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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见容妃目光闪动,以为她要说话,便道:“王妃的意思呢?”
他似是特别注意容妃,这让安庆绪心中隐隐不快。
“儿臣也以为母妃说的是,杨玉玲暂住宫里,待病体痊愈,再召侍寝不迟。”
牛福感觉到这是容妃有心帮助。
“呼哈,那朕今晚要临幸云理宫呢?”
“皇上……臣妾以为飞燕宫更适合皇上!”段妃接着说道。
“呼哈,飞燕宫?燕妃!好好好!”
燕妃当即拜下去叩谢,“臣妾谢皇上,谢段妃娘娘!”
这边杨玉玲看到这种跪拜来跪拜去的情景,就不禁嘻嘻笑着以为好玩。牛福却心里有知,这是段妃知道玉玲为他的表妹,特意帮他一把,而顺便让自己避开安禄山。
这段妃和容妃都如此心意,难怪先前心感有“段容助力,游刃有余”之提醒。
他心里暗暗点头之时,又琢磨了一个问题:难道段妃就是这么讨厌安禄山?难道说她经常把那肥猪点倒,然后安静自睡。
他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情景,真是鲜明如画。差不多是烂醉的安禄山,再受她一指,自然就猪一般睡死,连怎么被戴了绿帽,浑然而不自知,这让他一想心中就不禁暗笑。
就在此时,突然有护卫进来呈报:“史大帅部将薛布求见!”
“薛布?他不好好养伤,来这儿干嘛?”
安禄山的目光看着晋王,其实就是在问他。
“禀父皇,儿臣听傅太医说薛将军其身似有异秉,寻常人受此重伤,重者丧命,轻者残疾,至少也得百日方可下床行动,可是刚过一个月,他就下床行动,最近半个月已快康复,就嚷嚷着重返沙场呢!”
“若如此,堪称神勇,奇材呢!”安禄山叹道。
便召其进殿。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雄壮有力的脚步声,走进来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汉子,跪拜于地道:“微臣薛布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声如洪钟。再看其高大强壮,果然一员虎将。
牛福趁着他抬起头的时候,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只见他浓眉大眼,颧骨奇高,嗯,这颧骨是太高了点,不过倒也增添了立体感。
不知咋的就对他生出了几许好感来,再看看他,嗯,开始有了发现,原来此人算起来也是大唐名将薛仁贵的孙子,是薛仁贵之四子薛楚玉后来所收养的一个义子。
当时遇见时他才十六岁,就凭一把钢叉杀死了猛虎。再闻他也姓薛,说父母双亡,就收留之以为天意。
这薛布诸多兵器中独喜用方天戟,那正是薛仁贵擅长所用的兵器。因此那薛楚玉又暗暗为喜,视之犹胜亲子。
却没想到就在去岁,因为钟情于史楼玉,知其为史思明之女,仍毅然到史思明部投军,就希望立奇功,并近得楼玉小姐身边。
此投叛军为之效力之举,令薛家人大是惊诧,当下宣布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父子关系。虽薛布跪拜求恕而不得解。
“好一条汉子!好一个情圣!”
牛福暗暗赞道,但心里头却也对他投军为叛将出力不以为然。
却待再细琢磨,此时却发现了一个异像,是因杨玉玲而引发的一个异像。
原来那杨玉玲发现他长得高大威武,就奔过去,对他上看下看,满眼惊奇。
而那薛布一见就愣住了,“你……你是……”然后一时忘情,就像走了魂似地,一把握住她的纤纤小手。
安禄山大喝一声:“呼,呼,放肆!”
大怒之时,一阵气紧,连“哈”字都发不出来了。
此举确实大是匪夷所思呢!
牛福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似是将触及其因由,但眼下尚朦胧,无法看清,也无法说个明白。
当下薛布如梦初醒,知道自己惹祸了,连忙跪伏于地:
“启奏皇上,刚才微臣一时之间心思妄动,以为是遇见昔日故知,以致失神忘形,还望皇上明察!”
“呼嗬嗬,竖子岂能如此!岂能如此!”安禄山余怒不息。
“此乃大不敬,你可知罪?”
薛布俯伏地上不敢言。
其实他的这种冒失,显然更多的是表现为失态,不过又有谁能够对这种行为宽宥谅解呢?
这时晋王却有人所未料之举,上前奏道:
“薛布虽为史大帅麾下爱将,却纯属一莽夫,善于冲锋陷阵,却不知寻常礼节,亦不善节制,还请父皇宽宥。”
“是啊皇上,臣妾以为晋王说得极有道理呢!不如就赦免了薛将军吧!”
燕妃终于找到了拍拍晋王马屁的机会,连忙进言。
“呼哈,嗯,爱妃、王儿,起来吧!”
安禄山只是扬了扬下巴,捋了捋须髯,却没说什么。突然回视牛福一眼,“今日此事,牛护卫以为如何?”
牛福不敢怠慢,匆忙上前进言道:
“皇上,臣以为晋王所言极是。薛将军实乃虎将,国之栋梁,人才难得呀!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薛将军一时忘形,也属天性,可见其不伪饰,乃性情中人。当然,薛将军在殿堂之地发生此举,终是鲁莽,皇上且察问他所奏何事再议。”
此事来得突然,牛福虽说一时无法细察,但是薛家一门忠良,正如宋代杨家一门忠良一般,早已经家喻户晓。
即便薛布乃是义子,并非薛氏血脉,但物以类聚,况近朱者赤,耳濡目染,能不受影响吗?所以他自然要力保。
其实牛福已经知道晋王安庆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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