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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金之前请的那些个郎中,医术相当的平庸,开了那么多方子,让俺家咬金也抓了不少药为俺煎药服用,可病情就是一直没有多大的好转。今ri得见,咱们这十里八乡的乡民们所赞不绝口的王郎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这片刻的功夫,就为老身道出了病症无法解除之根结。方才,老身对王郎中您多有怠慢,还望王郎中不要跟俺这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呐。”程母听完王鹏对于他病情的表述后大为满意,略表歉意地道。“程大娘啊,俺与咬金兄弟虽今ri初识,但却引为莫逆之交,以兄弟相称,程大娘以后千万不要唤俺‘王郎中’,听起来不仅见外,着实让俺觉得好不自在。今后,程大娘您叫俺王鹏便是,听着就十分顺耳了。”王鹏听到程母对他左一个“王郎中”,右一个“王郎中”,感到有些生分,便提议程母以后对他这个当晚辈的直呼其名便是,拱手作揖了一番后,说道。
“好,好,好,好孩子,既然,你跟俺家咬金关系如何之好,还是兄弟相称,那俺以后就把你当成大侄子来对待。”程母听到王鹏颇为懂事明理的这番话语后,心里感觉如沐风一般,嘴上便也赞不绝口起来。待她顿了顿后,她那一双有些昏花双眼的余光,瞥见了站在斜后侧的程咬金默不作声地耷拉着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咬金呐,你以后可得跟人家王鹏学一学,看看人家言谈举止都有板有眼的,再瞧你,平ri里就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样子。”
听完程母的教训后,方才还在耷拉着脑袋的程咬金,缓缓地抬起头来,冲着对面而立的王鹏,撇了撇嘴后,默不作声了片刻,这时,终于开口说起了话儿,道:“王鹏大哥,既然你已经知晓了俺家所生的病症,那么,你就给俺娘开个方子吧,这样,俺就依照这药方子上的药物的名称,好去六七里地之外的斑鸠镇上的药铺去抓药,好让俺娘的病可以早点好。”
“咬金兄弟,程大娘的这个病无需让俺开药方子的,只须一味药即可治好。”王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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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寻益母草
“王鹏大哥,你既然说俺娘得的这个病只须一味药,不会麻烦开药方子了,那你赶紧告知俺,俺这就到斑鸠镇上的药铺抓这一味药去。”程咬金听到王鹏说不用写药方,便催促道。
这时的王鹏在程咬金急急地追问之下,这才想起了方才使用了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并搜索到了程母得的这个病,只要煎益母草这一味中汤药便可药到病除。可是,方才由于时间紧迫,他并没有搜索到这一味是否要到当世的药铺中去抓。再者,由于方才搜索到的条目是用现代汉语表述的,并不是文言文,也就是说这个益母草在当时也可能不叫这个名字,万一他现在马上就告诉程咬金‘益母草’这个药名后,而急于赶往斑鸠镇抓药的程咬金在问遍了所有的药铺,而药铺的掌柜和伙计都不晓得这个药名的话,那么,这就不太好好了。
念及至此的王鹏,赶紧做出一副如有所思样子来,赶紧开启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好好地搜一下这个“益母草”的来龙去脉。当他在搜索框里嵌入了“益母草”这三个字后,很快就搜到了关于这一味中药的信息。只见搜索条目上记载着:益母草,是常用的一味中药。它x味辛苦而凉,入心包、肝经,有活血祛瘀、调经利水的功能,主治月经不调、产后血晕、瘀血腹痛等疾病。并且,在最后的表述中还拿程咬金的母亲作为康复患者的案例。
益母草,又名:蓷、茺蔚、坤草,为唇形科、益母草属植物益母草的全草,夏季开花。其干燥地上部分为常用中药,中国大部分地区均产,生用或熬膏用。一年或二年生草本全国大部分地区有分布,生于山野荒地、田埂、草地等。末夏初生长茂盛花未全开时采摘,
味辛苦、凉,活血、祛淤、调经、消水,治疗妇女月经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尿血、泻血,痈肿疮疡。并且在介绍的文中,还插入了几幅彩se照片。
在简单的了解完关于“益母草”的相关信息后,王鹏赶紧用意念关闭了内置在脑袋里面的这个搜索引擎。紧接着,便暗自思忖道:既然这个叫益母草的药,生长于山野荒地,与其让程咬金去斑鸠镇上的药铺去抓药,万一抓不到这味咬的话,自己肯定会很难堪;倒不如我亲启去村郊外的荒地和山坡上,按图索骥去搜寻一下这味药物,这样就会变得更安全和可靠。
“咬金兄弟,方才俺针对程大娘的这个病症,好好地深思熟虑了一番后,觉得这一味药还是不要去斑鸠镇上药铺抓的好,因为这味药在暖和的天气里,常年生活在一些山野荒地上。去斑鸠镇路途上会费不少脚力,还要花去不少钱,倒不如咱们一起去村外的山野荒地上去找这一味药。一来不仅节省了脚力和钱财,二来就此取材,不用采摘它也就浪费在山野荒地上了,咱们何必舍近求远呢。不知程大娘和咬金兄弟意下如何。”王鹏向母子二人征求意见道。
“俺的好侄儿王鹏呐,你想出的这个法子,非常符合俺老婆子的心意。咱既不用走远路,又不会花钱就可以得到这味药,这让老身求之不得啊。”程母在听完王鹏的这番分析后,正中了她的下怀,频频地点头称道。在她顿了顿后,扭头看着站在他斜后侧的程咬金,几乎是用命令地语气吩咐道:“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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