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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最不习惯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亮相。哪怕是做了好事,自己也特别引为自豪的事,他也不喜欢接受这种方式。
他最担心的就是此时撞上记者了。
他从“网”上撑起身子,向外墙边上靠近,其间要接触不少电线,而有些电线外皮脱落而裸露着,所以这让下面看着的人都提着一颗心。
他的脚踩着水泥隔断……
他的动作很快,好像外墙处处都有攀缘的抓手,然后,他从落水管道滑下来……
下面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有个青年奔过来说:“太惊险了!请问您为何待在上边?”
“你是记者吗?”
“不!我只是您的忠实观众!我刚才已经拍了您两个精彩镜头!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青年递过来笔和本子。
看那青年一脸认真并且兴奋的样子,牛福不忍心拒绝,而且此时他也高兴,因为没有发现记者在场。便拿过本子,写了自己的大名,虽说匆匆落笔,却也写得龙飞凤舞。
这时却发现闪光灯在眼前一亮,可能是另一观众拍下了自己的这一瞬间。
牛福将笔和本子递还后,匆匆就走离了。高科技发达的今天,人都成了透明体,你不能阻止别人拍你呀,所以,最好的还是离开。
回到寓所,回想自己的仙客来饭店的特别行动,虽说不算很成功,但也都让那些贼子吃了苦头,算是对他们的特别警告。至于对付高总的邪术,他现在暂时还想不出对策,只是觉得后来转危为安,似乎跟啐了一口口水有关。
然后就想到了为何会显示“张勇”这两个字呢?
回想仙长说,神眼可穿透障碍,察其秘密。如果这样看来,那显示“张勇”,很可能就是那个所谓高总的秘密。
莫非张勇便是此人的真名?他并不姓高。那么他为何不用真名呢?难道说他还藏有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牛福这么想,是因为他想到了黑砖厂里头被自己杀死的张敢,而就刚才,高总还恨恨说道:“是你杀的张敢!你还我兄弟命来!”
虽说也有可能是江湖朋友异姓兄弟,但听口气看神情,却更像是同胞兄弟。
心情难以平静,冲了澡之后,还是意难平。便练了一回功。这时就想到这次行动未必就能确保他们不继续作恶。而且武家村黄泥岗砖厂也很有可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看来只有警察管了这事,才会真正挖出毒瘤,断其毒根!
便取了纸笔,在灯下写了一份材料,从自己误入仙客来饭店写起,写到再入仙客来,欲惩恶除霸而反遭暗算之事,前前后后叙了一遍。
然后又琢磨敲定,以“仙客来吃饭中迷|药,醒来竟成为一黑工”为题。自己又看了一遍,还算满意,觉得自己虽然打工许久,但胸中文章还在。
这才躺床上歇息,由此也想起了许多事来。
他曾在离家千里之外的一所名牌大学深造,大一的第二学期,突然父亲病重。母亲不在了,两个姐姐已出嫁,家里只有一个弟弟,他必须回去侍候父亲,便向系里请假。
辅导员只批了五天假,他回家因事拖延,一个多星期才返校,遭到全系的公开批评。
而后父亲住院,医疗费用极高,出嫁的姐姐,她们的夫家都不愿出钱帮忙,弟弟还在读中学,都是花钱的份。这让他想到了退学打工。
那时他还得再抽时间看护父亲,但再次请假一天都没批,终于向校方提出退学。他退学回乡之后三个月,父亲因病去世。
“父亲!”他在心里喊了一句,眼泪没有流出来,倒是让心血一阵攒动乱涌。
第22章 惊魂
终于平静了下来,回想后来自己就随赵叔来到江福打工,不久就在一家高楼外墙清洗公司,当上了蜘蛛工人。
回想往事,历历在目,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突然听到自己轻声叹息之外的一种声音,开门锁的声音。
显然门被打开了。那贼关了门之后却不动,好像在用耳倾听什么。然后就一直站在那里。
这门轻易从外边就开进来,难道里头就不上锁吗?原来由于牛福自恃,又觉得钱也没,色也没,又不是女人,怕啥个贼人,所以已经习惯不上保险
且说牛福发现屋里来人,心里暗道:“好你个贼,看我怎么收拾你?”
牛福轻轻从床上起来,突然揿了开关按钮,房间一下大亮。
他满以为那贼一定会吓得夺门而出,或者就是回头反扑。可是却没想到这人却在原地站着,看着自己。
竟然是她!杨玉玲小姐!
他这时也才想起来,几个钟头之前,正是自己给了她那把钥匙,要不她怎么会进到自己的房间来呢?
此时的她头发蓬松,脸色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来她果然是惹上事了!难道就是她表姐电话里说的那个高哥?
她看着他,突然眼泪盈盈,身子一软,扑到他身上了。
他扶她坐沙发上,然后她抽泣了一会说:
“真没想到,苏姐她……竟然帮着那个畜生……”
然后她说不下去了。
此时牛福的眼前突然朦朦胧胧映现了一幕情景:
一个面白如玉、唇红齿白的男人一手托着女孩的下巴,一手推她进卧室,她哀求道:“不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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