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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信心。这也是曹操為何屡战屡败却又屡屡东山再起的根本原因所在。“丞相小心!”忽然,许褚警觉的侧身将曹操扑倒在地,而就在二人倒地的一刹那,一支羽箭“噌”的一声钉在刚才曹操所站的位置。
“怎麼回事!”曹操面色一变,正欲开口,河西岸却是一声炮响,伏兵尽出,看衣著正是关西军,而迎风飘扬的大纛旗上一个硕大“马”字清晰可见。
“嗖嗖嗖”关西军一时万箭齐发,漫天的箭雨朝渭水两岸的曹军射来,已经渡过河西的步卒还好,能靠著手中的大盾顶在头上防御,然而正在渡河的骑兵则就没这麼好运了,望著天际飞舞著的如蝗虫般的箭鏃,他们只得挥舞起长剑试图将弓箭打落,而且非但要保护自己,还得保护身边的坐骑。最遭殃的是那些被徵发来撑船的艄公,在这轮箭雨的洗礼中,不少船夫被射中掉入冰冷的河水中,而他们所掌舵的船隻则没有了明确的行进方向,只得随波逐流,甚至有两艘船撞在了一起,不少曹军士卒被撞得掉下了河水中,这些兵士大多不识水性,只得在水裡胡乱的挣扎和呼救,一时间,河面上混乱无比!
“回去!快回去!回河南岸!”许褚赶忙起身,用他那壮硕的身躯将曹操护在身后,一面挥舞起双戟抵挡来袭的弓箭,一面朝船夫大声喊道。
“不行!继续往前,一定要渡河!”然而曹操却是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丞相,这裡太危险了!”许褚不敢转头,只得大声说道。
“必须要渡过河去,不然西岸的兵士岂不是送入虎口!”曹操声色俱厉的喝道。
眼见曹操发怒,许褚不敢再开口,那些船工眼见于此也不敢转向,只得冒著箭雨朝前继续划去。
然而周遭的不少船隻畏于前方的危险,已经开始转向回渭水南岸了。曹操望著这些不战自退的士卒,顿时大怒,一把从腰际抽出佩剑,那佩剑流光四溢、锋利无比,正是宝剑倚天。
“许褚,你去撑船,我来抵挡这箭!”曹操一个箭步跨到许褚身前,大声说道。
“可是,丞相...”许褚面色一变,疾声道。
“这是军令,我命你将船第一个划到对岸!”曹操看也不看许褚,厉声道。
“诺!”许褚无奈,只得收起双戟,返身快步走到划桨的船夫前,开口道,“让我来!”
那船夫将浆交到许褚手中,许褚便奋力开始摇起浆来,船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起来,很快便冲到了最前面。
船头的曹操不断挥舞著手中的倚天剑,剑芒四散而开,漫天的箭雨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侧,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便被倚天剑的锋芒截成两段,落入水中。
原本慌乱的曹军士卒眼见主公所乘的船隻毫不畏惧的冲在最前方,顿时為其所激励,重新燃起了战意,刚才那股慌乱被一扫而空。同时司马英、张辽等大将也连连呵斥诸人紧随曹操。一时间,曹军恢复了秩序,诸舰齐齐再往河西驶去,反而减少了伤亡。
“哐当”曹操所乘的船隻在许褚的奋力划桨下,果然第一个抵达岸边。
靠了岸,许褚一把扔下双桨,领著曹操便往现行过河的步卒结阵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却是响起一声爆喝:“曹贼哪裡逃!”
曹操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人一骑正遥遥望著自己,那马上的男子面如傅粉,白袍银甲,手中一杆银枪,长缨迎风飘扬,当真可说是威风凛然,虽然曹操未见过此人,但是从对方浑身散发著的孤傲气质,便能一眼认出此人的真实身份——西凉马超!
“你便是那马超马孟起?”曹操微眯起双眼,望著来人,朗声问道,“汝乃我大汉朝名将之后,何故背反耶?”
“哼!曹贼你欺君罔上,罪不容诛!害我父弟,与我不共戴天之仇!吾当活捉生啖汝肉!”听曹操发问,马超顿时怒目圆睁,厉声喝道。然后再不给对方答话的几乎,逕自策马朝曹操直奔而来。
闻言,曹操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他一直善待入朝為官的马腾父子,将其安置在最繁华的业城為官,即便是听闻马超在西凉高举反旗之后,也不过是将马腾一族押往许县监视,如何在马超口中便成了不共戴天之仇?
然而此时由不得曹操多想,因為马超已然快要杀到。许褚眼见於此,赶紧牵来曹操的坐骑扶曹操上马:“丞相先走,某来為你抵挡此僚!”
“仲康你务必小心!”曹操是听说过马超的勇武的,当下叮嘱了许褚一句,驱马朝步卒的阵地而去。
“马孟起休得猖狂,某来会你!”眼见曹操在亲卫的护送下走远,许褚微微鬆了口气,亦是上马迎著马超而去。
马超只注意著曹操,却没注意到旁边的许褚突然杀出,眼见许褚的双戟将要刺中自己之时,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横枪於胸口挡下了这一击。
“鏗鏘!”银枪与双戟在空中交错,马超双手一麻,下意识的上半身往后微微一仰,让过许褚。
“你便是那虎痴?”马超虽然从未与曹操打过交道,然而他亦是听说过曹操手下猛将无数,尤其是有二人自曹操起事时便护卫在曹操左右,这两人皆是力大无穷,一名典韦,一名许褚。而且两人皆有各自不同的名号。
典韦被人称為古之恶来,恶来本是商末大臣蜚廉的大儿子,相传其人力大无穷,而典韦曾经在军营前见大旗倒下,无人能竖起,亲自上前,只手竖起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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