,随之对董煌的重视程度也顿时来了个大转弯,心中开始为自家侄儿担心了。于是他在阵前观战之时,情绪很紧张。而随着战斗的焦灼升级,他就有些患得患失起来,焦虑得额头上都溢出了汗珠。
一百五十多个回合下来,董卓在场边看得眼睛都有些呆滞了,脖子也酸了。
可是他的心绪却很难平静下来。他单手勒住胯下战马的缰绳,在自家阵前来回踱步,心神不宁。在脖子僵直扛不住的时候,他扭头yin冷地看着身后的一众部将,心中恼怒不已。他那双yu要杀人的冰冷眼神,让他帐下的众多将领神se忐忑,不敢与之对视。
诸多西凉将领之中,段煨更是将身形尽量向后一排退去。因为董卓的眼神更多的是停留在他的身上,其眼神中的凶光也是针对他而去的。
果不其然。就在段煨躲避董卓目光之际,只见董卓拍打着座骑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道:“段煨,等到煌儿力有不济之时,你便冲上前去接应他!不得迟疑,否则后果如何,你应该知道!记着,时刻准备上前救援煌儿,一旦有变,你立即就去!”
董卓低声下达命令后,正眼看都不看段煨一眼,语气极为严厉,不容拒绝。话说完后,他也不看段煨的表情,径直打马走开了。
段煨听到董卓的吩咐之后,脸se很难看。不过他一直低着头借此掩饰着自己的表情,所以并未被人看到,也不会被董卓察觉到。
当董卓打马离开之时,段煨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照办。他之所以会如此听从董卓的命令,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敢直接开罪于董卓,而且他现在的思绪心很乱。
因为董卓刚才的命令让段煨很疑惑。在西凉军中,大家都知道牛辅的武艺比自己高强,为何董卓却偏偏要他去救援董煌,而不让他的亲信牛辅去呢?
做事谨小慎微之人,往往疑心也重,而段煨就是如此。不过他还是小看了董卓,否则他就不会疑惑不解了。
董卓自身便是武艺不凡之人。他年轻时更是以武勇扬名于西凉各地,只是随着官职地位和年龄的改变而不再侍武称雄罢了。但是,他的武学底蕴和识人之能,却随着年龄和官场阅历的增长愈深厚了,而其自身的驭下之术也颇有心得。
所以,以董卓深厚的武学底蕴造就的眼力和阅人无数的阅历,又岂能看不出段煨的不凡。至少段煨一直都在隐藏实力,这一点却是瞒不过他董卓的一双眼睛。
于是,当西凉众多将领皆以为牛辅的武艺胜过段煨的时候,董卓却知道段煨之能或许尚在牛辅之上,至少也不会逊se。所以,他几次三番地拉拢段煨,可是不知何故每次都未能如愿。
现在董煌体力未复之际对战李羿军的成名战将吕布,董卓虽然也相信自家侄儿不会轻易落败,但是出于稳妥起见,他还是要安排得力战将准备好前去接应,以防不测。故而,段煨便是最好的人选,而他董卓也绝对有自信认定段煨不敢抗令。毕竟他的一双眼睛可不仅仅是用来吓吓人的,识人、驭人之术才是他这些年来升官有道、部将众多的无匹利器。
两军阵前的斗将之战,此时已经进行到了紧要关头。
至此时,吕布与董煌之间的争斗已经拼杀了近两个时辰,大战了一百八十个回合。也就是说,两人从ri头正当午战斗到ri头偏西,却仍旧高下未分,激战正酣。
一百八十个回合之后,吕、董两人两骑虽然仍是搏杀未止、战斗不休,但是此二人及其胯下的座骑却已然露出了疲惫之态。
他们两人的头盔和软甲不知何时已抛到了一边。此刻他们脸上的汗珠似流水般流淌,眼睛通红似火,面红,脸庞与颈项处青筋暴起,呼吸声也是极为粗重。
而两人胯下的良驹座骑,也与其主一般疲惫不堪。两匹座骑粗大鼻孔中气喘连连,马嘴两侧白沫已显,原本油光闪亮的竖立鬃毛此时也似浸了水一般贴在身上。
由此可见,刚刚过去的两个时辰里,吕布与董煌二人搏杀得何等剧烈!而此时的两人已是人疲马乏,已然到了势必要决出胜负的时候了。
疲劳战斗之中,吕布与董煌二人又你来我往地斗了十个回合。
在这十合之中,吕布及其胯下座骑赤火马的体力明显要略胜董煌一筹。是以董煌被迫次采取了防守招架之势,来抵挡他的攻击。
第一百九十一个回合。
吕布回马之时左手轻抚着赤火马的头顶鬃毛。待回马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并驾驭着座骑慢步了十几米远,继而猛提缰绳猝然加。
对面董煌的胯下座骑,虽然也堪称千里良驹,此时却是不堪急奔驰了。故而董煌只能眼睁睁看着吕布人马合一地加疾驰而来却无可奈何。
待吕布一人一马奔行至董煌十步远之际,突然人马合一地同步纵跃而起。
只见吕布左手脱缰,既而双手紧握方天画戟仰天而起,赫然出现在董煌的头顶上方。旋即他人马合一地高高跃起,以高出董煌一丈有余的居高临下之势悍然当头劈下一击重戟。
这就是吕布当年取胜魏赫之时所用的开天辟地式绝技戟法。只不过他那时用此招还有些勉强,现在这招绝技却是已经炉火纯青、娴熟无比了。最重要的便是,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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